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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面黑漆漆的,窗簾應該是被拉上了,夏以舟轉頭看了一眼本森,本森對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夏以舟收回了目光踏進了房間,然后在他進去后本森將房間輕輕地帶上了。第14章激戰總統套的窗簾很厚,遮住了所有外面的光線,屋子里一片漆黑,夏以舟想將燈打開,但是想起房卡在本森的手里,即使找到開關也沒有用。夏以舟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屋子里靜的出奇,好像沒有任何人的氣息,但夏以舟知道巴恩斯的身手,他曾經做過幾年的雇傭兵,藏匿氣息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巴恩斯躲在暗處,眼睛上戴著夜視儀,將夏以舟謹慎的模樣完全收在眼底,那眼里的警惕,眉毛微微皺起,在走了一小段距離后停了下來,然后轉身對著巴恩斯的方向說:“出來!”巴恩斯站了起來,緊跑幾步后一個側踢踢向了夏以舟的腹部,夏以舟察覺到空氣中的變化,轉身避讓開,然后接下來兩人就打到了一處,夏以舟是狙擊手,但為了執行任務,他的格斗也是受了嚴格訓練的,但現在他處于黑暗中,巴恩斯的身手又在自己之上,而且顯然他是能看見自己的,不然出拳不會這么的準確。夏以舟身上和臉上都挨了幾下,而且用力之大一點情面都不留,夏以舟知道這樣不是辦法,心里正想著該怎么辦的時候,自己被甩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后手里摸到了布料,一拉發現是窗簾后果斷的一用力,將整個窗簾給拽到了地上,然后陽光照了進來,巴恩斯脫掉了他的夜視儀,朝夏以舟招了招手。夏以舟吐了一口血沫子,抄起一旁的矮凳子就朝巴恩斯砸了過去,巴恩斯側身躲避的時候,夏以舟迅速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剪刀腿纏上了他的脖子,夏以舟本想將他放倒,但是卻沒有成功,在他想扭腰發力的時候,巴恩斯牢牢制住了他,讓他無法使力,手放在夏以舟的腰上控制著他,然后就變成了夏以舟扶在他脖子上的樣子,巴恩斯緊走幾步,無視夏以舟砸下來的拳頭,一把將他砸進了不遠處的床上,然后抓住他的雙手按在了頭頂,調笑著說:“寶貝兒,幾年沒見,你的身手一點都沒有退步啊,不過真可惜,你還是打不過我?!?/br>夏以舟雙手被制不能動彈,死命掙扎無果后想到了右手中指上的那枚指環,拇指轉動指環,想要按下上面的黑色寶石,但是卻被巴恩斯一把扣住了手指,將那枚指環給摘了下來。“想召喚你的巴雷特,嘖嘖嘖,別忘了是誰給你做的這枚感應指環!”說完將指環一把扔到了角落里,單手扼制住夏以舟的雙手,另一手掐著他的下顎,頭低了下來,粗暴蠻橫的親著夏以舟,夏以舟拼命掙扎,但無奈身體每一個部分都被牢牢的壓制著,于是他只能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巴恩斯的舌頭上,巴恩斯吃疼放過了夏以舟的雙唇,看著他那雙如貓兒般的雙眼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巴恩斯心頭的征服欲慢慢地升了上來,他可愛的小貓咪,卻總是想要逃離自己,真該磨掉他的爪子,用鏈子拴住他,讓他哪里也去不了。“咬得挺狠啊?!卑投魉鼓ǖ糇焐系难E說。“你想怎么樣?”夏以舟咬牙切齒的問道。“你說我想怎么樣?嗯?”說著夏以舟一把扯開了夏以舟的上衣,夏以舟雙目圓瞪,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掙脫了巴恩斯的鉗制,將他從自己身上掀了下去,往旁邊一滾朝門口奔去,卻又是功虧一簣,被巴恩斯從背后撲倒壓在了身下。“為什么要跑?你到現在還在怕我嗎?”巴恩斯的嚴厲閃著陰翳的光。“我為什么要怕你,我是兵你是賊,應該是你怕我才對!”夏以舟不甘示弱的回敬道。“那你跑什么!因為我脫了你衣服,我和你做過多少次?數都數不過來吧!你有什么可跑的!”“我和你**,不過是為了任務,現在任務結束了,我憑什么還要讓你稱心如意!”“你再說一遍!”巴恩斯一手卡在了夏以舟的脖子上,蔚藍的雙眸在盛怒下變得更加的深不見底。“再說多少遍都是一樣!你是我的一個任務!任務!任務!”夏以舟聲嘶力竭的喊著,巴恩斯卡在夏以舟脖子上的手慢慢地收緊,夏以舟開始不能呼吸,臉開始漲紅,他痛苦的張大了嘴,但是他的雙手卻沒有掙扎,平攤在身體兩側,眼神開始渙散。巴恩斯在最后關頭松了手,夏以舟劇烈的咳嗽著,巴恩斯跪坐在他身上,看著他大口大口的喘氣,說:“你又想激怒我,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你為什么非要那么說,兩年前海灘上你也這么說,否定我們之間的感情,否定我對你的愛,用話語刺激我,讓我像發瘋了一樣對你開槍,你就那么想死嗎?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去死嗎?”“我不想死,可是如果活著就要被你不停的糾纏,那我寧愿我兩年前就死在了那個海灘上!”“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巴恩斯憤怒的咆哮著。夏以舟從地上爬了起來,靠著墻壁說:“這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天開始一切就注定了,我還是那句話,你只是我的任務?!?/br>“我不信,你閉嘴!我怎么可能只是你的任務!”夏以舟不想再和他聊下去了,轉身想開門,門才開了一條縫就又被巴恩斯砰的一聲給關上了。巴恩斯俊美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說:“我不會讓你走的,我不是只是你的任務嗎?你不是不愛我嗎?你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演出來的嗎?那我就來問問你的身體,你說的話到底是不是實話!”說著巴恩斯上來就要撕夏以舟的衣服,夏以舟拼命的掙扎著,巴恩斯扣住他亂動的兩只手,說:“不愿意?你有資格不愿意嗎?”說著手往下探去,夏以舟的冷汗流了滿臉,瘋狂扭動著身體,無奈全身被制,唯一能動的就剩下了頭,可是一點用都沒有。“放開我!放開我!”雙手被緊縛,久久掙脫不開,一些不好的記憶慢慢涌了上來,夏以舟撕心勒肺的喊著,一刻不停歇的掙扎著。“你為什么不愿意?你為誰守著!那個叫白澤的大明星?你這樣的身體,除了我以外還會有誰愿意碰你!”巴恩斯吼完,夏以舟不動彈了,巴恩斯也停下了動作,喘著粗氣定定的看著他,見夏以舟不做聲,巴恩斯松開了他的手,從他身上爬了起來,走到吧臺邊,打開一瓶酒往嘴里狠灌了幾口,然后一砸酒瓶捶了一下吧臺說:“是你逼我提這件事情的,你為什么要逼我!”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