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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計劃去芳草地看畫展,結果被祖曜澤這么一弄,直接睡到了大中午。祖曜澤現在可是殷勤,睡覺都要抱著林司。林司醒來后發現自己被他圈得動彈不得,一點都不舒服。林司望著天花板,最后實在受不了,也不管祖曜澤醒不醒,將人推去一邊。他腰還有點酸,起來先泡了杯咖啡,夾著報紙坐回了床上。祖曜澤這時睜眼,問林司在喝什么,林司說黑咖,他把杯子遞到祖曜澤嘴邊,問喝不喝,祖曜澤不喝,說聞著發酸。林司讀完了一版,看祖曜澤又繼續睡了,便湊到他耳邊叫:“阿祖,我好餓啊?!?/br>祖曜澤閉著眼,把林司的手拽到身下,問:“吃不吃香腸?”“去你媽的?!绷炙景咽殖榱顺鰜?,翻身下床,去洗漱。他剛出來就看到祖曜澤盤腿坐在床上打電話,他示意林司幫他倒杯水。林司聽他語氣還挺嚴肅的,問是工作嗎,祖曜澤擺擺手,說不是。他又應了兩聲,沒過多久就掛了電話。祖曜澤穿好衣服就要帶林司回自己家,林司說沒這個必要了,住在這里挺好的。祖曜澤不跟他廢話,把東西都丟進箱子里,合上就走。他倆一到家,就看到門口多了個紙箱。林司以為是快遞,祖曜澤說是昨晚訂的菜。這可是奇了,林司問祖曜澤專門準備的?祖曜澤說當然了,他看林司回來了,才訂的。“你最近怎么喜歡下廚了?”“看電視學的,第一次試,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br>“…………”林司轉身要走,祖曜澤趕忙把門關了。林司幫祖曜澤把東西拿進廚房,他問:“我要是不跟你回來呢?”“照你的意思就是我要是真談朋友了,你就不跟我做兄弟了是嗎?”林司辯不過祖曜澤這歪理,他岔開話題,看祖曜澤買的都什么寶貝材料,還要專門訂。一打開,就是尋常的蔬菜家禽,林司失望,祖曜澤卻在跟他炫耀,“你看,菜都是切好了,來了就可以直接做,方便快捷?!?/br>“我看懶死你算了?!?/br>祖曜澤不介意油煙,但不喜歡洗菜跟刷碗。這送菜的公司是溫靜秋在小區里看到,介紹給祖曜澤的,食材都按照要求洗凈切好,拆開就可以用,方便又快捷。祖曜澤做飯動作大,不細究只是看,還挺有范兒的。林司趴在跟廚房相通的吧臺盯著他的背影發呆,祖曜澤突然轉身問:我帥嗎?林司正在喝水,差點沒嗆著,說:“我求求您了,要點臉行嗎?”“那你干嘛一直看我?”“那我走?!闭f完林司還真走了。單單只是烹飪,其實花不了多少時間,除了一個湯,其他的菜都可以上桌了。祖曜澤對自己的成果非常得意,還拍照給謝錦年看。謝錦年回他拍的很丑,破壞了菜的美感,又問他跟誰在一起,做這么多。祖曜澤說林司啊,不是謝錦年臨時安排來出差的嗎。謝錦年心想給總公司匯報的時間一個月前就訂了,臨時個屁。這話謝錦年倒沒說,他讓祖曜澤把電話給林司,林司接過問:“年哥,怎么了?”“你電話不通,之前Amy發了個郵件,說是華南地區……”林司轉身走去電腦邊,夾著電話,邊聽謝錦年邊打開郵箱,弄了半天發現連不上網,便讓謝錦年稍等一下,“阿祖,網絡!”林司打完電話后說晚些時候需要要征用祖曜澤的書房做事,祖曜澤說林司周末還要加班,真慘,要不要考慮跳槽來頂替章陌的位子給他做助理。林司忙搖頭,說章陌的活兒可一點都不好做,他寧愿給謝錦年打工。祖曜澤聳聳肩,也不再開玩笑,只催林司快入座吃飯。剛剛謝錦年掛電話前讓林司少假公濟私動不動就跑回來,他不在上海,很多事情不好處理。林司戰戰兢兢地答應,保證不會再有下回了。謝錦年這個工作狂做事一向不考慮他人感受,而且他覺得林司跟祖曜澤的關系就是一層紙膜,有什么好維系的,沒準下回風一吹就破了。周一的匯報還算順利,林司本訂了下午的機票,沒想到謝錦年卻說如果上海那邊沒急事,他也不需要那么快回去,“你們最近趕工都很辛苦,我跟老唐打算給你們放兩天假?!崩咸剖巧虾7止镜呢撠熑?。這可真是天上下紅雨了,林司怕謝錦年是一時興起,不久就會把話收回去,趕忙往外走?,F在時間正好,他可以去把之前想看的展覽看了,再不去就晚了。謝錦年看他走得急,問他去找祖曜澤嗎,林司說不是,是去芳草地。謝錦年微微挑眉,他從抽屜里拿出一份宣傳單,“你要去看這個?”“誒,是的,年哥,你也有興趣???”“是,本打算周末去看的,結果還是沒去成。要不然一起?”“好!”謝錦年是個興趣愛好非常廣泛的人,與他這種湊熱鬧的還不一樣。跟他去看,沒準還能學到些東西。除了祖曜澤,謝錦年跟誰一起,話都不太多。他跟林司之間除去祖曜澤,更多的還是上下級關系。他個人喜靜,林司知道他這點,所以兩人即便是一塊去的,路上也很少交流。謝錦年知道林司只是來隨便看看,就讓他跟著自己逛一逛??上мD了大半個展覽,都沒有一幅他看得上的,唯一一個有點興趣的,還早就被賣走了。謝錦年沒看到好東西,看林司似乎也不盡興,便提議要不要晚上去個拍賣會,“祖曜澤今晚也會在?!?/br>林司沒去過,怕給謝錦年添麻煩,謝錦年說不會,祖曜澤平日去了也是陪他,如果林司在,祖曜澤自會開心很多。林司聽完這話笑了笑,謝錦年問:“你是覺得我說的不對,還是不喜歡我這樣說?!?/br>“年哥,”林司斟酌了下,說:“阿祖身邊可以讓他開心的人挺多的?!?/br>謝錦年本不想插手林司跟祖曜澤的事兒,但現在有機會,也就順帶敲打敲打,他問林司:“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找你,換個別人陪他可以?”見林司不答,他又繼續說:“你看,你也不愿意。感情的事情我雖沒什么資格評判,但時不我待這個道理,我相信在哪里都適用。瞻前顧后,拖拖拉拉,到最后把人丟了,怪得不也只能是自己么?!?/br>謝錦年說得真是簡單,林司又何嘗不想把話說清楚,可這種事情的主動權也不在他身上,他總要估計祖曜澤這個人的心在不在他身上,萬一他說了,賠了夫人又折兵怎么辦?謝錦年的話已至此,再說就多了。他轉頭給祖曜澤打電話,告訴他林司過兩天才回上海,今天晚上跟他們一起去秋拍,祖曜澤一聽高興了,說終于有人陪他一起無聊了,謝錦年笑他,讓他心里有個數,老爺子的生日禮物可要從那里挖的。祖曜澤說他知道了,他后悔自己一開始好奇陪謝錦年來,要是不陪,現在這些事情還是謝錦年cao辦。謝錦年讓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