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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跡后,便狼狽地逃回國娶了廖碧芝。柳舒文眼中閃爍著紅光,笑的非常猙獰,一點一點收緊掐著君子軒脖子的手,愜意地享受著君子軒的微弱的哀號聲。君家全家暴斃,只有他的兒子住在寄宿學校內幸免于難,到底是誰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了這一家子?真相誰也不知道,反正皇軍把兇手這個稱謂按在了那個黨國特務佟曉榅的身上。而那臺妝鏡臺去了哪里?似乎被一個日本人運回了他的故鄉,繼續給未來的無數編劇提供無限想象。作者有話要說:這段……讓我想起來前幾年去歡樂谷時候的事情。當時我那個小表弟已經是一個身高185,體重200噸的壯漢了……可是膽子比貓還小~=皿=?。?!(小時候我給他講過一個電梯鬼故事愣生生嚇得他不敢上電梯……這件事情被我姑姑念叨了整整一年)玩鬼屋去的時候非要走我前面,還卡在橋窄的地方不讓我提前跑,嚇死我了!并且我還被身后一個裝成貞子的工作人員追了一段路!出來的時候還又被一個工作人員在耳邊吼了一嗓子差點又把我嚇死~【=皿=?。?!】哈哈,不過歡樂谷的鬼屋,確實很有意思……16、rou...君逸文從小就覺得自己命主孤星,天命中帶著煞星。當他只拿著一身換洗衣褲,外加一塊手表來到B市青山勞改場的時候,正是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左右,那個時候,如火如荼的XX大革命活動剛剛擴展到了這里,君逸文做為土豪(祖上是官宦地主世家)、軍閥、漢jian的后代,并且又是從美國留學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被打成了反動派,“發配”到了青山采石勞改場。“看什么看!趕緊進去報道!”他剛剛跳下車,就被采石場的一個看管者狠狠推到了一間小屋,勁兒大的差點讓他摔倒。君逸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知識分子嘛,就是得注意一些形象,懶得跟這些五大三粗的人計較,推門而入。屋子很小,非?;璋?,家具倒是非常簡單,一張辦公桌,一組鐵皮柜,墻上掛著偉人的巨大畫像,辦公桌后面坐著一個人,看起來四五十歲,穿著藍色工作裝,留著兩撇小胡子,笑起來眼睛都瞇在了一起,看起來還算和善。“你就是君逸文?……真沒想到……大地主、大軍閥、大漢jian的后代竟然是這個模樣……忘了自我介紹,我是采石場的領頭,叫羅慶。以后你就在這里安心改造,爭取早日造福社會,早日解放全人類,好嗎?啊,對了,因為我們這里條件比較艱苦,請你一定要克服啊……”那個叫羅慶的采石場領導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君逸文看得出來,他雖然是笑著,說話也很客氣,但眼神中蠻是輕蔑,他無所謂的笑了笑,反正自己的出身本來就不好,這些天他早就習以為常了。在這個采石場工作的人并不多,加起來也就二十多個人,這二十多個人全部睡在一間稻草房內,聽說以前是牛棚,一片草席,一塊磚頭,就是這些改造者的床鋪和枕頭,空氣中彌漫著男人的汗臭味和屎尿的惡臭味,讓一進門的他差點吐了出來。第二天,君逸文正式“上崗”。他的年齡還算是比較小的,人在整個隊伍里竟然是最強壯的,便被安排了拿著錘子砸石頭的重活,等到晚上回到牛棚在休息時,君逸文只覺得胳膊都抬不起來,而全天能吃的飯就是一碗棒子面糊糊。狼吞虎咽地喝下這碗糊糊后,君逸文只覺饑餓依舊的胃終于有了些許緩解,他疲勞的躺在草席上,任憑跳蚤和虱子咬他,他都累的一點都不想動。牛棚里的所有人都在哼哼唧唧,一個個叫喊著餓。“你還好吧?”溫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君逸文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身邊蹲著一個男子,大概二十六七歲,中等身材,容貌秀美,眼睛明亮,手中端著一碗水,正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他。君逸文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男子一笑,把碗放在地上,將他扶了起來,用溫和的聲音說:“我今天觀察了你大半天,要不是勞作的時候不許交談,我在就跟你說了……”君逸文歪了歪頭,這人是什么意思?男子勾唇一笑,將碗送到了他嘴邊:“先喝點水,我的意思是你難道就不能省點力氣?傻乎乎的用全力砸石頭,是個人都會累死的?!?/br>呃……君逸文這是才豁然開朗,自己為什么那么死腦筋,完全可以裝模作樣??!他感激地看了男子一眼,將碗中的水一飲而盡后,微微喘著氣,“你好,我是君逸文,請問……?”男子的眼睛非常漂亮,笑起來似一彎新月,溫和地說:“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話還沒說完,君逸文便一臉厭惡地接了過去,“大地主、大軍閥、大漢jian的后代是不是?”君逸文的一番搶話讓男子笑了出來,“不是,我是說你就是那個死也要從美國回來的科學家是不是?”他愣了一下,這么多天,所有人見到他都是叫他XX的后代,只有眼前這個人問他是不是科學家,他不禁急促地呃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男子卻大方地伸過手來:“你好,我叫金溟,原來是一個學歷史的?!?/br>金溟的手非常修長,手指細長,又非常柔軟,一點都不像在這里勞作過的模樣,君逸文跟他握了手后,他才繼續寬慰道:“你也不必在意什么出身,出身又能怎么樣,難道人能決定自己在那個媽的肚子里生出來?”一席話說的君逸文陰霾的心情終于好了起來,不禁哈哈大笑:“是啊,咱可決定不了?!?/br>金溟微微瞇了瞇眼,輕聲勸慰道:“別灰心,我們會活著回去的?!?/br>青山采石場的工作量非常大,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炸石、采石、運石,有時還需要磨石,硬生生把君逸文手上磨出了好幾個繭子,按這些改造分子的話來說,秦始皇當年修建長城時都沒有這么使喚這些勞力,并且每日供應的飯菜量連一只貓都吃不飽,真真的豬狗不如。君逸文也漸漸認識了這些天共同生活的“工友”,年紀最大的當屬B市戲劇研究院的王教授,因為在報紙上發表了一篇評論被人污蔑,下放到這里;級別堪比市委書記的是X大牛校長,聽他的口氣可能是學校里的政治斗爭拉他下臺;學歷最高的是B市著名現實派作家,畢業于美國耶魯,是一名文學博士;身份最高的可能是金溟,雖在歷史考古研究院里是一個小小的副教授,但聽說他家祖上還跟愛新覺羅家族有關系,工友們還給他起了個外號,“王爺”;嗓門最大的是李大爺,解放前夕是B市最著名的武生,現在六旬了還能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