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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著站起身來,朝著雌性聲音的方向沖來。嚴澤獸形模樣兇猛,此時朝著秦旨堯沖來的感覺好像是對待獵物一般。秦旨堯不禁后退了一步,拿著麻醉槍對著嚴澤,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畢竟是野獸,秦旨堯先前看它奄奄一息才敢疏于防范,現在嚴澤精神了,他當然不敢托大,小命要緊。嚴澤快速地往前沖,秦旨堯果斷地射出針頭,掉頭就跑。麻醉針射在了嚴澤右翅根部,嚴澤只覺得翅膀一疼,卻毫不理會,沒事人一樣撲扇著翅膀跌跌撞撞地朝秦旨堯沖去。秦旨堯到底還是低估了這個世界獸人的強悍性,即使嚴澤身受重傷,速度也不是他能比擬的。秦旨堯才跑了兩步,就聽見身后呼呼的風聲離自己越來越近。秦旨堯心道不好,握緊了匕首急忙轉過身來,眼睛一花,還沒來得急進攻,就被嚴澤龐大的身體壓倒在地。“??!”秦旨堯被嚴澤撲倒在地,整個身體都被獅虎獸覆蓋,只留了兩只小手臂在外,手上還拿著一長一短兩把匕首。秦旨堯被壓得發疼,感受到野獸灼熱的鼻息打在臉上,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開始劇烈掙扎,只是動來動去卻只有兩只手臂在搖晃,連匕首都失去了作用。嚴澤本來以為自己永遠失去這個雌性了,沒想到他現在自己回來了,他一定是去找吃的了。嚴澤心中充斥滿了失而復得的喜悅,忍不住低下頭舔了舔雌性。秦旨堯見獅頭離自己的腦袋越來越近,逃避地縮著脖子閉上了眼,心中內牛滿面。救獸需謹慎??!秦旨堯等了一會,沒等來預期中的疼痛,等來的卻是野獸親昵而又熱情的舔舐。獅虎獸舌面上布滿了軟軟的倒刺,秦旨堯感覺臉上的舌頭糙糙扎扎的,舔得他臉上都麻了。“唉?你不吃我?”秦旨堯偷偷地睜開一只眼,入目就是一個大獅子頭,血盆大嘴近在眼前。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獅虎獸瘆人的口腔內部,他嘴里的犬齒又粗又壯,牙尖閃爍著寒光。知道野獸不吃自己,秦旨堯驚喜不已,躺在野獸身下不再掙扎,還用手摸了摸野獸的翅膀。這只野獸真通靈性,只醒來了兩次就記住了他,好可愛,像大型犬一樣。秦旨堯忍不住把他當做了大型寵物,溫柔地輕聲哄道:“乖,是不是餓了,我這就給你喂食?!?/br>雌性好溫柔,聲音好軟。嚴澤心里直冒粉紅泡泡,使勁地在秦旨堯臉上蹭了蹭。秦旨堯回蹭,嚴澤便蹭得更賣力了。只是嚴澤蹭著蹭著,力道越來越小,速度也越來越慢,然后腦袋就埋進了秦旨堯肩窩。原來是麻醉針起了作用,嚴澤虛弱中抵擋不住藥性,便昏睡了過去。“大瞎子?”秦旨堯奇怪的推了推嚴澤,嚴澤毫無反應,像是睡著了一般。秦旨堯這才想起自己對著野獸射了一針,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對不起啊,我太緊張了,待會大餐向你賠罪?!毕M葳迥芙o點力,弄個大點的野獸。秦旨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獅虎獸的毛。嚴澤的身體很重,秦旨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推動他的身體,然后艱難地往外爬,花了十幾分鐘才成功爬了出來。☆、第5章這個世界的天氣似乎比較炎熱,秦旨堯從嚴澤身下爬出已經悶得流了些薄汗,但現在才只是早上。秦旨堯去挖陷阱就花了三個多小時,來回的路上用了大約半小時,而太陽現在也才剛升起不久的樣子。秦旨堯覺得時間似乎有些不對,看了看手表,突然就更摸不著頭腦了。“明明已經十一點了啊,怎么還是早晨的樣子?”秦旨堯六點起床,醒來時太陽剛剛升起,跟六點也挺吻合。只是現在都過了那么久,太陽才八九點的樣子,跟手表和他饑餓的肚子都不相符。秦旨堯有些懷疑這個世界的時間了,開始記錄一下手表和太陽的變化。嚴澤睡的很沉,連呼嚕也不打。秦旨堯忙了幾個小時有些累,看著這么個龐然大物就是一陣無力,干脆就就把他放在了外面,曬曬太陽對他的恢復也有好處。秦旨堯有些抱歉地拔下了他翅膀上的針頭,又給他擦洗了一下脖子上的傷口。傷口恢復得非常好,已經開始愈合了,秦旨堯毫不懷疑,這傷半個月內就能好。這時的秦旨堯還不知道,他的半個月在這個世界只相當于七天多,而嚴澤的傷,比他想象中好的還快。“真是強悍的恢復能力,食量一定很大吧,希望待會陷阱會落下大點的動物?!?/br>秦旨堯在一棵大樹根邊生了堆火,煮了一鍋三人份的濃粥,大約用了半斤米。煮粥的水是礦泉水,因為他沒找到水源。秦旨堯一邊加柴一邊用自帶的小牛角梳給嚴澤梳毛。嚴澤脖子上的毛很長,被血水黏住的都快打結了。嚴澤很快就醒來,感覺到雌性在給他順毛,舒服到不想動。雌性還在身邊,他果然沒有走,真是太好了。“你醒啦!渴不渴?先喝點水再吃東西吧!”“呼!”嚴澤大喘了口氣,偏著頭在秦旨堯手上蹭了蹭。身體還是無力,連這個動作都做的十分費力。秦旨堯的手頓了一下,然后摸了摸獅虎獸的頭,嘴角不自覺勾起。真是通人性的動物,寵物狗還通人性,就像是人一樣,他一定知道是自己救了他吧。秦旨堯收起梳子跑回了洞xue,嚴澤頓時緊張起來,豎著耳朵聽雌性跑的方向。幸好秦旨堯很快就回到了他身邊。秦旨堯拿著半瓶水跑了出來,這是他最后半瓶水,用完就必須去找水源了。秦旨堯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把瓶嘴對上了嚴澤的嘴巴,輕聲道:“喝點水吧?!?/br>嚴澤鼻子聳了聳,就聞出了水汽,立即就張開嘴巴咬住了水瓶,水瓶發出了一聲嘎吱的聲音,完全變了形,水從瓶口噴涌而出,全部涌進嚴澤喉嚨里。嚴澤咕嚕咕嚕地吞咽,一滴水都沒漏。這水的味道好奇怪,他以前怎么沒喝過?“??!別吃!”秦旨堯看見嚴澤咬瓶子連忙拉住瓶底,用力往外拽。嚴澤心中好笑,故意咬了咬水瓶,果然又聽到了雌性大驚小怪的聲音。嚴澤雖然不知道水瓶是什么做的,但是這瓶子一點食物的味道都沒有,就算他餓暈了頭也不可能吃這東西吧。秦旨堯頓時想起了嚴澤吃塑料碗的事,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死死拉住水瓶。那塑料碗到現在也沒拉出來,希望不會對它照成傷害。幸好這次大瞎子沒有吃,只是咬著嘗了個味(?)。在秦旨堯心驚膽戰下,嚴澤終于喝完了剩下的。這時粥已經飄香了,嚴澤鼻子輕輕聳動。好奇特的味道,雌性在煮什么?想著,嚴澤又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