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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難以自抑地顫抖著。那手指在他口腔里攪動著,讓他不由泄露出一點壓抑的聲音。他在難堪下想也不想用力地咬了下去,馬上就后悔了,趕快松開牙齒聲音微抖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是真怕了,這男人下來不會報復他吧?看凌夏臉上露出的怯意,御之絕胸口一窒,頓了一會方笑道:“別怕,我會按照約定,不會把你怎么樣的?!?/br>那好聽的聲音不再充滿戲謔與誘惑,而是真真切切的溫柔,凌夏不由怔了怔。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難堪的那部分被什么濕軟靈活的東西舔了一下,讓人戰栗的快感順著緊繃的小腹傳到了大腦。他愕然睜大眼睛,那處已經被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包容了,對方用唇舌裹住,開始由緩到急地動作了起來。凌夏急促地低叫了一聲,大腦一片空白,嚇的完全傻眼了。御之絕臉上有些紅,著迷地看著凌夏釋放后失神的表情,舔了舔嘴角的一點白濁。凌夏是被嚇住了么?這么快?他有些好笑,努力地克制著身體的反應,緊緊抱著凌夏閉上了眼睛。什么也不做,這么抱著也是好的。空間內儲存的有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御之絕把凌夏身上都擦干凈了,又把自己的褻衣和一件素色的外衫替他好好穿了。凌夏跟個木偶娃娃似的被御之絕擺弄著,耳根冒著煙低垂著頭——剛才他清晰聽見那變態吞咽的聲音了啊啊??!居然把他的jingye吞下去了啊啊??!難道他是采陽補陽的妖精嗎?他心里極度不安,當那人抱著他的什么都沒做的時候,他居然不知不覺放松了下來,還差點睡著了!自己的神經什么時候這么粗了?御之絕自己也穿好了,伸手撫著凌夏的短發,凝神看著他的臉。真是一刻都不想分開……他戀戀不舍地用指尖在凌夏的鬢角摩挲著,側臉輕輕蹭著他的嘴唇,鼻息重新交纏在一起。凌夏背心一僵,看開似的任由對方輕薄著,反正這男人應該是要放他走了,他暫且忍耐一下吧。“你的味道我很喜歡……”御之絕抵住凌夏的額頭低聲道,“今天我很高興?!?/br>凌夏不答,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說什么,要說謝謝款待?擦!實誠地說,那些記憶里面前所未有的刺激讓他的大腦現在還處于呆滯狀態。御之絕帶著凌夏離開空間,現在他的空間能力能與外面拉開十倍的時間,也就是說,里面過十個時辰,外面才剛過了一個時辰。他和凌夏在里面折騰了兩三個時辰,外面也沒過去多久時間。那只禿毛難看的白頭鷹居然也沒飛走,只是忌憚雙頭飛蛇,在幾丈外盤旋著,御之絕依稀覺得它有些眼熟。他警惕地瞇著眼睛,心里一陣懷疑,凌夏現在是在褚印那里?御之絕把凌夏推了過去,待他落在白頭鷹身上后解開了那些禁制。他已經重新戴上了面具,朝凌夏彎了彎唇角:“那么,再見了?!?/br>凌夏狼狽地在大白身上爬起來,呆呆地看著雙頭飛蛇遠去的身影。端坐在上面的那人背脊挺直,墨色的長發被吹得四處飛散,居然是如詩如畫。他心里一悸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這人的背影看起來很孤獨……他意識到自己冒出的這個念頭,頓時滿頭黑線,他這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還是怎么地?大白驚喜地蹭著凌夏的脖子,嗷嗷地嚎了幾聲。凌夏趕緊摸摸它的頭安撫:“大白,我沒事?!?/br>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頓時傻了一下,擦,這是那男人的衣服嗎?華麗的簡直讓人不敢直視??!身上是一件墨綠的長袍,上面用銀線精細地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話說回來,剛才那面具人身上的衣服的確很孔雀,但是他穿著卻是一點都不突兀,不像自己這么不倫不類的……意識到自己又在想那個變態面具男了,凌夏懊惱地咬了咬牙。他決定把這件事統統忘記,留著讓心理變態嗎?他是不折不扣愛妹子的純爺們!大白把他送到了住所附近就回山洞了,凌夏鬼鬼祟祟地潛進去換了衣服,幸虧是沒被人發現。晚上他在在床上輾轉反側地,怎么都睡不著。白天那些或細致溫柔、或粗魯狂野的吻和撫摸,交融的呼吸和心跳聲,讓人戰栗的高潮的感覺……控制不住地在腦袋中一遍遍回放著。他的臉頓時熱了起來,這不坑勞資嗎?半晌他坐起來,粗魯地把床頭那些面料極好的衣服團成一團丟在床底下,用粗布被子蒙住頭強迫自己睡去了。日子無聲無息地又過了十來天,凌夏除了偶爾晚上做夢會夢見些旖旎的情景,終于是淡忘了那天的尷尬與屈辱。這天他照樣逗弄了一陣大白回到住處,驚訝地發現周圍那些空房子居然都住滿了,是又招人了?嗯,這段時間的確是魔獸繁衍的時節……凌夏也不甚在意,正要回屋,卻被后面的聲音叫住了。他一轉身,就看見管事弟子帶著個少年朝自己走了過來。凌夏的目光完全被那少年吸引了。那少年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墨色的頭發整整齊齊地盤在頭上,精致的五官當真是如畫中人一般,他的右眼角下,是一顆小小的朱紅色的淚痣。少年那雙清澈漂亮的丹鳳眼正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凌夏只覺得胸口仿佛被錘子錘了一下似的,心臟突然加速了跳動。他恍惚地看著那個少年,管事弟子已經走到他面前,笑道:“小刀,這是新來的凌絕,以后和你一起飼養白頭鷹。別的房子已經住滿了,他年齡尚小,還要委屈你先和他住一處多加照顧了?!?/br>凌夏一愣趕緊集中了精神,努力把目光轉向管事弟子,微笑道:“嗯,好的?!?/br>他漫不經心地和管事弟子寒暄了幾句便領著那少年回屋了,隨手接過他手里抱的生活用具,嘴里喃喃重復道:“凌絕?”好巧,居然是跟他重姓呢。其實他并不習慣和人同住,但是這少年他一看就喜歡,忍不住便想好好照顧他。御之絕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道:“你叫我阿絕好了。我怎么稱呼你呢?”凌夏心里默默念了幾遍,側頭笑道:“阿絕,你叫我小刀哥便是?!彼f著忍不住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