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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門與墻的夾縫中不知什么紅色的東西一閃而過,似乎剛才有東西站在門口透過門與墻的縫隙在死死地盯視著他。此時才是下午六點,按理說太陽還沒下山,但房間內黑乎乎的,亞歷山大不自覺地打了一個顫栗。這種感覺非常詭異,他本不信基督,但還是掏出胸前的一個十字架直直地舉著,謹慎地一腳踹開門,門前門后四下探望了一下,發現沒有什么異常。呃……自己這是怎么了……亞歷山大扶額,打開了門口處的電燈,室內亮了。這是一間大約二十多平方米的房間,兩米的大床,床腳擺放著一臺二十三寸的日產電視,靠近窗戶的地方擺放著兩張單人小沙發和一個圓形小木桌,開放式衛生間,只用磨砂玻璃隔著浴室和馬桶。幸好房間還算干凈,亞歷山大滿意地走到床前,一把將深色的窗簾全部拉開,整件房間立馬亮堂起來。這時太陽還沒有下山,溫暖地照射進了房間內,亞歷山大閉上了眼睛,想著這幾日的中國之行,突然感到了興奮,他似乎找見了自己的祖先了呢,可惜就是不知道自己父親究竟在哪里,亞歷山大慢慢睜開眼睛,用墨綠色的漂眼眸凝視著樓下小到似螞蟻般行走的中國人,突然間特別期盼其中一個人就是他需找的父親,想到這里他微微嘆了一口氣……父親,你究竟是死是活……又在哪里?……mama得了重病……她是真的想見你……沉思中的亞歷山大并不知道,在太陽的照射下,折射在房間地上長長的影子,是兩個。將今日的行程與自己所發現的線索寫成日記,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亞歷山大用手捏了捏酸疼的脖子,算了算時差,拿起床頭的電話,叫了一個國際長途。美國洛杉磯那邊正好到了早上,接電話的正是仁慈醫院的護士小姐,簡明扼要說明自己想打電話的對象,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熟悉溫柔的聲音。【亞,中國好不好?是不是想電視上說的那樣?】亞歷山大的聲音有些哽咽,笑著說:【媽……那有電視上說的那么落后,電視臺糊弄國人呢,中國嘛……就是人多了點,其他的一切都很好?!?/br>母親輕輕笑了出來,聲音中帶著興奮:【記得多照些照片,洗出來給我看?!縼啔v山大舔了舔嘴唇,將身子斜靠在床頭,將腳放在地上,輕輕地說:【mama……我見到他的照片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帶著父親回來……】亞歷山大的母親伊蓮娜本是法英混血,二戰期間隨著父母定居到了美國,戰爭結束后在工作期間認識了當時正在美國攻讀博士的君逸文,兩人一見鐘情,沒想到君逸文執意回國,竟再也沒有了消息,而這頭的伊蓮娜才發現自己懷孕。這種劇情真是狗血中的戰斗機,多年后伊蓮娜得了癌癥,唯一的念頭就是想找回多年前一去不復返的戀人,這才有了千里尋親的一幕。亞歷山大雖然對這個能扔下自己與母親的男人沒有好感,但母親從小含辛茹苦打三份工供他學習,甚至每周末還請華僑來教他中文,可見她對自己那個不負責任的爹還是心存愛戀,再怎么說,自己畢竟還算二分之一的中國人,盡善盡孝為上。母子之間的對話非常溫馨,笑聲連連,亞歷山大斜靠在床頭,光著腳踩著地盡可能地講述著自己來到中國發生有趣的故事,母親伊蓮娜在電話那頭非常高興,也開始講起來自己在病房內發生的故事。一只白皙的手臂從床底下以一種極其慢的速度伸了出來,手臂上繪滿了黑色的花紋,正一點一點用手指爬行過來。這只手的手指十分修長,指甲非常長,手背上青青紫紫一片,很像尸斑。皮膚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白色,還能看見紫紅色的血管。亞歷山大渾然不覺,依舊光著腳認真地講述著自己在B市所看見的景色,在那只詭異的手馬上就要抓住他腳踝的時候,亞歷山大蹭一下將腿收了回去,盤坐在了床上。那只手一下子抓了個空,迅速爬回了床下。亞歷山大和伊蓮娜通完話后,便高興地起身去洗澡,剛才那通電話母親的精神狀態還不錯,并且自己找父親也有進展,明天再去一趟公安局問問,說不定就能找見父親了。亞歷山大這么想著,將洗發露倒到手上,搓了幾下便閉著眼睛享受起了沐浴的快樂。洗完澡后,亞歷山大連衣服都沒有穿,便一頭倒在了床上。他很快就睡著了,但卻覺得睡的不是怎么很安穩,床是非常的軟,并且枕頭的高度大小適中,但是他總覺得不知從哪里吹來的冷風,后背都覺得一陣涼,發麻的厲害。亞歷山大覺得自己在半夢半醒間動彈不得了,似乎又什么東西躍過床板一下子摟住了他,并且本來非常平坦的床上突然升起了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直直地頂在了他的后臀處。一雙手臂慢慢從床下伸了出來,直直穿過了床板,摟住了亞歷山大的腰,并且一個濕濕滑滑類似舌頭的東西,輕輕添上了他的耳垂。有一個人……有一個人在床下……!亞歷山大驚恐不已,可是……這個床底下沒有能藏一個人的空隙??!那這個人是怎么能……?想到這一點他不禁全身發抖,后腦發麻。那雙手臂上繪滿了黑色的花紋,越摟越緊,死死地鉗制著亞歷山大的胸膛,而那根硬梆梆的東西也開始噴射出黏糊的東西,蹭了蹭他的臀瓣,竟硬生生地就想向上頂入。這這這床底下這個人想強jian他!認知到這一點后,亞歷山大開始努力控制自己的身子反抗起來??上碜觿訌棽坏?,一番小幅度掙扎后,他竟變成了一副腿大開著,任君品嘗的樣子。床底下的那個人低聲呵呵笑了一陣,手臂下移,抱住了亞歷山大的腰肢,舌頭開始細細地舔起了他的耳后脖頸處,將罪惡之根慢慢上頂,緩緩進入了他的溫暖之地。“f……u……c……k……you……”身體就像被尖銳的東西劈開一般疼痛,亞歷山大緊繃著身子,出了一身冷汗,身后那東西還在用勻速運動著,他皺著形狀姣好的眉毛,用母語狠狠問候著身后那個藏在床鋪底下的家伙。一陣狂虐之后,那雙手臂外加那個罪惡之根緩緩退了回去,縮進了床鋪中。亞歷山大一躍而起,沖出房間守在門口,大聲呼喚起來。因為是外國友人遇襲,警方很快便出動,不一會兒便在床下發現了一具被頂在床板上的尸體,尸體已經變成了干尸,被人用粗厚的鐵釘穿過四肢死死地釘在床板上,警方推測遇害起碼二十年以上。亞歷山大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剛才那場到最后讓他非常享受的強jian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