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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閭丘衡。“亓官卿,你當朕是傻子嗎?”“……臣,可以解釋的?!卑揍顾罀暝?。閭丘衡不作聲,兩眼只是死盯著白岐一副‘朕靜靜看你胡編’的模樣。白上神糾結良久,最后氣餒的癱平認命了,懨懨的告饒,“臣有罪,皇上饒命?!?/br>閭丘衡氣急冷笑,揮手扯下床帳抱著白岐翻滾到床里側,“欺君罔上的逆臣,今晚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br>‘呵呵?!咨仙癫恍嫉泥托?。正被你壓在身下干壞事的人就是神!你造嗎?蠢崽子!‘善惡到頭終有報,日天日地的渣白再次作死被壓,普天同慶,可喜可賀?!?/br>黑七默默在日記本上記下。事隔兩個世界,白上神再次體會到攤煎餅的滋味。問:一個精力旺盛且正處于盛怒中的男人有多可怕?翌日捂著后腰挺尸的白上神回答:下回一定收斂點,作死有危險,且行且珍惜。黑七譏誚表示:認錯態度良好,但渣白若能真認識到錯誤并誠心改正,它直播胸口碎星艦。光祿卿亓官垣的馨榮園半夜被禁衛軍包圍的消息見風便長似的傳遍全京官員的耳中,于是一番陰謀論的腦補又開始了。禁軍夜圍馨榮園,但不到半個時辰便又撤回了,翌日宮中也不見有針對光祿卿的旨意下來,馨榮園還是那個馨榮園。因有前面誤傳光祿卿失寵的烏龍鬧劇在,此番朝臣們都不敢再妄下結論。只是抓心撓肝似的想著昨夜究竟發生了什么?皇宮內。未著一件遮羞衣裳的白上神慵懶的癱在床上回味著昨晚的瘋狂,剛開始雖然有些疼痛但不可否認后面感覺還是不錯的。但閭丘衡的精力未免太旺盛一點,折騰的他老人家差點一口氣咽下去。寢宮內室的門從外推開,是閭丘衡回來了。白上神動動耳朵懶的回頭搭理他。閭丘衡來到床前脫下外袍在白岐身后躺下,帶著薄繭的手猶如冰涼的蛇一樣伸入被褥下上癮似的游走在他的身上。“在生氣?”“怪我,昨日是我魯莽了,弄痛了你?!?/br>‘兒砸,你說的不錯,他的的確確是個蛇精病?!?/br>‘甩了他?!谄呖簥^的出餿主意。‘剛用一次便回收了是不是有點浪費?’白上神苦惱的思索,‘要不多再用幾回?’黑七‘……’信了你的邪!閭丘衡的手摸到了白岐的前面,眼中閃過笑意。他倒不嫌棄白岐下身有傷會很丑,但知道白岐未曾受過那一刀的苦他便由衷的開心。“亓官卿,欺君罔上可是大罪呢?!?/br>“皇上是打算砍了臣?”白岐淡淡問道。閭丘衡聞言一笑,“我怎舍得?”閭丘衡面上雖是笑著,但心里卻十分焦灼暴躁。在白岐睡著時他設想了無數種他醒后的反應,羞憤怨恨,竭斯底里,生無可戀一心求死……可是全部沒有。白岐很平靜,平靜的讓閭丘衡很不安。他怕白岐只是在壓抑,在故作不在意,可一旦尋到機會便會離開他,每每想到這他便控制不住的急躁氣憤。閭丘衡連同被子一起將白岐抱起,“既然醒了,不如一起去看一場戲?!?/br>白岐默。本能的覺得閭丘衡口中的戲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可以拒絕嗎閭丘衡當然不會容他拒絕,他用行動表明他給出的問題的答案只是個單項選擇。‘走好?!谄咄蝗挥挠某雎?。‘……’白上神蹙眉。什么情況?第203章皇上,臣在十七閭丘衡親自伺候著白岐換上衣裳,雖然他不穿更誘人,但閭丘衡本人自私又護食哪會肯屬于自己的美景被外人窺見?白上神不清楚閭丘衡究竟要干什么,便由著他捯飭自己,他自信閭丘衡舍不得傷自己,在白上神眼中除了曜荒上下兩界爆發大戰,其它的都不叫事。在閭丘衡面前,白上神明明有胸口碎大石的實力,但偏偏愛仗著美貌為所欲為。把白岐收拾的人模人樣后,閭丘衡便將人抱出了寢宮。剛出宮門,白上神就看見宮外空地上跪了一地的人,粗略的計算一下得有百來人。白上神是何其的聰明?僅一眼便有了大概的猜測。‘都是昨日護衛不當被你逃出宮的護衛宮人和暗衛?!谄邞z憫的開口提醒。‘用人類的話來講叫……殺雞儆猴?!?/br>剛來時閭丘衡也用這招震懾過它。白上神挑眉,‘本上神可不是猴子?!?/br>白上神正跟黑七互懟著,底下的人已開始動手,一刀斬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咕嚕?!瘽L出一段距離。一些膽小的宮人們嚇壞了,頓時哭聲一片。白岐漠然的看著,不驚不懼更不愧疚,冷漠的仿佛下面人的生死都和他無關。閭丘衡心中的焦躁暴虐更甚,他覺得白岐的存在很不真實,他根本守不住他,遲早有一日他會徹底的離開他。一顆顆人頭被斬下滾了一地,猩紅的鮮血染紅了地面,明明是紅色的但卻叫人無端的冰冷刺骨。“皇上信因果嗎?”白岐開口了。閭丘衡目光晦暗的盯著他不作聲。白岐勾下唇角,語氣薄涼不帶任何感情,仿佛真的只是在閑聊一個無關緊要的故事。“人活一世在人間的一切都是記賬的,做錯什么,欠了誰的,埋下什么因都是得還的?!?/br>“這些人都因臣而死,待百年后臣下了地府怎么著也得爬個刀山下個油鍋吧?也不知疼不疼,臣其實蠻怕疼的……”“閉嘴!”閭丘衡鐵青著臉呵斥住白岐。閭丘衡從不信命,不信鬼神,即使世間真有鬼神,死后有地府他也無懼,但是白岐……明知他是故意的,但閭丘衡腦中仍不受控制的腦補他剛才胡謅的畫面,頓覺心里絞痛不已。“住手!”閭丘衡暴躁的叫停了下面的殺戮。白上神盯著閭丘衡不語。他臉上雖帶著面具,但閭丘衡知道他肯定在笑。閭丘衡忍不住爆出一句臟話,陰沉著臉裹著一身寒氣大步流星的往寢宮內走。回到寢宮,閭丘衡壓著心底的火把白岐放回床上。他曾無數次的腦補要收拾一下白岐,恐嚇一番給個教訓,但每當看見人時便又舍不得。君明臣賢的戲碼繃的都差不多了,白上神也不裝了,倒在床上摘下面具似笑非笑的凝視著閭丘衡,“你的人抓到蘭盈了嗎?”閭丘衡不作聲。白岐笑的歡快,“你抓不到她的,你知道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