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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楠被韓誠的怒氣嚇呆了,他現在跪在這里就是為了擺出馴服的姿態討韓誠歡心來救自己的父親的,可是為什麼總是不能如愿,面對韓誠的質問他不能回答“是”,倘若回答“是”的話,豈不是更加激怒韓誠,徘徊在“是”與“不是”之間,肖楠這才明白,現在的他是出逃後被碰巧抓回來的人,這樣的他無論怎樣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討得韓誠的歡心。閉上眼睛感受著紙團撞上眼皮再滑落的感覺,肖楠心里充滿了絕望,睜開眼恰好聽到了韓誠陰仄仄的話和那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想我讓人來救治你父親是吧?”見到肖楠拼命點頭,韓誠勾了勾嘴唇,“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只要我解氣了,說不定能讓醫生過來看看?!?/br>肖楠驀然抬起頭來,急切地望著韓誠,眼里是讓人不忍注目的絕處逢生,“主人,您可以對楠兒做您任何想做的事,楠兒一定讓主人解氣,可不可以求您,先讓醫生來...”肖楠話還沒說完,一個帶著十足力道的巴掌便在他的臉上開了花,一口腥澀的味道頓時在肖楠口中擴散。“還敢給我講條件!”韓誠話落一把拉開大門,朝樓下大聲吼道,“人呢?誰允許你們放他進我臥室的?!”肖楠聞聲就手腳并用地朝韓誠的位置爬了過去,像是生怕樓下有人會上來將自己帶走一般,用力地抱著韓誠赤裸在睡袍外面的小腿,驚慌失措地認錯,“主人,是我錯了,求您懲罰楠兒,不讓醫生來了,不讓了?!?/br>“不讓醫生來了?”韓誠皺著眉頭俯視著腳下的少年,重復著肖楠所說的話。肖楠連忙點頭,不過之後才發現韓誠的話太有歧義,連忙更正道,“不是?!睒O度驚慌間,連肖楠想說只是現在不讓醫生來而已,但話到了嘴邊卻怎麼組織也說不出口,正在這個時候,韓誠卻被肖楠的局促帶出了幾分好心情,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地踢開了肖楠的手,冷冷地說道,“去把囚室里的箱子給我叼過來?!?/br>得到韓誠命令的肖楠絲毫不敢猶豫地便朝樓下爬去,韓誠說的是“叼”,言外之意就是要他爬著去爬著回。囚室離主樓的距離說遠不遠,但一路上卻是鋪的斑斕色彩的碎石,這對跪爬的肖楠來說是個不小的難度。從主樓去囚室的時候還好,至少肖楠還能自己掌控手上的重心,讓受力點在膝蓋個手掌間交換,但當嘴上叼著一個不算輕的箱子的時候,肖楠的所有重心都被箱子扯著朝前部偏移,致使肖楠每一次的動作都加重著手掌和地面上鋪的凹凸不平碎石的摩擦。肖楠再次出現在韓誠身邊時,因為乏力和疼痛讓肖楠出了一身的冷汗,但肖楠還是努力地保持叼著箱子的姿勢跪趴在韓誠面前,樣子卑微而馴服,沒有韓誠的許可,肖楠甚至不敢讓箱子碰觸到地面一丁點,所幸韓誠也沒有再過多地為難肖楠,在肖楠再次摔倒犯錯的前一刻便拿下了肖楠口中叼著的箱子。箱子上的鎖扣被打開的時候,肖楠只瞥了一眼便偏過了頭去,箱子里的東西任何一樣對肖楠來說都太過難熬和屈辱,鞭子,手拍板,繩子,一系列的遙控仿真男型等,但更讓肖楠恐懼的還是幾瓶泛著妖異顏色的液體。故意忽略肖楠偏頭的動作,韓誠用腳踢了踢箱子,故意讓里面的東西發出一陣輕微的碰撞聲,“楠兒希望主人用什麼來解氣呢?”肖楠聞聲簡直覺得難受到了極致,正常人誰會愿意遭受這種痛苦,但悲哀的是此刻肖楠不僅要遭受,還要自己去選擇帶給自己第一波痛苦的工具。“我選手拍板?!辈恢朗沁^於懼怕鞭子還是安源先前給自己帶來的麻癢感覺并不痛苦,肖楠想也不多想地便給出了答案。二十(虐)“我選手拍板?!辈恢朗沁^於懼怕鞭子還是安源先前給自己帶來的麻癢感覺并不痛苦,肖楠想也不多想地便給出了答案。──────────────“如你所愿?!表n誠拿起箱子中的那塊不大不小的手拍板,示意肖楠脫下褲子和外套後跪在地上,腦袋搭在床沿上,高高撅起臀部,并沒有讓肖楠脫掉襯衫便動手打了下去。“啪!”悶悶的打在rou上的聲音,疼痛讓肖楠幾乎要跳了起來,這個時候他算是明白了安源的拍打根本沒有下力氣。看著一塊巴掌寬的紅印從肖楠的左半臀慢慢浮現,然後在中間部位斷裂再延伸到右半臀上。“直到我解氣之前,我不希望聽到你的聲音?!表n誠話落後,便是不斷拍打在肖楠背部和臀上的板子。板子落的位置根本沒有規律可言,也許前一刻落在臀峰上,下一刻便落在了背上,也許前一刻還是橫著打在脊椎上的,下一刻卻豎著打在了腰上。開始肖楠還存著死撐著就過去了的想法,但是當韓誠手上的力度隨著拍打次數的增多力度反而越來越大的時候,一股寒意從肖楠的骨子里升騰,和著漸漸已經破皮出血的傷口,越加難熬。韓誠瞇著眼睛看著肖楠身上的襯衫被手拍板硬生生地打破,看著襯衫下雜亂無章的傷痕,一些地方已經破皮出血,然而一些地方卻是毫無傷口,隨著韓誠的每一次手起拍落,都是滿滿的怒火,燒得韓誠根本沒有顧忌到自己的下手的位置和力度。“嗚...”手拍板再次以十成的力度落到已經出血的傷口處,肖楠忍不住痛呼出聲。肖楠的聲音讓韓誠回過了一些神,看著肖楠身上被自己生生打破的襯衫和那與襯衫糅雜混合在一起的傷口以及鮮紅,高揚的手拍板并沒有如往常一樣落下。身後突然沒了動靜,得到短暫休息的肖楠更加深刻地體會到背上和臀部上的疼痛,而陪伴這些疼痛的只有自己忍不住的呻吟。手拍板的大小只有一個巴掌大,但當那塊已經帶給肖楠無盡重力拍打的拍子再次親吻上肖楠的臀部時,肖楠硬生生地打了個抖。“??!”本能的顫抖後,是肖楠來不及咽下去的叫聲,直到這單字的痛呼聲沈靜下來之後,肖楠才發現那塊板子只是輕輕地抵在了自己的臀部,并沒有用力打下來。“主...主人?!毙ら澏吨仡^仰望地著看不出一點情緒的韓誠,哆哆嗦嗦地叫道,他不知道韓誠的怒氣有沒有消那麼一點,這決定著自己接下來的狀況和樓下自己父親的性命。用板子挑了挑垂在肖楠腰間被破皮的傷口粘著不肯落下的看不出任何形狀的襯衫布條,韓誠不冷不淡地說道,“起來,自己脫掉?!?/br>韓誠的話幾乎是剛剛說完,肖楠連忙松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