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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許愿卷發女心中后悔不已。她聽完管家說的規則以后,還以為可以借管家的手殺死周聞彥,可沒想到竟然被管家給拒絕了,現在導致自己騎虎難下。沈冬青已經把行刑者的一票投給了她。她完全沒有辦法,只能把手上的這一票投回給沈冬青,不然的話就是原地等死了。現在就看黑帽子的選擇了。卷發女緊緊地盯著黑帽子。黑帽子的半張臉隱藏在陰影下面:“其實我們產生矛盾沒有任何的好處?!?/br>這一句話瞬間給了卷發女的希望。她咽了咽口水,說:“我們三個現在是一隊的,互相殘殺只會讓別人占了便宜,如果你能收回那一票,我也可以……”黑帽子說出了后半句話:“但去除不穩定因素確實很重要?!彼ы?,對沈冬青禮節性地微笑了一下,“我同意你的選擇?!?/br>卷發女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管家就迫不及待地說:“行刑者的刀刃終于落下,今夜將會血流成河?!?/br>卷發女驚聲尖叫:“不!”黑夜漸漸退去,而死亡步步逼近。卷發女驚慌失措,抄起桌上的銀叉子緊緊握在手中,防備地看著坐在對面的沈冬青。管家輕嘆一聲:“死亡,執行?!?/br>卷發女還以為會有人對她動手,可等到夜幕時間結束,她還是完完整整地坐在桌子邊上,好像剛才的死亡宣判只是一個錯覺。“呼——”卷發女松了一口氣,癱倒在了桌位上,喃喃道,“難道真的只是一個游戲而已……”當然不是。管家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昨夜有人死亡,請在座的幸存者進行辯解?!?/br>黑帽子裝作詫異地看了一眼坐在圓桌旁的人,問:“死者是誰?”管家沒有回答。就在這時,寂靜的大廳里響起了一聲鐘響。在場的玩家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只見卷發女臉色蒼白、渾身冒虛汗,她一手持著銀叉子用尖銳的那一邊指著自己,慢慢地將叉子送了過去。“不、不……”卷發女拼命地搖頭,想要將叉子遠離自己,可是手腳卻好像不停使喚,死死地釘在了椅子上,像是提線木偶一眼,緩慢而堅定地將叉子刺入了氣管之中。卷發女因為劇烈的疼痛而顫抖了起來,胸膛中擠出了痛苦的悲鳴。在其他玩家的注視下,卷發女就這樣活生生窒息而亡。管家如同吟唱詩歌一般:“行刑者的刀刃已經染上了鮮血,下一個……會是誰呢?”眾人紛紛躲開了管家的目光。管家絲毫不在意,彎腰行了一個禮:“請開始為自己辯護?!?/br>*第一個是斷臂女。剛剛見識了那一幕,斷臂女還有點心慌慌的,她開頭就是一句:“不是我?!?/br>然后整理了一下思路,說:“現在我們還有十二個人,其中三個行刑者,四分之一的概率,我覺得可以先進行盲猜,先把一個可疑的人投出去再說?!?/br>“我投黑帽子?!?/br>第二個發言的人是一個女生,她是斷臂女的同伴,不用說,肯定也跟著一起投黑帽子。被懷疑的黑帽子一點也不慌張:“剛才在死者被殺的時候,我一直在觀察各位,發現有一位男士顯得格外的慌張?!?/br>他抬眸看向了其中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那個男人果然臉色不太對勁。得逞了。黑帽子的臉龐都掩蓋在了陰影下,別人難以察覺他的情緒,他勾了勾唇角,在心中冷冷地說了一聲“蠢貨”。這場游戲,行刑者贏的概率很大。行刑者知道那些是受害者,在信息不對等的情況下,受害者像是蒙著眼睛在房間里亂撞,隨時可能喪命。而行刑者完全可以出來誤導其他人,又因為暴露身份就會死的情況下,兩個陣營完全是對立的,不存在有合作的可能。黑帽子不動聲色地掃過了沈冬青和周聞彥。沈冬青好像察覺到了什么,微微皺眉。黑帽子收回了目光,抬手按了一下帽檐:“忘了說,在上一個世界里,我和這位女士曾經產生了一點矛盾,所以這位女士投我也是情有可原?!?/br>“但我想說,不要把私人恩怨帶入到這個危險的游戲里面,還是要做出正確的判斷才是?!?/br>現在有兩個被懷疑是行刑者的對象。一個是黑帽子,一個是白襯衫。有了目標以后,接下來的玩家只要在其中一個人里面選出正確的那個就可以了。一輪到白襯衫,他就迫不及待地辯解:“我是因為害怕才會這樣的!明明這個人更加可疑好嗎?”他指著黑帽子說。但顯然,這沒有什么說服力。現在已經有三個人投了黑帽子,七個人投了白襯衫,其中一個人棄了權,還剩下最后一票,就可以宣告一個人的生死了。白襯衫不抱任何希望,癱在了椅子上,喃喃道:“不是我,我不想死……”管家:“請最后一位幸存者對自己辯護?!?/br>所有玩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最后一個人的身上。周聞彥沒有進行辯解或者分析,而是對著管家說:“身為管家,會滿足客人所有的要求,是嗎?”管家的臉色微微一變,很快就掩飾了過去,恭敬地說:“是的,客人?!?/br>周聞彥點頭。管家催促道:“請進行辯解?!?/br>周聞彥說:“這個游戲少了一個很關鍵的身份,我們很難找出行刑者?!?/br>預言家,玩過狼人殺的都知道,預言家在游戲里起到的作用很重要。這個游戲里面沒有預言家,而預言家的作用是在每一輪的夜幕時間里查看每一個人的身份,然后在夜幕時間結束后引導著幸存者進行投票。而現在沒有預言家。所有人的身份都是迷,只能進行盲猜,四分之一的概率,加上行刑者的誤導,很容易就產生誤殺。三對十。看起來人數對比大,但實則永遠是行刑者占據優勢的。管家微笑著說:“現在只是第二輪,不用氣餒?!?/br>周聞彥挑眉:“所以……我不玩了?!?/br>管家的臉色沉了下來。其他玩家擔心管家一言不合就翻臉,都安靜如雞,一言不發。只有沈冬青跟著一起掀了盤子:“我也不玩了?!?/br>管家陰惻惻地掃過這兩個人,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確定嗎?”沈冬青:“確定?!?/br>周聞彥往后一仰,靠上了椅背:“這是客人的要求,結束這場游戲?!?/br>大廳里面十分安靜,唯有淺淺的呼吸聲接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