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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迦藍好不好?我覺得挺好的?!背甲幼匀徽f好,不然公主就要當他兒媳了。那敖雪仍然堅持笑而不語。那三危大王又舉起酒壺,站起來,對著太皇太后說道:“天家娘娘,你看我女兒好不好?”太皇太后微笑著看那敖雪,只笑道:“我看公主當然秀外慧中,只是怎么不都不言語呢?”原來敖雪那微笑不語的狀態保持得太久,有些僵硬,看起來很是奇怪。讓人禁不住懷疑她是不是啞的。三危大王便扭過頭來,也是有些無奈,只道:“雪兒,你說話呀?!?/br>敖雪這才開了口,說道:“拜見天家太后?!碧侍舐勓砸恍?,說道:“雪兒看咱們太尉可是如何?”一般閨秀聞言必然臉紅,倒是敖雪那雙頰仍是一樣的雪白,只平靜地答道:“太尉一表人才?!比4笸趼勓允謱捨?,只嘆道:“我的女兒會說成語啦!”太皇太后又笑道:“雪公主平常在家喜歡干什么?”敖雪答道:“練武功?!碧侍舐勓孕Φ溃骸斑@可稀奇啊,咱們國內倒很少女子舞槍弄棒的?!蹦前轳{大臣趕緊說:“對啊,但是咱們國家尚武,尋常女子也會練武,不為別的,就是強身健體,因此咱們國家的女子生育孩子少有難產的……呵呵,這話在殿上說太不得體了。嗯……咱們公主平日也悉心學習漢語,通曉兩國文字。且說公主的曾祖母倒和太后同宗呢?!碧侍舐勓孕Φ溃骸笆菃??”那大臣便說:“公主的曾祖母也是天家太后。其祖母是天家公主?!碧旒姨笞匀皇切拯S的,便與太皇太后同宗了。太皇太后聞言一笑,說道:“怪道我看著這孩子有緣?!?/br>傅幽人在一旁干坐著,看著他們聊得其樂融融的,心里也犯起嘀咕。感覺那三危大王拉著伏驕男喝酒,一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樣子,那太皇太后看著身上帶著黃氏血脈的高貴公主,似乎也很滿意,傅幽人更覺得不安。想到這個,傅幽人禁不住悄悄拿眼去看那美人公主,不想那敖雪的目光也轉了過來,二人正好的四目相對,傅幽人頓感惶恐,忙低下了頭,只做飲酒的樣子。敖雪倒不肯放過他,更以探究的眼神打量他。這敖雪認為自己已經獲準隨便發言,便也很隨意地問道:“他是誰?”彩夢姑姑忙笑道:“這位是中書舍人,姓傅,名魅,字幽人?!备涤娜吮憬┯驳匦α诵?,說:“傅魅見過公主?!卑窖c了點頭,說道:“傅魅好看?!?/br>傅幽人聞言一怔,又笑道:“公主謬贊。區區相貌和太尉大人的風姿相比實在是不足為道?!蹦欠溎?、鳳后聽見敖雪夸獎傅幽人外貌,也是嚇了好大一跳。大概一般來說少有年輕未嫁的貴女在正式場合當面夸獎男子容貌吧。伴駕大臣聽了敖雪這句話,連忙說:“咱們公主心直口快,也不太懂得天家禮儀……”鳳后連忙笑道:“那是,我知道貴國民風淳樸,沒那么多規矩。公主這樣率真也十分可愛?!比_@邊唯恐公主再說出什么話來,連忙推說天晚了,客套了幾句就辭了。那三危貴賓辭去后,伏驕男和傅幽人仍在座上坐著。鳳后遣退眾侍從,才淡淡一笑,說道:“傅舍人,你對這三危公主有什么不滿意的嗎?”傅幽人聽了這話,大吃一驚,伏倒在地,說道:“小人不敢!”鳳后卻道:“你起來!”傅幽人便戰戰兢兢地起來,仍站著,不敢落座。