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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太冷酷?”“還好?!敝x錦年剛壓下去的火又被林司一句冷酷重新點燃了,林司用常人標準來判斷祖曜澤,在謝錦年眼里是大錯特錯,因為不同于常人又被劃分為冷酷,更是讓他為祖曜澤不平。但不管怎么樣,他都是沒有資格在這件事上跟林司發脾氣的。這是祖曜澤的男友,他也沒義務去教育。謝錦年又吸了口煙,說:“大概有些人是交流型,有些人不是?!彼桃庥昧酥行詫I的詞語,試圖讓自己聽起來中立可靠。畢竟關于祖曜澤如何劃分朋友,應該是他向林司解釋,不是自己。“你的顧慮我能夠理解,他這個人確實在交流上有些障礙。這里的障礙不是貶義詞,你要知道他不是不愿意說,而是不覺得有交流的必要。就比如他跟你交往這件事,他是上周才告訴我的。我對他這種性格已經習慣了,而且我也沒必要他那么多近況。你與他的關系不同,如果對他的交流方式有意見,那么就可以按照你希望的去改變他,只是這可能需要一些耐心?!?/br>謝錦年掛了電話又在走廊坐了會兒抽煙。祖曜澤這種交流模式,謝錦年是非常受用的。他的性格冷淡,亂七八糟的事情他不愛聽,只需要知道重點即可:要不要幫忙,有沒有辦法,那我該怎么做。朋友中,他跟竇昱政年紀較為相近,二十來歲時兩人聊到戀愛,謝錦年說就想找個利落點的對象,竇昱政說他這是天方夜譚,沒有一個女人不愛跟你談心,不談心那是不喜歡你。謝錦年當時就想,沒有女人就找男人,總會有不煩人的。現在竇昱政女兒都要上小學了,謝錦年的戀愛經歷還只占了半只手,而且在可預見的未來,也不會有所增加。謝錦年希望林司改變的只是祖曜澤對他,而不是祖曜澤對所有人,如果哪天祖曜澤開始跟自己說老謝我們隨便聊聊天吧,謝錦年會把祖曜澤腦袋給敲出花。交流障礙?這個理由林司不信。謝錦年肯定有話是瞞著他的,但他不愿意說,林司也不想再問。今晚先這樣過了,這周找個時間回去北京一趟,打算跟祖曜澤當面聊聊。祖曜澤跟他想到了一塊兒,第二天他就告訴林司自己要去上海,問林司是想一起吃晚飯還是一起吃夜宵。林司都行,但想到曾聞周六的邀約,心里又有點猶豫,但最后還是愛情勝利,婉拒了曾聞。祖曜澤提議可以大家一起,林司心想算了,曾聞那么一個要強的人,估計不愿意給別人看到現在骨瘦如柴的樣兒。祖曜澤看林司沒這個意思,也不再提了。他來就是跟林司約會的,多問一個人是出于禮貌,林司覺得不合適那正好。他們的活動從下午開始,逛街吃飯看電影,老套卻甜蜜。如果不是周六晚,加上小影廳,祖曜澤大概會拉著林司體驗一把電影院的野戰。林司被他說得心里癢癢,不等回家,在停車場就先來了一次。早上林司醒時,祖曜澤不在床邊,他輕手輕腳地下床找人,打算給人一個驚喜。剛到客廳就聽到祖曜澤在打電話,聽語氣跟內容,應該不是工作上的。他們從飯莊聊到球場,從球場到草皮,再從草皮到了最近買的畫,祖曜澤說他前兩天看了個紀錄片,現在稍微懂行了些,對方似乎是不信,祖曜澤不服氣,說了幾個畫家的名字,可惜都錯了。“你吃過早飯了?……冰淇淋?你最近一次體檢什么時候?……你會不會也得什么瘤???……早上七點打球真的不能算什么運動,你還好意思讓林司跑步,你自己跑跑行嗎?”祖曜澤沒發現身后多了個人,他的腿搭在茶幾上,身子斜歪靠著沙發,耳朵上掛著耳機,邊說話邊刷手機,隨意又放松。林司輕輕彈了彈祖曜澤的頭發,發現沒有反應,又湊到他耳邊,吹了一口氣。祖曜澤嚇了一跳,轉頭看向林司,對方趴在沙發背上,笑瞇瞇地看著他。“沒什么,林司起床了,我要去吃飯了?!闭f完祖曜澤掛了電話,問林司想吃什么,林司想出門去吃廣式茶樓,祖曜澤說好,他去換個衣服。他把耳機一摘就去換衣服,手機丟在沙發上,屏幕顯示了最近聯系人的畫面。謝錦年,兩天,五條記錄。林司扶著沙發的手掌瞬間收緊,等到手機自動上鎖后去臥室找祖曜澤,祖曜澤正在理衣柜,聽林司來了說:“我占用你這部分放衣服行嗎?還是你讓我放到客房?”林司倚在一旁,淡淡地問:“你知道曾聞生病的事情了?”祖曜澤手上動作一頓,轉頭看向林司:“嗯,找朋友問了下,我覺得你可能不想告訴我,我就沒說?!?/br>林司想反駁,又覺得祖曜澤說的是對的。對方如果直接問,他非但不會說,反而還會不滿祖曜澤的擅自調查,但他跟謝錦年都知道了還瞞著他,又讓林司有種被孤立的感覺。你到底是把誰放在更信任的位子上呢?祖曜澤看林司低頭癟了癟嘴,湊到他面前,又補了句,“我下回不會這樣了,這回抱歉?!彼⑽澤?,去親林司,林司順從地環住他的肩,任祖曜澤將人抱了起來,放回床上。林司說:“我還要吃早飯?!?/br>“12點也能吃?!?/br>祖曜澤順著林司的下顎吻到鎖骨,林司展開身體任他擺弄。祖曜澤翻過林司,讓他跪在床上,肩膀抵著上半身。這個姿勢會讓林司腸道異常緊致,祖曜澤cao得用力,也會讓林司很爽,可又因為是獸交的樣子,帶來的羞恥度又比一般面對面來得更加強烈。林司汗濕的頭發蹭在床單上,他的聲音也被棉布隔離,聽得并不真切。祖曜澤突然將人拉起,帶著林司的胳膊向后環住自己脖子,隨后抱著林司的大腿,將人完全抱起。林司兩臂無力,兩腿大敞,夾得祖曜澤不由加重呼吸。他把林司抱到鏡子前,讓林司扶著鏡身看自己是怎么進入他的。林司被他頂得最后幾乎上半身都貼在了鏡面上,冰涼的觸感讓他身子打顫,他的余光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完全赤裸,全身翻紅,臉上是欲望被滿足的飽足,眼角是被激出的水光。他身后那個男人的表情越來越兇狠,見林司看他,貼到林司耳邊,問:“舒服嗎?把你完全射滿,然后你晃著濕漉漉的屁股讓我把里面的東西再插出來,好不好?”他邊說邊越來越重地頂著胯,粘膩的感覺從臀瓣順延到腿根,最后落到地上,化成一塊塊的深色陰影。男人反復用不止是腸液還是潤滑劑的液體cao弄著他的xue眼,還說這些都是林司被cao出來的東西,這么多水,怎么這么sao。完全袒露的姿勢,清晰被進出的畫面,加上yin亂的話語,讓林司被他說得不敢睜眼。但男人堅實的懷抱讓他放心放任下沉的身體,撅著屁股,好讓那人插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