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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讓我們彼此放過不好嗎?”姤忱擁白岐入懷,一身嘆息像是一滴炙熱的油滴在了白岐的心尖上,有點疼。“你怨我,你恨我,我全受著,你開心我便開心,你自在我便自在?!?/br>“往后余生,你做自己的白上神,肆無忌憚堅不可摧,我只做你的姤忱?!?/br>“我來愛你?!?/br>“我來為你瘋狂?!?/br>而你,只負責受著我的好。第273章曜荒大陸十八蜀紜宗惹上大麻煩了,宗內氣氛低迷,弟子們整日惶惶不安。巽木的少主司青鄴死于蜀紜宗,原本表面交情維持的還不錯的兩宗瞬間撕破了臉,變得劍拔弩張起來。而且當日的情況鬧的太大,壓都壓不住,消息飛速傳入各個宗門,人人都知蜀紜宗得罪了一個上神,為防止殃及魚池眾宗都避之不及,生怕受其連累。那日蜀紜宗主受了白上神的驚嚇,日日愁眉不展。藺攸草,白麒光,蔚自淳,商湫……原本被視作宗門的未來著重培養的弟子全不在了,蜀紜宗因此大傷元氣,甚至還得罪了一位上神。任蜀紜宗主想破頭都想不到,韜耘的掛名徒弟‘白歸詡’竟是從上界下來的上神。再說巽木。司青鄴是為救藺攸草而獨闖大陣而‘死’,但巽木可不管當中的緣由,他們只認準司青鄴是死在蜀紜宗內。同宗中憤慨的眾人不一樣,司青鄴的父親巽木宗主卻仍抱有希望。生見人死見尸,當時生死未知的青鄴是被那位上神帶走了,會不會被他所救仍活著?自我寬慰的巽木宗主不由想起幾年前找上門讓自己幫忙的那個玄衣男人,舉手之勞而已他應下了,但自此再不曾見過他,那人也是一位上神。先后有兩位上神出現在下界,是要出什么事嗎?巽木宗主雖只是下界一位修者,不清楚上界是什么情況,但他敏銳的感覺到曜荒怕是不平靜了。蜀紜宗。藺攸草,白麒光,商湫……他們的離開讓宗內仿佛一下子沉寂了下來,沒了歡聲笑語,沒了追逐打鬧,冷清的讓鐘離瀅瀅有種感覺世上只剩下自己了。走在宗中,一棵樹下,一角湖畔邊上,似仍能看見往日一幫人打打鬧鬧,無憂無慮的景象。她跟商湫斗嘴四處追逐打鬧,麒光看的搖頭直笑,藺師兄在一旁肅聲訓斥……一切都歷歷在目,卻又遙遠的再也抓不住。鐘離瀅瀅上了南悅峰,來到蔚自淳曾住的小院。蔚家跟鐘離家原本是兩個地位懸殊的家族,但一次陰差陽錯讓瀅瀅的母親和蔚自淳的母親成了朋友,有了二人的婚約。蔚自淳生的英俊,因是庶子致使他從小便性格沉穩內斂,不同別的熊孩子。幾顆糖,幾包零食,幾次英雄救美讓鐘離瀅瀅鐘情上蔚自淳,她仍記得當初那個五六歲的男孩趴在墻上偷偷給她扔糖哄她開心時的樣子。但人不可能一直呆在天真爛漫的幼時,人會長大,也會變。蔚自淳自尊自強,二人相差的身份地位讓他逐漸疏離自己,這一切瀅瀅一直都是明白的。蔚自淳厭惡蔚家,厭惡庶子的頭銜,他為修煉吃盡苦頭,別人努力他便比別人更加努力十倍百倍,只為有朝一日擺脫現在加在他身上壓的他喘不過氣的一切。蔚蘭晴的出現成了鐘離瀅瀅心上一根永遠拔不掉的刺。蔚蘭晴溫柔賢惠,像朵柔弱的鮮花一樣依附著蔚自淳,滿足了蔚自淳身為男人的虛榮心。解除婚約一事并不是瀅瀅沖動,任何的放手都是在一次次失望下累積成了最終的絕望,她是城主府大小姐,她有的她驕傲跟自尊,她不會低頭,即使很疼她也要昂頭挺胸一路向前。自從解除婚約后瀅瀅就一直跟蔚自淳保持距離,入了蜀紜宗后從未單獨上南悅峰見過他。屋中的擺設很陌生,但卻十分符合蔚自淳的性格,東西都還在沒人來收拾過,桌上的書是翻開的應是看了一半擱下的,東西如舊,但人……卻不在了。敦鴻峰。因有靈脈的原因敦鴻峰中合歡常開不敗,花團錦簇猶如一山云霧似仙境一般。白岐淡然的漫步在花林中,換上白衣的他減了幾分素日里的美艷添了些霽月清風的仙氣。“這塊位置以前是河流吧?”白岐碎碎的念著。關于以前他再努力回想也記起的不多了,時間太久了,像是過了幾輩子一樣。“姤忱,曜荒的靈脈可以修復嗎?”白岐問。曜荒靈脈皆因他當年同天道一戰受損,導致大陸高手飛升無望相繼隕落,往后將近八千年再無修者飛升,愧疚肯定是有一點的。但白岐不悔。無論是以前亦或現在白岐從不認為自己有錯,若再讓他重來一回他依舊會這樣干。假如白岐要傷害一個人,他只會事后補償但絕不會中止計劃犧牲自己。往自私點來講,白麒瓊跟白麒光若要去上界只有飛升,以下界目前的靈氣飛升的希望太渺茫,即使是為了自家兩個討債的逆子他也得想法子去解決曜荒的靈脈問題。“有,但需要大量的靈力?!眾コ阑卮?。“導致曜荒靈氣銳減的原因是靈脈出現缺口,致使靈氣成倍的消散,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把缺口填上?!?/br>“但一整界的靈脈可不是填上幾個山礦,秘境的小靈脈可以修補的了的?!?/br>白岐在一棵合歡樹下站定,后背倚在樹干上仰望著上空沉思不語。姤忱望著花下的白衣男人,依稀間仿若又回到當初,那個微醺的少年也是這般倚在花樹下,像是畫一樣叫他一眼萬年。姤忱上前,俯身貼上了男人的唇。冰涼的觸碰讓白岐回神,望著近在咫尺的姤忱微挑下眉并未拒絕,姤忱是喜悅的,他明白云白正在嘗試著重新接受自己。二人相擁著倒在了地上,衣袍交疊青絲纏繞,微風吹過吹落一片合歡蓋在二人身上。一個村子內。白麒瓊爬上村口一棵百年的大樹上四處張望著,小臉皺成了一團。“甜爸人呢?”“八成是跟野男……姤忱鬼混去了?!卑作韫馓私庠椎哪蛐粤?,而且是跟野男人一起出的門,色心一上來不吃飽肯定不回來。“甜爸跟陳叔怎么鬼混?”白麒瓊不解的問。“……”白麒光。這種少兒不宜的黃.暴內容他究竟該怎么向二白解釋呢?白麒光也想不到姤忱跟渣白同一個屋檐下相處了十幾年,倆人那點破事二白這個傻子竟一點沒察覺到,一口一個叔完全是真把姤忱當親戚了。“你小,等長大了就明白了?!北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