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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手機屏。只是他看到的卻不是對方的臉——猝不及防地瞧見到了一根一柱擎天的玩意兒,沈承瑾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個半死。那東西在空氣里上上下下地蹭幾下,而后距離拉得更近,紫紅色的guitou放大,已經膨脹到可觀的程度。鏡頭慢慢移動,屏幕正中央出現了馬眼的特寫,那里如何地在出著水都被拍得清清楚楚。“……”突然,鏡頭里出現了一根舌頭,一下繞上了那根東西,一張不知道是屬于誰的殷紅濕潤的唇頗為熟練地含著那東西“滋滋——”地吸個不停,換著角度和方式伺候著它。沈承瑾一下笑起來。這時候,攝像頭終于離開了那根污穢的東西,晃了幾下之后對準了一張帥氣的俊臉。對方滿頭黑發散亂,因為正享受著別人的服務而一臉情色。“呵呵,馬俊成,你行啊?!鄙虺需f。那人竟然可以一邊群聊一邊干“正事”,厲害。馬俊成伸出舌頭舔舔自己的右手拇指,透過攝像頭死死地盯著這邊的青年,想要把沈承瑾吃了一般地壞笑道:“寶貝兒,想哥的好東西了嗎?”“誰是誰的哥???”沈承瑾不冷不熱地回笑。這個人比他還小一歲,他們不過就是搞過幾次,在床上的時候喜歡逼著沈承瑾叫他“哥”,搞得爽了他叫過兩回。下了床誰還管在床上說過些什么。“承瑾,噢——”馬俊成突然大喘了一聲,不知被人怎么照顧到了,難耐地低喊道,“你要吸干我了!”沈承瑾后xue正不舒服,連帶心情也不是多好,于是他微微一笑,問道:“你想我現在過去擰斷你嗎?”“我不介意你用后邊咬斷我,什么時候再出來見面?我想死你了?!?/br>“再說吧?!鄙虺需f,“我忙,就這樣——”在沈承瑾要掐斷通訊的時候,馬俊成當機立斷地喊道:“下周我生日!”沈承瑾即將按在結束鍵上的手指撤開了一些。馬少爺從小沒爹媽,姑父姑母養大的,雖說姑父一家對他好,不過一家子忙著那么大的生意,似乎很少給他好好地過過生日。想一想,怎么不可憐。“你要怎么慶祝?想要什么生日禮物?”馬俊成把垂在額前的黑發往后刨刨,他說:“今年我不想和別人過?!?/br>“嗯?”“我找個人,或者你找個人,”馬俊成說,“我們玩三人行,O不OK?”沈承瑾睡到快中午才起來。他爬起來,才發現何望在床頭給他留了膏藥,留了個紙條,寥寥草草地寫了怎么用。在家里吃午飯,因為后邊痛,沈承瑾并不怎么想去上班。但秘書已經打了兩通緊要的電話來。老管家宋叔伺候在旁邊,看著坐在軟椅里的青年,對他說道:“今天降了溫,您出門多穿點?!?/br>“我知道了?!鄙虺需酝炅?,用餐巾擦擦嘴,宋叔的視線落他臉上,欲言又止。他知道宋叔想說什么,他推開椅子站起來道,“我下班就去醫院?!?/br>沈承瑾往樓上走,宋叔跟著他:“您多陪陪夫人,和夫人好好說些話?!?/br>沈承瑾笑笑不說話。宋叔見他不應,默默地嘆息了一聲,而后勸道:“夫人的病——已經沒多久了,您別和她置氣,她就只有您了?!?/br>沈承瑾走上樓梯,聞言心里一堵,臉上的筋一抽,咬牙笑道:“她只有我,我卻誰都沒了?!?/br>宋叔在后面仰望著他,心里生出深深的痛惜,最后也只化成了一聲哀憐的:“少爺……”“別說了?!鄙虺需o緊閉著眼睛,“我不和她翻臉是我最大的底限,別再逼我了宋叔?!?/br>宋叔不好再繼續嘮叨,他跟著沈承瑾走,說道:“我不說了,少爺你也別太勞累了?!?/br>上了樓,沈承瑾往右轉望自己的房間,巨幅的光明如畫一般從中央巨大的落地玻璃中透過來,打在沈承瑾的身上。他一步步朝前走,寬闊的廊上只有他和宋叔,他抬起頭,望著玻璃墻外深秋的庭院,這一天刮著風,庭院里高大的銀杏正值泛黃的光景,沈承瑾不由得想到許久前他父親為了他而將那一片墻推倒改成玻璃墻的時候。那個時候,十六七歲的沈家少爺的人生還是幸福的。很多年后,沈承瑾站在他父親的病床前,他父親已經到了肺癌晚期,時日無多。他父親躺在病床上對他說:“不論人做過什么壞事,終會有報應?!?/br>沈承瑾沒有說話,他父親的報應早已經到了,那個報應就是他,而不是癌癥與死亡。善惡到頭終有報,那么他自己的報應,又會在什么時候來?他曾經那么恨他父親,可是他卻因為痛恨與叛逆,漸漸變成了比他父親更爛的爛人。沈承瑾回房打理了一下頭發,穿了一件厚大衣,隨后出了門。宋叔把沈承瑾送到車前,沈承瑾坐進后排,他突然透過沒關的車窗問道:“宋叔,我媽她,是什么樣的人?”宋叔頓了一下,恍然明白過來沈承瑾的問話是什么意思。“夫人她非常漂亮?!彼问寤卮鹫f。這是這么多年以來,沈承瑾第一次問他這個問題。沈承瑾說:“這我知道?!彼斎恢浪浅F?,他日日夜夜對著那張臉,他怎么會不知道。宋叔陷入淺淺的回憶里,他說:“夫人非常好,她很溫柔,什么都會,什么都喜歡做。她會不時下廚做些糕點,懷著你的時候還經常在院子里做園藝,后來肚子漸漸大了,老爺不讓她再干活,她就會在出太陽的時候坐在院子里給你織毛衣。夫人她一直很期待你的出生,你很小的時候穿的用的,大多都是夫人給您準備好的?!?/br>涼風灌進車窗,沈承瑾緩緩笑起來。“很好?!彼f,“開車?!?/br>車窗漸漸升起,宋叔站在外邊,鼻子泛酸,看著沈承瑾的車慢慢駛出院子,只留下滿院的寂寥。一直忙到天黑沈承瑾才從公司脫身。車載著他進了一家醫院,他非常不想來這里,如果可以,他寧愿永遠都不踏足這里半步。推開病房門,驚醒了病床上正在淺眠的人。對方轉過臉,看到沈承瑾,沒什么精神的臉一下煥發出了生機。“瑾兒!”她戴著帽子,頭發因為化療而脫光,由人扶著坐起來,看到沈承瑾格外的驚喜快活。這曾經是一張非常漂亮的臉,這一年因為病痛的折磨而老了不少。沈承瑾走到床尾,并沒有走過去到她的身邊。但她還是很高興了。“吃過晚飯了嗎?”“沒有?!?/br>“你想吃什么,我讓人給你買?!?/br>沈承瑾冷冰冰地說:“不用了,我一會兒就走?!?/br>病床上的女人神色頓時變得暗淡:“工作太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