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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完畢后,那個玩家站著的地方泥土松動,陷下了一個深坑,從中爬出了一只遍布尸斑和惡臭的食尸鬼,它目光呆滯,撲向了那個玩家。還好這玩家手中有個道具,甩開了食尸鬼,飛快地向外面跑去。食尸鬼看起來動作緩慢,但卻緊緊地黏在了玩家的身后,一人一鬼你追我趕的,玩起了跑酷游戲。烏鴉樂得“嘎嘎”笑了起來,一邊揮了揮翅膀,示意下一位上前來。然后它看見兩個人站了上來,其中一個人還格外的眼熟。烏鴉:……它有點笑不出來了。烏鴉緩解了一下心情,拍了拍翅膀問:“東西呢?”沈冬青:“沒有?!?/br>“哦,沒有,沒有——”烏鴉瞪圓了眼睛,直直地看著下面的人。沒有你來做什么?可能烏鴉的表情太過于明顯,沈冬青聽見了它的靈魂吶喊,伸手指了指身后的那扇門:“我們要進去?!?/br>烏鴉歪了歪頭:“嘎?”沈冬青也和它一樣歪了歪頭:“不行嗎?”烏鴉覺得自己的小腦袋瓜不夠用了。在設定上,好像并沒有說不能讓別人進去,可是……沈冬青:“那我們就進去了?!?/br>烏鴉:“嘎嘎!不行!”它激動地蹦跶了起來,擋在了沈冬青的面前。沈冬青站住了,嘴角微微翹起:“你確定?”烏鴉:“嘎——不行——”三秒鐘后,高塔附近響起了烏鴉高昂的三連奏,伴隨著飄落下來的成片羽毛,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烏鴉好不容易脫離了魔掌,抽抽涕涕地站在了一邊:“進、進去吧?!?/br>沈冬青一松手,細碎的羽毛掉了下來,他拍了拍手,依舊掛著同樣的微笑:“早說不就完了?”烏鴉:……我恨!它默默地退后了兩步,遠離了這個可怕的人類。高塔是被一扇鐵門所封死。鐵門足有一人高,兩側刻著各種鬼怪的模樣,中間更是一張長大的鬼口,上面長滿了獠牙,仿佛在等待著食物送入口中。烏鴉:“哼哼,門根本打不開,你們進不去——”又到了沈冬青最喜歡的開門環節。他伸手想要試試鐵門的結實程度,可還沒碰到門環,鐵門就自個兒緩緩打開了。沈冬青滿臉問號,回頭看向了烏鴉。烏鴉:?這打臉來得太快它有點接受不了,在哼哼了兩聲后,它默默地用翅膀遮住了臉。嘖,有點疼啊。鐵門許久未曾打開了,齒輪有些生銹,在打開時發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響。在徹底打開后,門后是一片濃稠的黑暗,一縷縷的煙霧從中逃逸而出,想要纏繞上了沈冬青的手指。周聞彥拉了沈冬青一把,避開了這煙霧。沈冬青:“沒事?!?/br>不知為何,他知道這黑霧并沒有危險。在確定沒有危險后,周聞彥才松開了手。沈冬青走上前去,一縷黑霧乖巧地纏住了他的手指,就如同家養寵物一般,蹭了蹭他的指尖。“我肯定和鬼王關系很不錯!”沈冬青摸著黑霧說。周聞彥沉默片刻:“……你沒想過你就是鬼王嗎?”沈冬青愣住了:“???”關于他就是鬼王的這一點,沈冬青還真的沒想過,因為在他的記憶力,他的人設應該是一個撿到一具剛死身體的千年厲鬼,怎么樣都和鬼王搭不上邊啊——除了都是鬼這一點。所以在對于鬼城熟悉這一點,他只想著往和鬼王是朋友這一點上面靠。“應該……不是吧?!鄙蚨嘤悬c不確定了,“我都不記得了?!?/br>以前他是覺得存在時間太久了,記不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看來肯定不是這樣,他記性再差,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份給忘記了??!肯定是發生了什么,或者是有什么人給他做了手腳。周聞彥:“進去看看就知道了?!?/br>在他們進去后,剩下的玩家不是傻子,不再和烏鴉玩什么鑒定的游戲,觀望了一陣后,有膽大的也走了進去。*從外面看去,高塔中一片漆黑,可等到走進去后,漸漸地冒出了點光芒來。沈冬青剛開始還不太適應,揉了揉眼睛,發現面前堆著一個rou山。rou山足有一人高,仔細一看是由一條條的舌頭堆積而成的,舌頭離了身體還在不斷地蠕動著,發出凄慘的尖叫。舌頭堆后面是一面墻壁,上面繪制著壁畫,第一幅是一個小鬼掰開了女人的嘴,另一個小鬼用鐵鉗拉出了她的舌頭。還不是一下子拉斷的,而是慢慢折磨著,不緊不慢地拉著,看樣子舌頭被拉出了一米多長。那個女人雙眼充血,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絕望而怨恨地盯著外面走進來的每一個人。沈冬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這舌頭彈性也太好了一點吧?!?/br>被拔舌頭的女人:……后面跟上來正好聽到這一段的玩家:……然后沈冬青說:“我還是覺得我不是鬼王?!?/br>周聞彥:“想起什么了嗎?”“沒有?!鄙蚨鄵u頭,“我只是覺得我的品味沒有這么差,再怎么樣也不會把住的地方搞成這個樣子,看著也沒有胃口??!”吳嘉小聲地提醒:“我在外面看了,高塔應該有十八層,是仿造了十八層地獄,這是第一層,剪刀地獄?!彼氲搅耸裁?,“每層地獄都對應著不同的罪行,如果犯了這個罪,將被困在這一層地獄?!?/br>他有點慌,人生在世,誰不做點缺德事呢?沈冬青沒想得這么深,而是幽幽嘆了一口氣:“太沒品味了,竟然只會仿造,不會創新?!?/br>然后他說得斬釘截鐵:“我肯定不是鬼王?!?/br>第111章110那長舌女人有點受不了這個委屈,沖著墻壁外的人嘶吼著,但因為舌頭被人拔住,發出的聲音極為古怪。只見地上的那堆舌頭瘋狂地蠕動了起來,沖向了這群玩家。距離最近的一個倒霉蛋玩家正好被舌頭糊了一臉,那軟綿綿的舌頭塞到了他的口中,只留下一條尾巴在外面,其余的都鉆入了咽喉中。那玩家因缺氧而面色漲紅,朝著旁邊的人無聲求助。沈冬青最樂于助人了,他上去就是一拳,正中這倒霉蛋的腹部。“嘔——”玩家的五官因疼痛皺了起來,腰彎得和個蝦米一樣,干嘔了一陣后,口中嘔吐出了一條長長的舌頭,整個人都虛脫了。旁邊的玩家見了,不由自主地挪開了腳步,拉開了兩者之間的距離。雖然被舌頭塞了口不會死,但……這救助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