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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著急地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別笑了快說??!”男生止住笑,看著瞪著眼睛看著他的徐洋,好奇地說:“你不知道嗎?就是說廁所里有一只手,你如果選紅色紙條就會淹死,選黃色紙條就會上吊自殺,選藍色紙條可以滿足你的一個愿望,你上網查查,C大論壇的靈異事件記錄薄就有這一條呢?!?/br>八大奇異事件?三張紙條?可是他選的是黃色怎么不是上吊自殺???徐洋覺得自己腦子有點轉不過彎,踟躇了半天,才傻傻地問:“你怎么會在這里?”男生似笑非笑,仰著手中的手,指了指頭頂上的燈:“宿舍不是十一點就熄燈了么?所以我過來看看書?!毙煅蟋F在還有點驚魂未定,現在鎮定下來,后臀菊花處就似便秘般難受,蜇的生疼,難道剛才他也……聽見了自己的呻吟?他不好意思地紅著臉,低下頭,一言不發。男孩知道他在害羞,露齒一笑,伸出白凈的右手,但虎口處卻有一大塊黃褐色的疤痕,生生破壞了美感,他自我介紹起來:“你好,我叫夏末,是文學院國學專業的,你呢?”國學?學校有這個專業么?夏末撐不住笑了出來,擺擺手:“沒有啦,其實就是中文專業,不過我在就跟導師聯系好了,他說只要我能考上他的學生,博士都能讓我讀,不過給我開了一系列的書單子,足足有一個圖書館,這不,我現在就在看呢?!毕哪P了揚他那本書,依舊鍥而不舍地伸著手,執意要跟他握手。徐洋有點含羞,背過身子將滿手是汗的右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羞澀地伸出手:“你好,我叫徐洋,是生物學院學轉基因的?!毕哪┬ρ蹚潖?,調皮在徐洋的手心撓了撓:“太好了,找到一個哥們?!闭f著,他便一下子勾住了徐洋的脖子,一副笑瞇瞇哥倆好的樣子,徐洋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紅透了,不由地低下頭,靦腆地傻笑幾聲。啊,他好像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叫夏末的男生。26、C大靈異事件簿(二)...夏末生著一張雌雄莫辨的臉,有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瞳孔是非常純粹的琥珀色,只有左眼眸底似乎有點血斑,聽他自己介紹是因為出生的時候護士出了一點小小的差錯,仔細看的話笑起來還有一個淺淺的小酒窩,又足足比徐洋高了半頭,他看著這個有點似西方神話中妖精的少年,始終有些扭扭捏捏放不開,但很快將廁所里喜歡爆菊的手忘掉,把自己在宿舍里發生的事情一說,這時候他夏末的表情才凝重起來:“你是說他們在你褲兜里找見了不屬于你的錢?”“我……這錢根本就不是我拿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徐洋仰著頭迫不及待地解釋著,反而換來夏末理解一笑,“我知道了,當下之余,你要回到宿舍,好好向所有當事人解釋一遍,如果你越逃避,就越引起其他人的懷疑?!?/br>徐洋覺得夏末說的話非常在理,再怎么說,這些人都是需要同窗四年或是更長時間的同學,只要好好跟他們解釋,肯定能解釋的通,他與夏末又說了幾句后,兩人又互相留下了聯系方式告別了,交換電話時,徐洋又小小自卑了一把,夏末拿的是最新款式可以照相的手機,而自己還用著從手機大賣場花350買來的爛手機,真是差距,不過夏末也沒有露出任何鄙視的言辭,很是愉快地與他道別了。徐洋回到宿舍后,省下的三個人就似沒事人般都沒理他,張聯在用臺機玩電腦、白樂天一反常態,晚上打坐,孟浩然干脆早早地面朝墻睡下了,氣氛一度陷入nongnong的尷尬,只不過張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最終忍不住地問:“你剛才跑去哪里了?怎么臉色這么蒼白?”語氣中透漏著nongnong的關心,讓他第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們不是認定自己是小偷么?怎么……一旁的孟浩然忍不住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腳跳下來,一臉羞愧,低著頭喏喏地說:“對不起徐洋,是我們冤枉你了?!痹┩鳌??張聯也是一臉愧意,撓著頭干笑了幾聲:“對對對不起……那個,剛才樓管把小偷抓住了,竟然是隔壁物理學院的學生,我丟的錢包,五千塊錢,浩然丟的島國動畫色情片也全都找見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冤枉你了……“說著,兩個人似早就商量好了,異口同聲說:“對不起!”還好洗清了他的冤屈,可是如果細想想,張聯曾經說他正好丟了五千,又跑進他的褲兜中……怎么感覺還是怪怪的,到底是誰拿了這五千來陷害他?算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真相,自己何必計較這些細節?大一上半學期的生活如同白駒過隙,徐洋以全班第一以及熱愛生活、團結同學的形象高票當選團支書,每日宿舍、圖書館、學生會忙的團團轉,C市的冬天非常冷,周圍的同學都穿上了羽絨衣,只有他一個人不覺得什么,穿著普通的長衫晃蕩在學校里,時不時跟夏末相約一起上自習,日子過的極其愜意。這段時間他發現自己變化非常大,原本黝黑的皮膚也逐漸變得白皙細膩,每次去公共澡堂的時候孟浩然這小子都忍不住嘲笑他白的像個女人,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按夏末的話來說,自己不用做農活,當然白了。很快,第一學期結束了,徐洋并沒有跟大家一樣放假回家踏上春運的大潮,而是決定留在學校,打份零工補貼家用,輔導員給了一份讓他在學校內打掃校園的工作,每日給80,就是打掃打掃很是輕巧。C大建校已經百年,以前跟京師大學堂起名,所以建筑物基本上都有將近七十年以上的歷史,建筑風格類似于西方的洛可可式,都是仿古式兩層樓高,樓道非常寬敞,每走一步都能聽見自己腳步聲的回音。徐洋樂得自在,有時候邊干活邊欣賞欣賞建筑,確實不錯。大年二十九那天,徐洋意外的碰見了張聯。張聯此刻難得地穿著一身西裝,外面套了一件神色的羽絨服,手中拿著四瓶茅臺,看見徐洋一個拿著掃把穿著單衣靜靜地掃著無一人的校園,不由一愣,湊上來打招呼問:“你怎么沒有回家?”徐洋禮貌地點點頭,對于張聯這人,他也知道這娃雖然人還不錯,但有時候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誰都猜不出來,所以敬而遠之,哪知道張聯留下一句“我馬上回來?!焙蟊慵贝掖业碾x去。過了不一會兒,他就空著手跑了回來,徐洋明白,前面就是教職工的住宿樓,想必是給輔導員老師送禮去了,張聯見了他非常熱情,執意要請他吃飯,拽著他就走到了校內的一個小餐館內。參觀的名字很奇特,叫“很難吃飯店”,店主是一個女的,長的很丑,賽過芙蓉jiejie,兩人進門的時候正抽著煙斗,用渾濁的眼睛奇怪地看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