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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的倚在了門框邊。這到底是怎么穿的?邵日宛想不通,這沒打雷沒下雨,沒撞車沒跳樓,就這么就穿了?這還講不講理了?而且,他也并不是穿成了魏長澤。他現在這個角色,透明到他看這本書的時候因為翻得太快都沒注意到這個名字。還是他的舍友驚奇的告訴他:誒,這個炮灰的名字竟然和你一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個注定炮灰的命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死得好慘啊。邵日宛:……書中這個邵日宛是清明山的大弟子,而清明山,就是魏長澤刷的第一個副本。這個時候的魏長澤還是個青蔥少年,本來這個將門嫡子天子驕子當的好好的,突然天降橫禍,他娘的國家造反了,他一下子就成了叛黨,他身份尷尬,放著不好,殺了也不好,便被送到了清明山吃苦。是真的苦,五年里每天吃的都是前一天的剩飯,直到走的那天,穿的還是他年少時帶來的衣服。整個山上,上至門主下至道童,甚至就是廚房掃地的下人,也能踹上兩腳。也是因為這種苦,讓魏長澤的心里早早地買下了仇恨的種子,他明明出身名門,他明明天資聰穎不似凡類,卻從出生那日便處處被打壓,被欺凌。魏長澤是個爭氣的,他憋著一股勁忍了五年。沒有偷學到本事,也沒念著書,就硬生生的忍了五年,他出家門的時候,侯府嫡女出身的母親塞給他了一本內功心法,那是最基礎的心法了,他母親不懂,那本書不是什么絕世孤本武功秘籍,甚至拿來入門都太低級,就像是美圖秀秀之于ps,太low。可魏長澤練了五年。但凡基礎的東西,都有一個特點——大而化之,他吃透了這本書,他聰明,刻苦,勤學多思,在最后那個瘋子魔修血洗清明山時,獨獨留下了魏長澤,并不是因為他有多牛逼,而是看出了他的狠勁,那瘋子破了守山陣法時,魏長澤一頭扎進宗主房門前的練功池里,一憋就是一個時辰。在這片池前,魔修殺光了清門山上下八十余人,血水順著坡路一道流進池水里,魏長澤巋然不動。那魔修瘋魔的厲害,渾身上下血rou淋漓,猙獰著大笑,把他從水中撈出來,仔細的瞧了瞧。這獨具靈根的魏長澤就入了他的眼。邵日宛瞇著眼睛,纖細白凈的手指在窗欞上敲了兩下,琢磨著自己該怎么辦。他現在的身份就是個炮灰的命,估計天份也好不到哪去,就算現在開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也沒什么逆襲的可能——既然這樣,只能抱大腿。魏長澤現在也就是個天天被欺負的受氣包,只要他能送點溫暖,肯定能狂刷好感度,自己又好歹還是個大弟子,隨便偷點靈丹妙藥武功秘籍,塞給他讓他玩命修煉,以他的資質那肯定是比主角還要強——到時候也不用當什么反派了,隨便立個辣雞教,自己當個副教主。啊,好日子。邵日宛從小就是個精明的,福利所里一向只有他能吃得最飽,玩的最好,就連院長最喜歡的就是他,他自然是什么也不怕,既來之則安之,不光要安之,他還要富之,要強之,絕對不將就。想到這里,他翻了個身直接跳起來,桌上的小案上擺著幾塊精致的糕點,捏揉出規整的方塊,透著里面粉紅色的餡兒,看著就討喜,邵日宛隨手抽了一張紙,包的滿滿當當的,揣進懷里,轉身出門去了伙房。一個小道童蹲坐在大鍋前,把臉憋得通紅的去吹旺灶膛里的火星。邵日宛從門口探出頭來:“魏長澤呢?”小道童臉上化了兩道黑印,被煙嗆得咳了兩聲,道:“誰知道,大概在屋里睡覺吧?!?/br>邵日宛轉身便要走,小道童叫住他道:“你找他干什么?他最近有病一樣?!?/br>邵日宛挑了挑眉,道:“怎么?”小道童恨恨的扔下了手里的棍子:“這本都是他來做的活兒,往日也沒有推脫過,現在突然就不干了!懶得成了什么樣了!也不知是吃錯了什么藥!”魏長澤是上山學藝的,自然不是來做這些粗使活計的,邵日宛想也知道,是平日里這些人慣了欺負他,現如今一旦使喚不動便吆五喝六滿腹牢sao了。邵日宛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道:“我倒是不記得,入門弟子也是要做些活兒的?!?/br>小道童沒有想到他會噎自己,瞪大眼睛看著他。邵日宛也不多留,走到魏長澤的門前,有些忐忑的原地轉了一圈,瞥見那小道童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自己,一氣之下伸手敲了敲門。魏長澤一直住在伙房里,任誰也能隨時推門便進去拾柴,他這一敲門倒顯得不倫不類了。邵日宛霎時后悔了,為了彌補自己的犯傻,剛敲完門還不等里面回答,直接推開了門。邵日宛:……剛剛脫了了衣服打算洗澡的魏長澤:……邵日宛光顧著反思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的行徑了,過了半天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頓時‘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魏長澤翻了個白眼,無語道:“你叫屁啊你,該叫的是我吧?!?/br>第2章神經病吧魏長澤掏出件衣服隨意的套上,他身形已經開始拔高,常年勞作肱二頭肌和腹肌隱約的緊緊地繃在身上,慢慢地脫離了少年人的青澀,顯出了些成熟。邵日宛一時尷尬,魏長澤卻毫無顧忌的道:“找我干啥?”……這詭異的口氣是怎么回事?邵日宛掏出懷里的點心,道:“……吃嗎?”魏長澤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邵日宛自發的走進柴房,這里連個窗子也沒有,僅有的幾絲光線也是透過了破敗的墻縫透進來的,可想而知住在這里冬天會有多冷,夏天會有多熱。這屋里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邵日宛只好把用紙包好的點心放到旁邊的柴火堆上。魏長澤抱著胸,審視的看著他。邵日宛隱約的覺得這和自己的劇本貌似不太一樣。邵日宛咳了一聲,道:“嗯……聽說師弟身體微恙啊,我也是很著急啊,你沒事吧,???”魏長澤十分光棍的拿過紙包拆開,捏了兩個扔進嘴里,他這身皮相當真是好,面若刀削的一般凌厲,兩道劍眉斜飛入鬢,許久之前邵日宛曾在書中讀到,龍睛風目乃是帝王之相,當時他一直不能理解這四個字是究竟是什么意思。今天看見了魏長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