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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劇情’再次回歸原路上。還有那只半神紅狐跟七盧破鈞槍,一旦云白遇上,以他現在的修行根本應付不來。姤忱晝夜不休的趕路來到秘境,循著上一世的記憶來到七盧破鈞槍封印的位置,遇上了金玉昭跟胥子廬。從二人口中得知云白失蹤的消息后姤忱的心沉到谷底,當即破開法陣進入了陣中。當他趕到時正看見抓住七盧破鈞槍,因戾氣所傷而體無完膚血人一樣的白岐。姤忱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紅狐,飛身上前將白岐護入懷中,替他擋下了所有傷害。但姤忱現在到底不是上神界珺白神府的姤忱尊上,以他目前的修為生抗七盧破鈞槍的力量仍有些困難。七盧破鈞槍本是至邪至惡的神器,當初白岐為降伏它吃了不少苦頭,如今白岐提前一千多年來哪受的住它蠻橫兇悍的力量?即使是姤忱來扛,仍因它外泄的戾氣而遍體鱗傷鮮血淋漓。姤忱抱緊懷中氣息奄奄的白岐,目光微沉,再一次使用了禁術。“轟——”巨大的力量外泄出去。外面塵土翻滾,百里內被夷為了平地。白岐陷入黑暗前看見了姤忱吐了血,他心中焦急萬分,但終是身體不堪重負陷入了黑暗。四個月后。妖界。白岐趴在窗前的桌上,兩眼癡癡的盯著瓶中插著的一束合歡,意識早不知飛到哪了。苡玚秘境一行白岐昏迷了近三個月,醒后修為從化靈退到固魂,靈根上也留下了傷,估計不休養個十年八年全愈不了。白岐自知自個尚且如此,替他受下七盧破鈞槍全部戾氣的姤忱定然傷的更重。但他見不著姤忱。他醒后已有一月,但姤忱始終不見他,對外說是閉關但白岐知道這只是借口,姤忱一定傷的很嚴重。懊惱。自責。白岐恨不得用刀剁了自己,都怪他不聽話才連累了師尊受苦。“公子,魔界二殿下前來拜訪?!蓖饷嫦肫鹜ǚA聲。“不見?!卑揍荒蜔?。“小白,不地道啊,哥哥可是帶了禮的?!瘪阕訌]推門不請自入。“……”白岐。在白岐可怕的注視下,來通稟的屬下慫著頭默默遁了。胥子廬將小山似的禮盒堆了一桌子,其中丹藥靈植居多。胥子廬修為高于白岐,自是一眼看的出白岐身上的問題,一時間不禁斂了笑,眉間微蹙欲言又止。良久。“對不起?!瘪阕訌]道歉。胥子廬雖時常欺負捉弄白岐,但他對白岐從無惡意,平時逗他也都是孩子心性。苡玚秘境中是他失手打傷了白岐,讓他掉入陣中身陷險境,因此白岐所遭遇的一切他將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錯不在你?!卑揍m任性妄為,但也不是不講道理的。說起責任,與其怪胥子廬倒不如說全怨他自個太任性了。習慣了白岐吵吵鬧鬧活力四射的樣子,現在看他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胥子廬心里也不舒服。胥子廬不喜氣氛太壓抑,他收斂了低落的情緒伸手揉上了白岐的頭。“修為掉了咱可以再煉嘛,以你的靈根也就是幾年。而且哥哥認識許多厲害的丹修呢,你缺什么丹藥盡管跟我要?!?/br>白岐嫌棄的拍開胥子廬的手。“你少來禍禍我我就謝謝你了?!?/br>“小白~~”“你太傷子廬哥哥的心了?!?/br>胥子廬嘴上雖作怪,但他心里清楚,白岐的情緒之所以這么低落八成跟他師尊有關。那日姤忱去尋白岐他是看見了的,再加上后來發生的異況,想必妖王白玄橦也是傷的不輕。妖王受傷,無論真假都不能泄露出去,否則妖界定得又是一番外憂內患。胥子廬沒將此事告訴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親。他相信金玉昭也會保密的,否則此人也不值得小白結交。第309章番外篇.入夢姤忱不肯見白岐,回回將其擋在門外。但也因此使得白岐愈加的牽腸掛肚,夜不寐食不寢,生生瘦了一圈。第六個月時。白岐的忍耐到了極限,再也壓抑不住情緒揣上玄坤長稷歸靈扇一身火氣的直沖姤忱的寢殿。“公子,不可以,王上在閉關?!?/br>“王上有令不許任何人打攪,包括您……”面對攔截的護衛,白岐果斷用上了武力。“滾??!”白岐賭上姤忱舍不得傷自己,用血rou蠻力生生破開了結界,抬腳踹開了殿門。任性胡鬧跋扈……外人如何議論他全不管了,今日他非得見著姤忱不可,事后是打是罵是罰他全認了。昏暗的殿內寂靜無聲,冷冰冰的毫無溫氣。“師尊?!?/br>白岐試探的叫著,但無人回應。白岐摸索著上前,來到內室的床榻前。駐足遲疑良久,白岐抖著手抓住了床帳,一點點的拉開了。凌亂的床上盤臥著一條黑蛇,黑蛇精神很差,兩眼無神,身上原本堅硬的鱗片脫落大半,血淋淋的rou向外翻著甚是可怕。白岐呆滯住了。雖早有猜測,但看見姤忱一身傷痛時他的心疼的像刀絞般。黑蛇嘗試抬頭,但正受傷痛折磨的他哪動彈的了?掙扎一番也只使得氣息更為粗重一點。白岐屈膝驟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床邊。二人雖是師徒,但姤忱從未叫白岐跪拜一回。白岐雖任性但不是不懂事,姤忱是他師尊他本該跪他,但奈何姤忱不肯受,故而只得作罷。但今日,白岐重重跪下了。他趴在床上頓時放聲大哭。“師尊……”姤忱閉門謝客妖界人都未懷疑別的,修者嘛,遇上個瓶頸或恰逢突破閉關百八十年是常事。但倒是白小公子,似乎有些不同往日了。白岐變了。凡是認識他的,甭管熟不熟都看的出他的變化。他不再四處作妖禍害別人,開始把心放在修行上。從前的混世魔王似乎一夕間長大了,性格內斂了許多,學會了穩重,沉著,沒了以前的無憂無慮,天不怕地不怕。他逐漸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妖族妖王座下唯一的徒弟,可以撐起了妖族的臉面了。五年后。五年在修者漫長的生命中只是彈指一揮間,但對心有牽掛的人而言卻是度日如年。茂密的林中。一只一人高的靈獸從高空砸下,激起大片的塵土。下一瞬,一道寒光斬下,靈獸頃刻間身首異處。一個黑衣青年落地,折扇在掌中挽出一個扇花別于側腰間,回首露出一張精致如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