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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少裝模作樣了?!?/br>“這只是生理現象罷了……我不是……我不是那種和自己的兄弟luanlun的變態……”易維清粉嫩的雙頰羞紅一片,弟弟說的沒錯,他現在渾身無力已經無法推開弟弟了。易浩迪臉色一沉:“你就是變態,你把你的變態傳染給我了?!?/br>說著,易浩迪腰身一沉,將灼熱的昂揚堅定地插入了哥哥的甬道之中。由于易維清的xue口太過緊致,易浩迪的性器只是進去一半就無法再前進?;杌璩脸恋囊拙S清卻像是突然被人打醒了一樣,尖叫一聲拼命地反抗。易浩迪一時不察竟被易維清推開,性器被拔出許多,只留下guitou還卡在xue口中。“笨哥哥,你不要亂動??!”易浩迪氣急敗壞地抓住易維清,易維清流著眼淚左右搖頭。易浩迪低低按住哥哥的腰正要回到那溫暖濕潤的所在,虛掩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一聲驚呼炸響在兩人耳邊:“二少爺,你在做什么??!”糟糕,忘記鎖門了。易浩迪恨恨地回頭望去,看清門后的人影后他身上的熱度頓時褪去大半。站在驚慌失措的管家背后的,正是易家的大家長易明德。父親?易浩迪愣住了,易維清趁機向前爬去,兩人下體相連的部分徹底分開。易明德緩步走進屋中,易浩迪擋在哥哥身前,梗著脖子粗聲粗氣道:“爸爸,都是我——”“你給我閉嘴?!币酌鞯律畛恋捻永锟床怀鲆唤z情緒,又指示管家,“立即取抑制劑給兩位少爺注射?!?/br>管家連忙轉身跑走,易明德合上房門,當胸一腳把易浩迪踹倒在地。易明德這一腳下了死力氣,易浩迪被踹得爬也爬不起來,只能趴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父親走向了哥哥。“維清,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易維清脆弱得倚坐在墻邊,因為恥辱和驚慌而哭得淚流滿面。易明德脫了自己的外套給易維清披上,易維清抓緊寬大的衣襟,抽噎道:“爸爸,我不要注射抑制劑,你去把二王子殿下找來好不好?”易明德道:“不行,要找也是去找辛少將?!?/br>管家帶著兩個醫生急匆匆地趕回房內。一個醫生抓著易浩迪的胳膊給他注射了抑制劑,易浩迪低著頭沒有絲毫反抗。另一個醫生正要接近易維清,卻被看似孱弱的大少爺一把拍掉了針筒。“哎呀,老爺,您看這——”醫生無措地撿起了已經被地面污染的針管。易明德道:“再去拿?!?/br>醫生顫聲道:“老爺,對不起。大少爺從小到大都沒出過什么事情,我們備用的Omega抑制劑不夠多。再說他都有未婚夫了,使用抑制劑實在是下下之策……”易維清鉆進易明德的懷里,仰著臉眼含淚光地央求:“爸爸,我想要二王子殿下……”易明德斷然地否決:“不行?!?/br>醫生道:“大少爺這是進入發情期了,如果不能及時標記的話,他的生育系統會出現問題的?!?/br>易維清已經被情欲侵占了所有的理智。欲望的驅動之下直覺格外驚人,他像是吃準了父親的脾氣,伏在易明德的懷里又是撒嬌又是請求。易明德揮揮手示意多余的人都出去,人們連忙退出房間順便帶走了失魂落魄的易浩迪。等到房間清空之后,易明德單手控制住易維清的后頸,露出犬齒,低頭狠狠地咬住了易維清的腺體。易維清猛地瞪大了眼睛,成年alpha的標記如靈藥般迅速地壓制住了體內的燥熱和沖動。漸漸地,他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易明德便松開嘴,易維清登時軟倒在地,腦子里暈乎乎的一片空白。等了一會兒,易明德問:“冷靜下來了嗎?”“嗯……”易維清冷靜下來了。清醒之后,排山倒海的恥辱感席卷而來淹沒了他年輕的靈魂。易維清捂著臉,一邊抽泣一邊道歉:“爸爸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任性了,我會好好聽話的,請你原諒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易明德長嘆一聲,望向了窗外。滴答。滴答。嘩啦啦。響亮的雨聲應和著易維清哀傷的哭聲,突如其來的急雨沖刷著每一寸土地,空氣中彌漫著濕潤的泥土和植物的味道。那是夏天的味道。很多年很多年以后,當易維清回想起十七歲的那個夏天時,他的唇角依舊會抑制不住地上揚。然而,幾乎就在嘴角上揚的下一秒,滾滾回憶就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他那清澈的眼瞳開始變得黯淡無光。喜悅與哀傷是如影隨形的兩兄弟。無論是多么美好的體驗,美好的也只有那一刻而已,一旦變成回憶,所有的快樂都會蒙上一層酸澀的陰影。無法忘卻前塵,無法斬斷后果,無法單純地只是享受當下。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再也不會回到原來的模樣。十七歲的夏天是一切悲劇的開始。不,悲劇的因果其實早就種下了。在新生命誕生的那一刻,在嬰兒呱呱墜地嚎啕大哭的那一刻,洗不清的原罪化作鐐銬束縛著每一個人。人是罪人,人要贖罪。人間之下不是陰間,土地之上才是真正的煉獄。在銀杏樹的樹葉全部變黃的那一天,帝都迎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禮。帝國最有權勢的家族與帝國最有財富的家族通過聯姻結為了盟友,這一場婚禮加快了戰爭的攻勢最終改變了權利博弈的局勢,這一天注定成為帝國歷史中濃墨重彩的一頁。帝都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物悉數到場,連纏綿病榻的大王子殿下都親自前來祝賀,一向擅長社交場合的二王子則稱病婉拒了邀請,隨著婚禮請柬一起退回的還有王子送來的體面精致的慶賀禮物,即使是在堆積如山的嘉賓賀禮中也格外引人注目。婚禮那天秋高氣爽萬里無云,典雅宏偉的大教堂里擠滿了帝國權力軸心的重要人物,百人樂隊奏響了婚禮的樂曲,紅地毯上款款走來一對佳侶。戰功赫赫的少將身著軍隊禮裝,氣度硬朗步伐從容,或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的臉上始終掛著志得意滿的笑容。易家的美人則乖巧地挽著少將的臂彎,曳地婚紗的裙擺飄然鋪陳在紅毯之上,纖細的新娘仿佛行走在朦朧云端之上。透過潔白的面紗,人們終于窺視到新娘美麗的姿容。他的短發被梳攏到腦后,還戴了一只惟妙惟肖的白銀月季花頭飾加以巧妙的遮掩。他始終垂著眼眸不去打量周圍的人群,嫻雅如靜花臨水。恍惚之間,人們竟生出了些離奇的懷疑。易家的新娘莫不是一只會走路的美麗人偶?直到新娘在神父前發言起誓,人們才相信易家的美人是真正的大活人。盛大的婚禮慶典一直延續到夜晚,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