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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也沒有教主手諭,身后跟著一群阻攔的飛禽巡邏隊的,此刻全都跟著來了。她是玩毒的,宋小虎中的毒雖然厲害,她并不怎么放在眼里。但她知道凌夏是藥人,當下把凌夏的手指扯過來切了一道口子,硬塞進宋小虎口中,這樣恢復的最快。凌夏大口喘著氣,放下心后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明澤這才緩過勁爬起來,剛才宋小虎把他的幾根肋骨全都打斷了,一動就是撕心裂肺的痛。他咬牙切齒撐著,喝道:“青冥教主,這兩人私闖我教,你為何和賊人為伍?”克蘭敏爾白把棍子“當”地一聲扎在地上,冷笑道:“我只知道這兩人都是教主的朋友,教主如果知道白淵護法如此招待他的友人,恐怕也不會開心吧?”“什么朋友?”明澤瞇著眼睛冷笑道,“只是迷惑教主的人體傀儡罷了!青冥護法,你要是仍然站在那邊,休怪我下手無情!”他說著手一揮,把從凌夏手中得來的玉牌舉起來:“青冥護法,見此牌如見教主,你若違抗,便是與整個修魔道的人為敵!你靈蛇島擔得起責任嗎?”克蘭敏爾白臉色微白,但仍然倔強地站在他們面前。“那玉牌是阿絕給我的,被他拿走了……”凌夏艱難道。克蘭敏爾白頓時來了精神,大笑道:“白淵護法,你偷盜教主玉牌,才是死罪吧?”明澤臉色頓變,喝道:“青冥護法與賊人為伍,一起拿下!”他必須把握好機會除掉這群人!“那我要看看你的本事!”克蘭敏爾白把蛛兒祭出來,一身劇毒的血蜘蛛如同塔克一般朝那群暗衛壓過去,嘴里還不時噴出絲絲縷縷的毒絲,那些人頓時七零八落潰不成軍。明澤大怒,手指輕挑,凌夏握著宋小虎的長劍朝克蘭敏爾白刺去。克蘭敏爾白條件發射地一擋,凌夏頓時飛了出去,狠狠撞在石頭上。他覺得自己已經要昏了,連話也說不出來,偏偏手腳還是跟風似的朝克蘭敏爾白攻去。克蘭敏爾白愕然不解,只能狼狽地躲避著他的攻擊。凌夏的眼瞳已經開始渙散了,斷斷續續道:“我……被……”“凌!”一陣鋪天蓋地的威壓從天而降,克蘭敏爾白知道危險,棍子一撐后退幾丈,她原本站的地方已經燃起了黑色火焰。見教主突然現身此地,眾人頓時停手,教眾都跪下行禮道:“教主萬歲!”御之絕飛身從飛禽魔獸上下來,一把接住搖搖欲墜的凌夏,將他抱在懷中。凌夏猛地聽見熟悉的聲音,全身一震,已經渙散的精神又聚集了一點。御之絕探了一下凌夏的內息,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不知道為何自己只是離開三天,凌夏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天他離開就已經后悔了,但是他心高氣傲的,兩人這還是第一次爭執,他便有些丟不開面子,想起那個法器便去試著研究。只是越查,便越覺得那個法器精妙無比,里面包含著各種意想不到的禁術法門,陷進去幾乎便脫不了身似的。他覺得如果按上面的修行,五天之內就能將修為提升到一個階段,能夠提前打開雙頭蛇的封印。無論如何,他都想早點登上魔尊之位。越高的權利和實力,才能更好地守護在他想保護的人身邊。他左思右想,別別扭扭讓飛行獸給凌夏帶了一條訊息,只說自己離開五天,很快回來。又怕宋小虎等人帶跑了凌夏,下令將那幾人驅逐出魔修道地盤,吩咐最信任的左長老褚印派人守著寢宮,確保萬無一失。那凝聚了魔修道數萬年的邪惡之靈的木梟果然難以馴服,甚至幾度引得他差點誤入歧途,但他想著凌夏均一一克服了,甚至比預想的還要提前兩天結束初步的修行。才出陣他就覺得心中極為不安,那種不祥的預感簡直讓他坐立難寧。他終于不顧褚印的勸誡,立刻離開禁地,沒想到路途中便看見這么混亂的一幕。凌夏明顯支撐著要說話,御之絕啞聲道:“你先不要說話?!?/br>御之絕說著一陣陣茫然,目不轉睛地看著凌夏蒼白到極點的臉,并不僅僅是傷,他的身體為何會消耗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他用力抱著凌夏,拼命地將身上的精神力傳導過去,除了這個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怎么辦。明澤一瘸一拐地走過去,靠近跪下道:“屬下不敢再欺瞞教主——這個藥人的身軀其實在五年前已經死亡,只是靠著屬下的傀儡之魂才有氣息?,F在里面的魂魄屬下懷疑是有人用了附體之法,想趁機對教主不利!請教主不要再被蒙蔽……”他見御之絕聽而不聞,心知經過剛才的幾番cao縱,那具軀體的確是撐不下去了,便擔憂地看著御之絕道:“請教主節哀,他只是賊人用來欺騙教主的傀儡……”御之絕的視線緩緩移過去,一雙紫瞳看的明澤遍體生寒。他緩緩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明澤低下頭咬咬牙道:“他不是當年的藥人,只是別人派來附體的傀儡,他和這些賊人一起肆意闖我乾坤教暴室救出那幾個囚徒便是證明!還請教主三思……”御之絕揮手發出一排冰刃,暴怒道:“滾!我認不出自己愛的人嗎?”他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在場的人都是面面相覷,那些教眾更是跟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瑟瑟發抖地將頭貼在地上一動不敢動??颂m敏爾白的眼睛簡直瞪得比銅鈴還大。宋小虎小強體質已經蘇醒了,只是身體還暫時不能動,聽見這話嘴巴都合不攏了,阿絕說的是誰,難道是凌大哥?……明澤重傷之下根本躲不開,但是很快有個紅色身影從天上落下替他擋住——卻是褚印追著御之絕來了。褚印跪下,用干澀的公鴨嗓子道:“啟稟教主,白淵護法所說的的確是真,屬下也可以證明?!?/br>“阿絕……”凌夏的嘴唇艱難地動了動,總算是能吐出字了。御之絕不再理會褚印和明澤等人,只專心看著懷里的人,不要命似的把體內各種能量都傳輸過去。凌夏現在只能隱隱能看見一些光影,御之絕的臉也是迷迷糊糊看不清楚,聽覺也已喪失。他無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