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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觸碰到。他本不該來這個世間,最終亦消失得一干二凈。……“卡!一遍過!恭喜秦予槐殺青!”導演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然后就是他呱唧呱唧自發想起的掌聲。江逸辰,包括其他工作人員,這個時候都沉浸在了兩人最后爆發的對手戲之中,一時半會只覺得滿心悲涼,傷感得一塌糊涂,壓根緩不過來。導演無語,連忙拽了拽身邊的副導演,“快去看看小秦,別凍壞了?!?/br>這天可就只有三四度??!室外??!潭水??!副導演這才哦哦應了幾聲,結果剛要動腳就看到那邊已經有人把**的秦予槐撈出來了。男人的背影很高大,肩寬腿長,身材比例絕佳,光看外表絕對不輸給明星。他一只手把人抱出來,另一只手拿著干毛巾覆上了他的頭。秦予槐自己接過毛巾揉搓著長發,外袍沾了水變得很重,他才剛把外袍脫下,就被男人打橫抱進了懷里,走向休息室。這個男人已經出現在劇組好幾次了,似乎就是特意陪著秦予槐來外地拍戲的。他不太說話,平時就一個人坐在附近看著秦予槐拍戲,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劇組有人好奇他來歷,偷偷跑去問秦予槐,結果得知是秦予槐的哥哥,不用害怕。雖然秦予槐這么說,但大家還是不敢上前和他搭話。沒辦法,這人氣場太強了,一個眼神看過來就能讓人閉嘴。秦予槐其他幾個隊友似乎很不喜歡他,平時一有空就圍在秦予槐身邊,不讓他和人接觸,尤其是晚上。他大概在外面有住的地方,晚上也沒有住在劇組的意思。江逸辰等人這會兒終于從戲里走出來,連忙沖進了秦予槐的休息室。秦予槐剛剛換好一身干爽的衣服,坐在取暖器前面喝姜茶。他原本就怕冷,又在這種天氣泡了冰冷的水,早就凍的渾身發抖,臉色慘白,嘴唇也沒了血色。“槐槐,恭喜殺青?!标懸蕴淖吡诉^去把手掌貼上他的臉,眉頭微微皺起,“好冰?!?/br>秦予槐不禁又打了個寒戰,“冷……冷死了……”江逸辰見狀,立馬一屁股坐在了他旁邊,拽過他的手塞進了自己的領子里。“都說了讓你用替身,真不聽話?!?/br>秦予槐從善如流地在他脖子上捂了捂,撇嘴嚷嚷道,“用替身也太不專業了,再說,剛剛可是你把我打下去的,我記仇著呢!”“你盡管記,我隨便你報復?!苯莩奖凰氖旨さ靡欢?,愈發心疼地把人摟緊了些,恨不得整個兒揣進懷里好好捂著。一直在幫秦予槐擦頭發的虞琛抬眸看了他們一眼,并未多言。這時候其他幾個人也捧著早就準備好的鮮花走了進來,包括導演和劇組人員。秦予槐立馬站起來迎了上去,接受大伙兒的祝福。……不過殺青也只是他一個人殺青,劇組在外地的布景都是按時間計費的,當然不能耽誤太久。沒過一會兒,秦予槐就把其他人攆出去拍戲,自己重新窩回了沙發上。歪著腦袋對某個人眨眨眼,他又開始軟乎乎地撒嬌了,“不來抱抱您的小可愛嗎?您的小可愛要凍僵啦!”虞琛忍俊不禁,走過去抄起人的膝窩胳肢窩,連著他裹的毛巾被,一團團抱進了懷里。“帶你去個好地方?!钡皖^親親他的額頭,虞琛說。“去哪里?”秦予槐從毛巾被里扒拉出來看他,好奇地問。虞琛不回答,從休息室的后門把他抱了出去,沒走多遠就看到了停在那里的車。司機見兩人過來,恭敬地打開了車門。虞琛徑直抱著他坐在了后面。“您這是蓄謀已久啊?!鼻赜杌鄙斐鍪种竵泶链了乜?,一臉“哈哈!被我發現了!”的表情?!熬偷任覛⑶嗔税??”“的確早想把你偷出來了?!庇蓁∫膊浑[藏,落落大方地承認,傾身過去就要親人。秦予槐調皮地抬腳抵住了他。剛剛換了衣服直接被抱出來,他腳上也沒有穿鞋襪,赤著一雙白皙玉足踩在了虞琛的大衣上,覺得暖和,他還得寸進尺地往里面塞了塞。虞琛順勢解開了大衣,握住他的腳踝貼上自己的胸口,還不斷用手摩挲著。捂了一會兒猶不見暖和,他索性捧著他的雙足送到了唇邊,像捂手一般輕輕哈著氣。見人圓睜著一雙眼睛烏溜溜地望著他,虞琛笑著在他粉嫩的腳心親了兩口。秦予槐也不在乎,干脆舒舒服服地躺平,把腿翹在他身上瞇了會。累死了。車子不知道開向了哪兒,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停了,自己則是換了種姿勢窩在虞琛懷里。“醒了?”虞琛捏捏他的臉。“嗯……”秦予槐閉著眼蹭蹭他的掌心,表情舒適愜意地像只小貓兒。“走吧?!庇蓁∮钟妹肀话阉屑毠?,抱著他出了車。等蒸騰的熱氣出現在眼前,秦予槐才明白過來,這竟然是一處天然溫泉。溫泉并不大,但是周邊的景色很怡人。一圈虬結的老樹郁郁蔥蔥,石壁光滑干凈,偶有一輛片黃葉從高處緩緩飄落,沾染上蒸騰的熱氣,頓時變得溫暖濕潤。“哇……”秦予槐驚喜地拍拍他的肩膀,“您怎么知道這附近有溫泉?”“知道你要來拍戲,提前查的?!庇蓁“阉谶吷系囊巫由戏畔?,耐心地把人從被子和衣服里扒拉出來。這里被他清了場,也不擔心會有別人來。“泡冷水對身體不好,以后還是盡量請替身?!庇蓁≌f著,把剝得干干凈凈的人抱進了溫泉里。“那可不成。做什么都要有一顆敬畏之心?!睖嘏孢m的熱水一下子讓秦予槐的骨頭都酥了,他趴在溫泉邊上,閉著眼神神在在地教導虞琛,“既然我打算往演員這方面發展了,就不能瞎唬弄。其他演員能做到的,我也要做到,不然您以為那些流量的**怎么來的?都是不敬業導致的……”虞琛聽著他念叨,脫了外衣半蹲在池邊給他洗頭發。“哎,您別洗了,待會可以剪掉了?!?/br>虞琛的手頓了頓,看著他的長發在水里像墨一樣化開,襯著白皙的膚色,一時間頗有些不舍。秦予槐不用問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勾了勾嘴角,他把臉趴在手臂上,睜著一雙濕漉漉霧蒙蒙的眼睛看他,長長的羽睫緩緩掀動。“琛哥哥,不一起泡會嗎?”“……”虞琛在秦予槐這里從來就沒什么定力,也不奢望能有什么定力。所以在他從后面把人抱進懷里的時候,急促的呼吸早已掩飾不住。秦予槐隨手把頸后的頭發撥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