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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盛,胸口有許多金色的毛發。下面的毛發下從肚臍就開始有了,越往下越濃密。毛發最濃密處挺立著一根直挺挺的rou柱。嚴澤變成人后的下身秦旨堯一直沒敢直視,做了幾次后再看還是很吃驚,大瞎子那里真大,蛋也結實。秦旨堯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氣彎下腰嘗試地舔了舔。“嗯?!眹罎删o抿著嘴唇,雙手握住了秦旨堯的肩膀,對于他動作的小心翼翼有些不滿足,卻沒有打擾他。堯堯好像很排斥這樣,嚴澤知道他現在這么做很不容易,所以沒敢打擾到秦旨堯。秦旨堯的臉接觸到了嚴澤下腹的毛發,呼吸間都是nongnong的男性氣息,那些毛發甚至還會因為吸氣戳進鼻子里,很不舒服。秦旨堯舔了舔,味道不太好,想到嚴澤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的,秦旨堯忍住不適含住了嚴澤的guitou。嚴澤呼吸粗重了,不自覺地抽送起來。“唔!”秦旨堯措不及防,嘴里的東西一下子撞了進來,直直頂著喉嚨,很難受。秦旨堯忍著不適,學著嚴澤剛才給他做的方法吸吮了起來,嚴澤現在反而平緩了些,靠在樹上看著秦旨堯的頭頂,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腦袋。秦旨堯仿佛受到了鼓舞,又重重吸了一口,然后含著嚴澤的分身抬頭看了眼嚴澤,彎彎的眼睛帶著笑意,透著幾分難以言喻的風情。嚴澤呼吸一窒,分身在秦旨堯嘴里彈了彈。嚴澤的反應秦旨堯第一時間就察覺了,然后更賣力地舔舐嚴澤的柱身。秦旨堯突然明白了嚴澤剛才的心情,看見喜歡的人因為自己情難自禁真的很讓人滿足啊,滿足到他都覺得嘴里的異味不那么難以接受了。秦旨堯認真幫嚴澤口管,不時看一眼嚴澤的臉,看見嚴澤露出享受的表情心里就特別滿足。秦旨堯知道嚴澤一時半會好不了,沒打算給他舔太久,誰知嚴澤卻意外的快速,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按著秦旨堯的頭快速抽送,每一次都頂到了秦旨堯喉嚨深處。“唔!”秦旨堯頓時干嘔一下,沒舍得打斷嚴澤,但堅持了幾秒還是受不住了,呼吸都很困難。秦旨堯左手拍了拍嚴澤的腿,嘴里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嚴澤清醒了些,動作卻沒有停止,大力在秦旨堯最終挺進。“唔唔!”秦旨堯眼淚都被弄了出來,喉嚨一陣陣翻涌,很難受。秦旨堯用力搖頭,著急地雙手在嚴澤腿上拍打。“堯堯?!眹罎傻秃鹬械?,又送進去了一次,接著便干凈利落地抽出分身,直接按倒秦旨堯挺身進入了他的下面,一進去就快速抽插。“唔!咳咳!嗯啊~”秦旨堯被剛才的窒息感憋得心臟狂跳,一邊喘息一邊咳嗽,被進入時發出了難受的呻吟,被嚴澤大力的動作頂得上下顛簸也沒力氣抓住手下的草。。嚴澤吻了吻秦旨堯的嘴,然后扶著他的腰快速聳動胯部,第一次這么快xiele出來。“嗯~大瞎子~”秦旨堯終于喘過氣來,手臂懶懶地癱在身側。“堯堯?!眹罎蓮那刂紙蛏砩咸痤^,喜愛地摸了摸摸了摸他,輕柔地撫開他額頭的劉海輕聲道:“真好,我們在做一次?!?/br>“嗯?!鼻刂紙驔]有猶豫,很順從地點了點頭,卻沒想這一次卻是一次一次重復。☆、第53章秦旨堯不知道嚴澤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停的,連自己什么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只是一覺醒來感覺身體散架了,每一個關節和肌rou都酸疼,后面更是頓頓的疼,好像里面還塞著東西。天已經黑了,溫度也降了下來,他正躺在大瞎子翅膀里,很溫暖。秦旨堯算了下,大瞎子上次一次就做了三個多小時,這次除去第一次,后面至少還射了兩次,射了完還有繼續做,他已經射不出任何東西了,分身都是軟趴趴的,就單純的配合著嚴澤擺造型。秦旨堯縮了縮后xue,那里的疼痛頓時更加明顯了,疼得讓他身體都顫了顫。嚴澤發現秦旨堯醒來變成了人形,欣喜地道:“你終于醒了,你睡了很久了?!?/br>秦旨堯被夜里的冷空氣激醒,完全裸露的皮膚立即起了一層小顆粒。秦旨堯在打了個寒顫,縮緊了雙臂,然后就被人形的嚴澤抱住了。嚴澤緊緊抱著秦旨堯,因為秦旨堯曾經無緣無故昏迷一天甚至呼吸停止,這次又昏睡了許久還不醒,嚴澤突然就想起了那天的情況,心底隱隱有些不安,怕那樣的噩夢再次重演,見他醒來終于放下心來。“大瞎子?!鼻刂紙蛞婚_口才發現嗓子干得冒煙,下面的衣物感太明顯,秦旨堯動了動僵硬的手臂,想用手摸一摸下面。嚴澤想起什么,連忙按住秦旨堯的身體。“大瞎子?”秦旨堯掙了掙,抽氣著道:“你干什么?好疼?!?/br>“啊,對不起?!眹罎烧f著把手伸到秦旨堯下面,快速拔出了里面的塞子。塞子離開時發出了‘?!穆曧?,秦旨堯也跟著呻吟了一聲,大量白色的液體從秦旨堯紅腫的xue口流出。“你居然真沒出來?!鼻刂紙虻纱罅搜劬?,縮了縮后xue,后面果然舒服了很多,只是好像沒有完全合上,有東西不受他控制地流出來了。“就這么抱著我睡舒服嗎?怪不得腰這么酸?!鼻刂紙驔]多想,只是感覺尺寸有些不對,大瞎子好像變小了,可能疲軟狀態就是這樣的吧。“呵呵……”嚴澤舒了口氣,他沒聽懂秦旨堯的話,對著秦旨堯訕笑,拿著塞子的手背身身后。秦旨堯狐疑地看了眼嚴澤,直覺不對,大瞎子怎么笑的這么古怪?秦旨堯看向自己的下身,自己未著寸縷,身上遍布深深淺淺的痕跡,膝蓋上和手肘都很疼,秦旨堯發現每個手肘和膝蓋都紅了一大片,印著很深的草痕,有輕微破皮,是跪地上時壓出來的。胸口還有幾處較淺的草的壓痕,后背也疼,秦旨堯想后面也應該差不多是這樣。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專門到地方打野戰,這不是找罪受嗎?這種是還是得在shuang上做才舒服,可惜他沒這個條件。啊,對了,大瞎子送他的禮物呢?記得他沒有取下來啊。秦旨堯摸了摸脖子,又左右看了看,他的衣服散亂在一邊,沒有紅色的胡蘿卜。“阿澤,我的胡蘿卜呢?”“???”嚴澤把手更往后藏了藏,有些心虛,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大聲說:“呃,旨堯我們去洗澡吧,你下面很不舒服吧?!?/br>被嚴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