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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時被賣到了沈家。真有意思,原來哥哥的體內有妓女的基因。啊,說不定哥哥想被賣到妓院去過那種夜夜笙歌的香艷生活,所以才不愿意戴頸圈還到處亂跑。真是yin蕩的哥哥啊?!?/br>說著,易浩迪突然后退一步,將性器全部撤出哥哥的口腔。“呼……啊……浩迪……”易維清虛弱無力地躺在地上,臉頰貼著冰涼的地面,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氣。易浩迪彎腰捉住易維清的胳膊,輕而易舉地將纖細的哥哥拎起來放到餐桌上。易維清乖乖地趴在桌子上,濕噠噠的內褲被弟弟剝下來丟在一邊,別墅的冷氣吹得他渾身一顫。易浩迪抬手拍拍哥哥挺翹渾圓的雙臀,清脆的聲音羞得易維清咬緊了嘴唇。易浩迪摸摸哥哥濕潤的xiaoxue,淡淡地說:“現在cao哥哥都不需要做準備工作了呢?!?/br>仿佛是為了應證這句話似的,易浩迪直接扶著性器對準xue口,沒有經過任何拓張,堅硬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塞入了柔軟的甬道之中。“啊……”易維清仰首發出了脆弱的呻吟。弟弟說的沒錯。自從生完孩子以后,他每天晚上都和弟弟zuoai,他的rou花已經是弟弟的專屬,而他的身體也牢牢地記住了弟弟的熱度和形狀。“今天也要射在哥哥里面,讓哥哥也給我生個孩子?!?/br>易浩迪聽起來有些不高興,說完便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餐桌上的裝飾花瓶開始震顫,易維清踮著腳尖虛虛地踩著地面,他顫顫巍巍地向身后伸出右手,立即被易浩迪抓住握在手心里。易浩迪低頭,用牙齒掀開哥哥單薄的夏衣,又伸出舌尖舔舐那甜蜜細膩的腰窩,再順著脊骨往上,在那泛著粉紅色的白皙背部留下一個個溫柔的親吻,吻到那個雪茄燙的疤痕時,易浩迪用犬齒輕輕地磨蹭,仿佛想要將這礙眼的標記咬下來。從弟弟身上傳來的熱度和煽情的愛撫中,易維清能感到弟弟在冷漠外表之下濃烈的愛意與迷戀。易維清的呻吟聲不禁變得更加軟糯細膩,易浩迪聽得耳朵發熱,cao干的動作更加莽撞有力。易維清愈加放肆地發出了滿含春意的聲音,易浩迪緊緊地握住哥哥的手,道:“哥哥叫床的聲音好像小貓叫?!?/br>這句話本來是床上的玩笑話,誰料易維清聽了以后卻渾身一僵,股間的xiaoxue驟然收縮將易浩迪夾得生疼。易浩迪不知哥哥為何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只當他是太過害羞,便低下頭叼住了哥哥后頸的腺體。這一塊肌膚咬痕遍布,新的齒印疊在舊的上面。盡管可以長期標記,但易浩迪還是習慣于每次交合都留下一個印記,他不想失去易維清,他不能再失去他。這一次的標記過程也很快完成,易浩迪摁住哥哥纖細的腰肢,將脹大成結的性器深深頂入哥哥的體內。“哥哥,你也給我生一個孩子吧……”易浩迪著迷地嗅聞著哥哥發間的香氣,語氣忽然變得有些懊惱,“哥哥嫁給辛豐翎才那么點時間就懷孕了,為什么和我做了這么多次還不能懷孕呢?”“對不起、浩迪,原諒哥哥……”易維清的身體都在劇烈地顫抖。他努力承接住弟弟勃發的精華,身體的深處全部沾滿了弟弟的味道。他想他知道自己不能懷孕的原因,因為他們是兄弟,上帝不會允許這種禁忌血緣繼續傳遞。射精結束后,易浩迪的性器尚未疲軟,仍然埋在哥哥溫熱的甬道中淺淺抽插。易維清已經高潮了一次,渾身都敏感到了極點,被弟弟輕緩的動作磨得全身酥軟,腳尖都緊緊地繃了起來。易浩迪就著插入的姿勢把易維清翻了個身。易維清伸出胳膊,被易浩迪緊緊地抱住。易浩迪輕輕地磨蹭哥哥沾著汗濕發絲的臉頰,耳鬢廝磨之際低低地說:“哥哥,你是不是給辛豐翎的女兒做了點心?我說過吧,哥哥是‘大小姐’,哥哥不需要下廚房,也不需要做任何家務活,只要乖乖地待在我的身邊就好了?!?/br>易維清失神地喘息幾聲,纖細的雙腿松松地盤在弟弟年輕有力的腰間。“浩迪,對不起……可是,我好想見一見凜凜。我觀察了好幾天,辛豐翎一直把她丟在院子里,所以我才敢接近她……這個孩子一出生就離開了mama,就跟、就跟當年的你一樣……”易浩迪脆弱地笑了笑,在他耳邊道:“是嗎?那真是可憐啊?!?/br>“浩迪……”易維清感到深埋在體內的易浩迪的性器再度昂揚起來。易浩迪抱起哥哥朝房間走去,易維清很快忘記一切,從身到心都陷入灼熱而黏膩的情熱之中。易浩迪抱著哥哥躺倒在床上。因為剛剛發泄過一次,所以這一次的節奏和動作都舒緩了很多,磨得易維清渾身發軟像泡溫泉一樣暈乎乎的。易浩迪把哥哥摟在懷里,讓兩具體格不一的汗濕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他不斷親吻哥哥的臉頰,喃喃地說:“哥哥真漂亮,我從來沒見過像哥哥這樣又清純又yin蕩的美人。我想莉莉絲當年就是用這樣一張臉誘騙了mama,現在,哥哥又用這張臉誘惑了我。哥哥也是惡魔,和莉莉絲一樣?!?/br>易維清軟軟地趴在弟弟懷里承受他溫柔到近乎折磨的力度,口中細碎地呻吟:“對不起……”“哥哥不用道歉,只要你待在我身邊就好。無論你是惡魔還是天使,我離開你都活不下去了?!?/br>易浩迪抬起哥哥細長筆直的腿,以一個刁鉆的角度進攻哥哥的身體深處。易維清斜躺在寬大的床鋪之中,朦朧迷離的雙眼望見穿衣鏡中倒映出一對糾纏的人影。易維清注視著鏡中的弟弟。鏡中人是如此英俊而年輕,他端正嚴肅的五官正在被病態的情欲一點點吞噬。易維清發現,從表情上看,愉悅與痛苦并沒有什么明顯的差別。易維清注視著鏡中的自己。鏡中人淚眼盈盈雙唇嫣紅,表情是如此享受而沉醉。那五官美麗得分明,那黑亮的瞳仁清澈得如同湖泊,可易維清卻生出了一些懷疑。這個人真的是我嗎?他看著鏡中人,鏡中人也在看他。莉莉絲,是你嗎?是你在透過鏡子看我嗎?沒有人聽到易維清的疑惑。沒有人看到他的原罪與受難。他突然很想說一個故事。他想說一個人如何來到這個世界上,說她如何遭受苦難,如何找尋到人生的至寶又如何失去它;他想說一個完整的人如何堙沒在浩渺人海之中,自己都無法找尋到自己;他想說一聲竭盡全力的嘶吼如何消失在震耳欲聾的巨響之中,再也沒有人能聽清楚……我想說一個故事。有人在聽嗎?你在嗎?太好了,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從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