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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余悸,一直不敢再去喝酒。“還是得喝酒試一試,”沈肅說道,“趁著我在,你去讓人拿來一碗酒喝下,若是有什么事,我還能幫幫你?!?/br>不一會兒奎福便端來一碗酒,李承勛拿過酒碗一飲而盡,便開始等著。若是毒沒有解,約略一刻鐘便會發作。趁著這一會兒的功夫,云陽已經把身上的盔甲脫下,隨意套上一件長衫,站在床邊看著李承勛。兩刻鐘過去,李承勛身上沒有任何奇怪的感覺。沈肅拿過他的手,又診了一次:“看來,應該是沒問題了?!?/br>“麻煩沈大夫了,我這就派人護送你去徐州?!崩畛袆渍f道。沈肅卻不見好臉色,回道:“這么冷的天,還想讓我再趕路!”李承勛聽他這么說,也感覺他顛簸了一路又要再起程,確實不太合適。“沈大夫可以在洛陽住幾日,住到什么時候都可以?!闭驹谝慌缘脑脐柮鏌o表情的說道。沈肅斜眼看了看云陽,冷哼一聲。李承勛感覺氣氛不太好,忙接著對沈肅笑道:“沈大夫一路辛苦,在宮中好好休息吧???,去給沈大夫安排住處?!?/br>“是……”奎福帶著沈肅走出了仙居殿,云陽看了看其他人,便也命令他們都下去。殿中的人,又云陽的手下,自然得聽從他的命令;有李承勛身邊伺候的,見李承勛沒反對,也跟著退下,關上了殿門。殿中的人悉數退下,關上殿門。此時仙居殿中只剩下了李承勛和云陽。云陽坐到床邊,握住李承勛的雙手,問道:“真的沒事了嗎?”李承勛不好意思的說道:“真的沒有事了,謝謝你?!?/br>“說這種話做什么?”云陽笑道。“除了這件事,還有你讓六姐送財帛到洛陽一事,不但是幫了我,也是幫洛陽百姓?!?/br>“當初本來就是我讓你答應的,當然要替你好好解決?!痹脐栒f道,但之后又問道:“對了,裴羅沒有為難你吧?”李承勛聽后臉色一變,而后慌忙說道:“沒有,都很順利?!?/br>“那就好?!?/br>“對了,”李承勛想到長安調來的財帛還在府庫里放著,云絢說過給回紇的那些車珠寶財物都是云陽的,所以不愿意收下,李承勛便讓暫時放在那等云陽回來給他,“那些錢我明日就讓郭興給你送去?!?/br>云陽笑了笑,俯下身子,在李承勛耳邊輕輕的說道:“就當是我給你的聘禮?!?/br>李承勛沒料到云陽會說出這么一句話,吃驚的轉過頭看向云陽,還未開口,便被云陽吻住了雙唇。李承勛整個人僵在那里,任由云陽慢條斯理的舔~弄自己的唇瓣。云陽的手探到李承勛的腰間,輕輕的捏了一下,李承勛忍不住呻~吟一聲,抵在兩唇之間的舌尖便順勢探入口中,輕輕的掃過還帶著酒香的齒列……李承勛被吻的迷迷糊糊,雙眼半睜半閉,津液彼此交融,他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敏~感自舌尖彌漫到全身,與毒發時的感覺并不一樣,可是卻忍不住抬手環住云陽的脖頸,想要索取更多。云陽此時已經覆在了李承勛身上,覺察到他的回應,手便順勢往下輕輕的握住。李承勛身體瞬間顫栗,他猛的睜開眼睛,清醒過來。“有什么比把大唐未來的皇帝當女人玩弄更有成就的呢?”“你想想他平日對你做的那些事,哪里尊重你了?分明就是把當女人對待,也在把你,當女人用?!?/br>“能讓大唐皇帝雌伏在自己身下,不就是……”“不就是征服了天下了嗎?”裴羅的話又在耳邊響起,云陽此時已經往下吻到李承勛的鎖骨,他此時衣衫半褪,下身也正在被……現在這個樣子算什么?聘禮又是什么意思?云陽到底把自己當成什么?李承勛此時身上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環住云陽的手緩緩放下,片刻的思考之后,忽然抬手,用盡所有的力氣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推開:“云陽,別這樣……”云陽沒有料到剛剛還在主動回應自己的人,現在竟然在推開自己。他一手支撐著床,低下頭看著眼前的李承勛。李承勛雙唇被吻得紅腫,臉上泛著紅暈,輕微的喘息著,眼神慌亂的看著云陽。“不行嗎?”云陽問道,“我不會弄疼你的?!?/br>李承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開口問道:“你說過,什么事都不要瞞著你。那你,有事瞞著我嗎?”“我有什么需要瞞著你的?”云陽笑著回道,有些莫名其妙。李承勛本想問他關于那個未婚妻的事,想問問他自己在他心中算是什么,想問問云陽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成女人來對待??墒钱斃畛袆卓吹皆脐栆荒樏H坏谋砬?,話到嘴邊又問不出口。沉默了一會兒,李承勛搖頭,輕輕的說道:“現在……不行……”章六十六“太子殿下,您這么早就來了!”燕雀蹦蹦跳跳的跑到李承勛面前,甚是開心。李承勛微笑著點了一下頭,然后讓小高把帶來的禮物交給燕雀:“這是我送給你jiejie的賀禮?!?/br>燕雀接過賀禮,道:“我去把東西送到屋子里,殿下您等著我?!?/br>說完便跑回了院子。今日是燕雀jiejie出嫁的日子,大唐的風俗,婚事都是在傍晚舉行。李承勛前些日子答應燕雀會去參加她jiejie的婚禮,所以今日早早處理完手頭的事,之后便出了宮。似乎來得確實早了些,許多賓客還沒有到齊。燕雀的jiejie嫁的并不遠,也是城南的一戶人家,只隔著兩個坊。民間的婚禮比不上皇家的華貴雍容,但卻因為簡單隨意,別有一番意味。人漸漸的都來齊了,婚禮便開始舉行。李承勛離人群挺遠,只能看到新郎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進了燕家的門,剛一進去便挨了一頓狼牙棒。之后新郎在院中的帳外抱著大雁行“奠雁”之禮,之后便進到帳中。過了好大一會兒,新郎才將新娘從帳中迎出,拜別了父母,跪辭家廟,新娘便上了牛車,新郎騎上高頭大馬,在儐相和眾人的簇擁下往新郎家走去。李承勛并沒有準備跟過去,天色漸漸暗下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