鳳后睜著眼睛,嘴角勾出一個笑,說:“這兒又沒有別人。你放心、大膽地說?!备涤娜藚s道:“鳳后說得對,但這是太尉的婚事。小人怎么敢置喙?”鳳后笑道:“怪了,你和太尉難道不是無話不談嗎?你不答應,我怕太尉也不答應?!备涤娜朔綗o奈一笑,說道:“娘娘言重了。雪公主秀外慧中,誰能不滿意呢?”鳳后便點頭,對伏驕男說道:“你明白了嗎?”伏驕男也十分無奈,只能夠俯首答應。那伏驕男和傅幽人慢慢地回了太尉府,卻見傅幽人心神不寧。那伏驕男便坐上傅幽人的小床邊上,仍對傅幽人說道:“你也別怕娘娘,她雖然慣會唬人的,可也未曾對你做過什么,是不是?”傅幽人卻擰過頭來,對伏驕男說道:“我答應這事情,可不是為了鳳后?!备涤娜撕网P后的心思也是離奇的吻合,伏驕男不肯做皇帝,還培養教育幼帝,以后都不知怎么死的。那伏驕男還是多一重保障、多一份安心。對于傅幽人來說,倒是沒什么比伏驕男的安危更重要的了。伏驕男卻喟然道:“我知道!天家從無拒絕求親的前例,甚至說自己都派過多少貴族女子去和親了?這是為天下計?!备涤娜酥幌肭盟怯苣灸X袋,冷道:“我可不為天下,我只為你?!狈溎新勓?,只覺心頭一暖,又伸手圈住傅幽人的腰,輕輕用鼻子蹭他鼻尖。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傅幽人卻覺得有些羞赧,只往后躲了躲。伏驕男又追上一點兒,輕輕說道:“我就想親親你?!备涤娜寺犃诉@話,羞得頭頂都要冒煙了,但仍乖乖地微微仰著頭,輕輕閉上了眼睛。只是傅幽人保持這樣的狀態好一會兒了,那預期的吻卻并無降落,這使得傅幽人不悅地睜開眼睛,卻見伏驕男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傅幽人臉更熱了,又似責怪一般地說道:“你做什么?”伏驕男輕輕一笑,說:“你這個樣子很好看?!备涤娜藲獾么匪蝗?,罵道:“我知道,你又戲弄我!”說著,傅幽人掙開伏驕男輕輕圈住他的手臂,氣沖沖地拉起被子蓋著頭。伏驕男見他生氣,便又搖了搖他,說道:“是我不好,總得罪你,你也別惱了?!备涤娜藚s死也不肯理他,伏驕男只好作罷,回自己的榻上睡去。伏驕男這一睡,卻只有輾轉。這些天來,傅幽人和他睡一屋,他卻碰都沒碰得上一點葷腥。甚至乎,原因為傅幽人和他睡一屋,他連自己給自己消解都辦不到。適才傅幽人獻吻的姿態,使伏驕男過分的心猿意馬,那傅幽人紅著臉閉著眼昂著頭的,又叫伏驕男想起當晚在馬車里的景致來。原來還好,吃過一遍后,這些沖動就像螞蟻一樣咬得伏驕男輾轉難眠的。倒是傅幽人每天按時吃藥,睡得是好好的。傅幽人醒來的時候,身上極為溫暖。這溫暖卻讓傅幽人驚恐,他感覺到有人貼近,不覺大驚失色,然而又聞到伏驕男身上獨特的氣味,這才安下心來。只是伏驕男唇在他的耳邊,吐著灼熱的呼吸,躁動著傅幽人的耳膜。傅幽人覺得極為怪異,下意識地抓緊了伏驕男的手臂。伏驕男不提防這傅幽人突然醒來了,也是嚇了一跳。傅幽人又忽然感覺股間有灼熱的硬物頂著,登時羞得整張臉都紅了,只斥道:“下流!”伏驕男也是很尷尬,只道:“我發誓,我就是想親親你……”原本伏驕男半夜睡不著,便點了盞燈,想來看看幽人睡得怎樣,卻見傅幽人果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