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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愁的,江山也有了,受人尊敬也有了,他的一切目的都達到了,無論是將父皇對他的虐待反虐回去,還是報復母后。他全部都做到了,心里應該痛快才是。但一點也不對勁,他不僅不痛快,還覺得痛苦極了,只覺得想拿一把刀在身上好好的劃上幾刀才能將痛苦掩蓋些。然而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樣做。楚然覺得自己要瘋了,又或許是已經瘋了。他現在迫切的需要自己忘記這一切。但前提是要醉了才可以。一杯接著一杯,直喝了兩壺,天都喝到黑了,但他的腦子卻依舊清醒。他不想停下來面對自己清醒的大腦,于是便繼續喝著。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直喝到他都想開始怨恨古人騙我。慢慢一桌子的酒壺都空了,可他的腦子雖然遲鈍了些,卻還是那樣清醒,喝完最后一滴酒后,憤怒的將空酒壺摔碎。看著一地碎片,他緩緩蹲下,挑選了一塊最尖銳的瓷器碎片拿在手里,慢慢的站起來,迎著光,微微仰著頭,握著碎片的手往脖頸去。阿離差點沒有被這一幕嚇得心從嗓子眼跳出來。他好不容易躲過了追捕,在一處角落里躲了半天,他雖然安全,但心里卻有些莫名地擔心楚然,等到天黑之后,他趁著夜色悄悄往楚然的寢宮進發。他想,人類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到現在就躲在皇帝的寢宮里去,那里搜查的人肯定比較少,應該會比較輕松。懷著這樣的心理,他一路有驚無險的躲過了重重搜查,直到后來,他看到那些搜查他的侍衛明顯變得士氣低落了,積極性也沒有原來強了,守衛自然也變弱了,趁著這個機會,一路狂奔,到了楚然寢殿外。然而這里守衛重重,防守得像個鐵桶一般,一點都不像他猜測中那樣,沒幾個人在。他困擾地想了想,而后看到房頂,頓時生出了個主意。他繞道寢殿的后方,找到沒人的錯圍墻處,往后退了一大截,猛地助跑,最后奮力一躍,一下子跳到了高得要命的圍墻上。阿離得意地搖了搖尾巴,心想,自己不愧是狐族的老祖宗,即使法力全失,但強悍的身體素質還是在的嘛!他先是在墻上悄悄觀察了一下大廳,發現沒有人,之后看到寢宮有燈光,心想楚然肯定在那里,于是他悄悄地踩著房頂,一步步接近楚然的寢殿。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外面竟然無一人看守,寢殿的門也是半掩著的。難道楚然不在這里?他剛這么想,就看到窗戶里往外透出的有一個人站起來的景象。阿離一眼就認出了這人就是楚然。他心中先是一喜,隨即想到就是這個人今天要下命令殺自己滅口,所以剛才涌上來的喜悅頓時沒了,他撇了撇嘴,盡量不發出聲響地跳了下去,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向寢殿門口,打算在外面偷偷看一眼楚然在干什么,準備看一眼就躲起來,至于法力還有心病什么的,看來等過一段時間再說了。今天他已經想好了,楚然既然已經要殺他了,那么這里他是待不下去的了,他需要回到狐族,說明自己的情況,然后要動用家族里的力量來幫助他完成這個難題了。看一眼就走!阿離在心里將這句話重復了一遍,然后走到門邊,往里看了看,這里還是外間,他原本的地毯就放在這里,不過現在已經沒了。他又繼續往里走了幾步,隔著屏風,探出頭去看楚然,就看到了那一幕。“不要?。?!”阿離已經來不及思考自己怎么突然變回原型了。楚然聽到聲音,正要緩緩抬眼去看,就發現手里的瓷片被搶走了,搶走的人,是一個漂亮得一看就不是人的白發妖精。看來他總算醉了。楚然正要勾起嘴角歡慶喝醉的事,一個耳光觸不及防地打在他的臉上。作者有話要說: 恭賀收藏破三十,來更一章長的!第7章狐貍精X變態皇帝“你、敢、打、我?”楚然的表情寒得似千年玄冰,他一步步逼近阿離。阿離被他的氣勢所嚇,一時間竟也有些無措地往后退,一邊退一邊注視著楚然的一舉一動,因此沒有注意后面就是床,猛地他的腳后被床給絆了一下,令他一下子摔在了上面。他這才反應過來應該往門口跑的,不過現在后悔已經晚了,楚然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眼神真的很可怕。阿離好后悔,后悔當年自己就不應該什么都依靠法力的,至少應該學一點武功防身,不然也不會落到如今任人魚rou的境地了。眼見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抓住,他立馬不管不顧地爬到床上,躲到床的最角落里。楚然見到他害怕的樣子,絲毫沒有收斂,反而在心中生出了一絲絲興奮。他抓住了阿離的腳踝,阿離驚叫一聲就感覺自己被拽了過去,下一秒人就被楚然居高臨下地壓在了床上。楚然帶著清香的醉人酒氣,伴隨著呼吸,輕柔地落到了自己的臉上,令他覺得有一瞬的迷幻。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呼吸在這緊張的氛圍下無法控制地急促起來,驚慌令他的眼角生出了一絲生理淚水,欲落不落。他眨了眨眼,努力保持自己的鎮定,卻還是在楚然抬起手的時候,嚇得閉眼側過了頭。想象中的暴打與掐脖子并沒有降臨。楚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臉,手上溫潤嫩滑的觸感讓他改變了拍臉的方式,而是伸手掐住了阿離的臉龐,不輕不重地捏著:“喂,你憑什么打我?說啊?!?/br>阿離委屈死了,他伸手推了推楚然的胸膛,然而對方的胸膛十分堅硬,他居然一點也沒能推動,于是他轉而想要伸手將他扯著自己臉頰的手拉開,他這么一動,楚然捏他臉頰的手更加用力了,最后阿離疼得只好妥協般地平躺,猶如咸魚一般一邊的臉被掐著,整個人豁出去了:“打你就打你了,怎么了?!?/br>楚然幽深的眼神看了他幾秒,像是在腦子里過濾他的話,過了一會兒,他像是想明白了,眼底忽然變得委屈至極,臉上擺出可憐巴巴的樣子竟然也毫無違和感,用控訴的語氣說道:“我又沒有做錯什么,你憑什么打我?”阿離一下子呆住了,一下子竟然有點懷疑現在并不是自己在被欺負,而是在反欺負他。而楚然已經陷入了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之中,他想,原來這就是醉了的樣子,腦子明明十分清醒,但是眼前所聞所看,卻都已經出現幻覺了,他只知道現在自己真的醉了,現在發生的一切一定都是他的夢境。他下過命令,不會有任何人接近這里,所以就算他失去控制,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