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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游戲已經無力解釋了。周聞彥又喊了一聲。沈冬青這才結束與游戲的辯論,脫口而出:“哥哥——”周聞彥意味聲長地瞇了瞇眼:“再來一次?!?/br>沈冬青也沒多想,脆生生地喊道:“哥哥?!?/br>其他玩家:嗯?怎么場面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第52章厲鬼結親周聞彥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癢。他垂眸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身影。可能是因為人設的緣故,沈冬青在這個副本里面顯得有些瘦弱,黑色的發絲軟趴趴地搭在額頭上,黑白分明的眼眸上好像遮了一層霧,朦朦朧朧地看不真切。周聞彥輕咳了一聲,嗓子中的癢壓了下去,可心口的癢卻忍不住。“再來一聲?!?/br>沈冬青不明所以,但還是滿足了他的心愿:“哥哥?!?/br>話音剛落,沈冬青就聽見耳邊響起了一串警告聲。【請玩家保持人設】【保持人設?。?!】游戲聽著耳邊響起的一聲聲“哥哥”,氣得都要嘔血了。為什么不管哪個副本都能完成戀愛游戲???但游戲也很無奈,就算這兩個人玩一個副本廢一個副本,還是不能阻止他們進行再一次的游戲。因為無限噩夢游戲本身也是被規則所制約的。只要手段合法,它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副本被玩壞,而不能參與其中。就算它要害了這兩個人的性命,也得借助規則或者是讓別的玩家來動手。只是沒想到這些個NPC和玩家一個都不頂用啊。沈冬青有些茫然:“人設?”什么人設?周聞彥雖聽不見游戲的警告聲,但看沈冬青的表情也能猜測出些許,于是站了出來,轉開了話題。“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嗎?”沈冬青十分干脆:“不知道啊?!?/br>游戲有氣無力地提醒:【讓他們去剪囍字】沈冬青這才改了口:“去剪囍字?!?/br>*大概是因為四水鎮與世隔絕,里面的現代元素幾乎不存在,建筑都是老式的木結構,又矮又暗,進入其中的時候有種令人喘不過氣的感覺。一群玩家走進了正對門的大堂,里面早就準備了剪刀與白紙、紅紙。JK美少女奇怪地說:“結婚不都是紅囍字嗎?”“紅囍是活人用的?!币粋€蒼老的聲音從角落里響起,“而這些,是給死人用的?!?/br>一股陰風刮過,吹得桌上的白紙嘩嘩作響。玩家們忍不住打了個顫,互相張望了一眼,才發現這并非是隊伍中的玩家所說的話。“誰?”“是誰在說話?”玩家們找了半天,看見一個人影從陰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那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后背佝僂了起來,面上滿布著皺紋,但卻沒有老人特有的和藹慈祥,反倒是有一種陰惻惻的感覺。當那雙眼睛看過來的時候,就好像是被一條危險的毒蛇給盯上了。“二少爺?!崩先藳_著沈冬青喊了一聲。【這是何伯】【他一直守在老宅里面,對沈家人忠心耿耿,你也十分尊敬他】沈冬青點點頭:“何伯?!?/br>何伯轉了轉渾濁的眼珠,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周聞彥,奇怪的是,他對兩兄弟的態度截然相反,直接無視了周聞彥。他顫巍巍地走到了玩家的面前,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敲了一下:“冥婚是一生一死,對應一紅一白,千萬不要弄錯了,弄錯了的話……”何伯露出了一個笑容,臉上層層疊疊的皺紋擠在了一起:“會發生不好的事情?!?/br>說完后,何伯就撐著拐杖,慢悠悠地走了出去。在即將跨出大廳的時候,他扭過頭說:“在天黑前,接新娘的人會回來,你們在這之前準備好,不然……新娘要生氣的?!?/br>何伯費勁地咳嗽了一聲,矮小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了視線中。*玩家們面面相覷,也沒敢隨便動這里的東西。西裝大叔拉了拉領結:“動手吧,沒多少時間了?!?/br>墻上的掛鐘一格一格地走過,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現在不知道是什么季節,但看外面的天色,怕是五六點鐘就要天黑了。只是有一個問題……這里都是大男人,怎么看都不會接觸剪紙這一門手藝。他們的目光集中在了JK美少女身上。JK美少女:“我不會?!?/br>沈冬青拎起了一把剪刀,興致勃勃:“做手工嗎?可是我沒做過哎?!?/br>他對于沒有體驗過的事情都十分有興趣。周聞彥沉默了片刻:“……我也不會?!?/br>這是難得他不會的事情了。桌上放著的剪刀,不多不少,正好六把,對應著在場的人,每個人都要剪一沓囍字。還好人多力量大,一群人琢磨了一下,最后好歹能夠剪出一個歪歪扭扭的喜字模樣。沈冬青看著剪出來的剪紙:“剪好了!”周聞彥伸手擦了擦他鼻尖冒出來的汗水,說:“真厲害?!?/br>見到他們兩個的模樣,旁邊的玩家嘀嘀咕咕。“他們不是兄弟嗎?”“按照設定上來說是這樣的?!?/br>“但是不太像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骨科嗎?”天色一點點陰沉了下來。玩家們專心致志地剪著紙,怕是當年上課考試都沒有這么全神貫注,整個大廳里只有“咔嚓咔嚓”的剪紙聲。“??!”突然冒出了一聲驚呼。其他人停下了動作,看了過去。非主流有些毛手毛腳的,一不小心把手指給剪刀了,豁了一大好大的口子,鮮血滴落了一地,還染紅了正在剪的白紙。非主流疼得倒吸冷氣。還好JK美少女帶著創口貼,翻了出來給非主流包扎了傷口。非主流一只手受了傷,使不上力氣了,只能坐在一旁看著。因為多了非主流的一份,其他人更加努力,最后趕在了天黑之間,終于把所有的白紙紅紙都剪好了。好像是訂好了時間,玩家們剛剛放下了剪刀,何伯就一瘸一拐地走了回來。何伯盯著桌子上擺放著的囍字,在那張剪到一半,被鮮血染紅的紙上停留了片刻,才開口說:“接新娘的隊伍馬上就要到了,請各位回避一下?!?/br>*一群人跟著何伯走入了偏廳。大廳和偏廳用一扇紅木屏風隔了起來,可以透過一個個的格子看見大廳里面的動靜。大概等了十來分鐘。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非主流趴在了窗口,張望了一眼,看見迎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