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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指,我怎么沒找到?”“……”魏長澤無奈道,“唉,你這人?!?/br>邵日宛平淡道:“讓我不要下山,自己倒是什么也不忌諱了?!?/br>魏長澤最怕他這樣,只好告饒道:“我藏得挺好的,留了錢走的,您歇歇火?!?/br>邵日宛便接了碗過來,喝了一口道:“嗯,挺好吃的?!?/br>魏長澤欠揍一般地道:“哎呀,你說說你得多愛我?!?/br>邵日宛:“……”魏長澤接著道:“是不是看我哪兒也好?唱歌好聽、做飯好吃,完美吧?!?/br>邵日宛沒憋住笑了一下,“行了吧你?!?/br>兩人圍坐在火爐旁慢慢地喝著菜粥,偶爾魏長澤說上兩句話,逗得邵日宛或笑或惱,外面的雪飄飄揚揚下個沒完,這樣的日子當真算不上舒服,但卻真得有些讓人心生歡喜。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兩人尚未定下該往哪走,便索性躺在床上,魏長澤的胳膊攬著他的肩頭,沒什么規律地晃蕩輕輕拍著。兩人也不說什么,就靜靜地聽著爐火炸開的響聲,看著天花板各自想著事情。邵日宛忽然笑了笑,“你老家有方言么?”魏長澤挑了下眉,“有,怎么了?!?/br>邵日宛道:“你說一句我聽聽?!?/br>魏長澤抬起頭想了想,“就……媳婦兒?”邵日宛:“……”魏長澤無奈道:“我忘的差不多了,本來就只有點口音?!?/br>邵日宛道:“這里的口音和我家那邊挺像的?!?/br>魏長澤‘嗯’了一聲,攬了攬他的后背道:“是啊,不然我怕早就認出你了,也不至于等到看著你寫的字才反應過來?!?/br>邵日宛也覺得好笑,“你竟然忍了那么久,就不告訴我?!?/br>魏長澤只是看著他勾唇笑了笑,在他的額上親了一口。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魏長澤忽然道:“你想要什么?”邵日宛微微愣怔,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嗯?”魏長澤低下頭看著他道:“你來這里,想干什么?”這回邵日宛聽懂了,他在心里仔細的衡量了一下尺度,斟酌了一下言辭,“……之前,本想好好玩一玩,現在倒是沒這個心思了?!?/br>魏長澤也不說話,低下頭靜靜地等著他。邵日宛索性笑著看著他道:“這樣的日子就挺好,你覺得呢?”魏長澤也笑了,眼神里再不能更溫柔,“我覺得太好了?!?/br>真是何其有幸。邵日宛道:“你要是喜歡,那就等這些事都了了,等擺脫了那個瘋子,我們找到方勝把他送回家,我再回家看一看——然后干脆什么也別管了,找個地方養老得了?!?/br>魏長澤又親了親他的額頭,笑道:“好?!?/br>邵日宛已經見過了這個世界的模樣,才剛剛接觸到這個世界,他就已經受夠了,活在這種日子里是很累的,他開始知道魏長澤的心境了,這些他后來才嘗到的苦頭,魏長澤早已經嘗了個遍,所以魏長澤才會想要平靜地生活。魏長澤停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問道:“那我就不用修煉了?”“想得美?!鄙廴胀鸶纱嗟?。作者有話要說:注釋:歌曲出自胡德夫的歌詞大意:從你的王位上下來/讓你自由/有些人必須改變/而你卻是我一直等待的原因/這么久了/你拿著我的鑰匙/而我終于接近了尾聲第36章恩愛兩不疑(十)魏長澤停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問道:“那我就不用修煉了?”“想得美?!鄙廴胀鸶纱嗟?。魏長澤頗有些無語,笑了一聲只能應了。邵日宛道:“也許我們這輩子都回不去了?!?/br>“那就回不去,”魏長澤隨意道,“我之前還以為這是我做的一場夢,我一直在等著夢醒?!?/br>“那現在呢?”“哪有這么長的夢,況且你來了之后忽然覺得踏實了很多,”魏長澤道,“好像我一直不屬于這個世界,你像是一根線,將我拉了回來?!?/br>邵日宛輕笑了一聲,“少來這套?!?/br>外面的大雪終于停了,雪深已經沒過膝蓋,風過刮起浮雪讓漫天都是白茫茫地一片。爐中的火要熄了,邵日宛披上了大氅,去院外拾了些柴火放在屋里,帶進來了一陣涼風。魏長澤氣色好了些,就是皮rou傷怎么也是捱過不去的,傷還是得養著。邵日宛一邊往爐里添柴火一邊道:“雪停了?!?/br>“好,”魏長澤道,“明兒便走吧?!?/br>邵日宛停頓了一下,‘嗯’了一聲。魏長澤:“等這些過去了?!?/br>有些盼頭總是好的。這一夜,兩人依偎在一起度過去了,到了第二日剛剛天明便動身出發。邵日宛還特意將屋里收拾了收拾,門窗關好,魏長澤握住了他的手道:“走吧?!?/br>他點了點頭,兩人飛身下了山崖,隨著獵獵北風中慢慢消失在路盡頭。驚堂木一拍,酒樓內眾人噤聲細聽。那山羊胡,藍灰袍子的老頭栩栩如生道:“說時遲那時快,那江成武爆喝一聲,提著長劍便是一刺——江寧一自然不讓,兩人死戰三百八十八招,那是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魔煞之氣震懾天地,一直從日出斗到了天黑!”“最終還是江寧一棋高一著,使出了惡鬼決將江必武擊倒在了地!就在這時,眾人兩股站站氣不敢出,不忌和尚忽而出手,原是他一直在旁觀察破綻,如今已成竹在胸,只見他手提著項亙虹的長刀,一刀!只是一刀!那是劈天裂地,煞氣滿溢,將江寧一攔腰斬斷!”魏長澤牽著馬的韁繩,一路追著邵日宛道:“唉算了算了,我就只抿了那么一口,真的?!?/br>邵日宛頭也不回,徑自走到了酒樓之中,魏長澤無法,只能先去將馬拴住,走進來道:“誒你看賭場哪有不喝酒的,不喝酒誰跟你賭?!?/br>那說書先生十分帶勁地道:“原是這不忌和尚乃符劍雙修之士,此子出身不凡,乃人中龍鳳,只因jian人所迫命途坎坷,可見天道公平,終究還是有志者終成大事——”邵日宛轉過頭來道:“你誑我呢?我是眼瞎了還是怎么,有沒有人喝酒我自己看不見?”“……”魏不忌一絲硬漢氣質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