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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襄對面,不時掃過他的頸巾,并不說話。榮滄也不虛客套了,把如今的情況告知了祁襄。祁襄毫無意外,“的確,再好的戲聽多了那就那樣。不如寫新戲吧?!?/br>“新戲?”這個主意榮滄是一點也沒想到。祁襄點頭,“新戲可以以現下局勢去創,內容不要太復雜,重要的是帶起百姓的心性。朝中文人眾多,總有人能寫出合適的故事,到時改編成戲本,再由宮中樂司擬曲帶唱,用不了幾天就能成戲。再派下去教學,唱戲的都有些悟性,學起來也不會太慢。屆時百姓們沖著新鮮也能多聽幾回,也更愿意去理解其中內容,自然心性也就起來了?!?/br>榮滄心下激動,起身道:“就這么辦!”祁襄笑說:“看殿下這樣,想必不需要我留飯了。您回去醞釀了折子遞上去,閑下來也可想想新戲故事,為皇上分憂?!?/br>榮滄已經迫不及待要回去提筆了,但又覺得來了聽完就走很不地道,于是拍了拍白君瑜的肩膀,說:“兮擇啊,你留下來代我好好陪陪聞景,回頭我請你們吃飯!”被留下的白君瑜也不惱,等只剩他和祁襄了,才伸手扯掉祁襄的頸巾,道:“戴這個做什么?這樣挺好的?!?/br>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第11章祁襄心頭爬上一絲異樣,他知道自己這個樣子不好看,但白君瑜說“挺好”,讓他也不禁覺得或許這樣并沒有多嚇人。伸手去搶頸巾,白君瑜一躲,沒讓他抓到,繼而又道:“你出門想戴,我不攔你,就當是你低調。但在我面前,就不必戴了,現在這樣就很好?!?/br>祁襄默默不語,也不再去搶。白君瑜這樣說,他是高興的,同時他也明白白君瑜想表達的,和他想要的,并不是一回事——有暖有酸,感覺很微妙。“不愿意?”白君瑜似乎必須要讓祁襄表個態。祁襄輕嘆道:“知道了?!?/br>白君瑜笑了,幽深的眼睛也柔和了許多,“四皇子的料子不適合你,我那里倒有些現下京中時興的,明天讓白如帶著裁縫一起過來,給你量了?!?/br>“不、不用了……”穿著白君瑜送來的料子做的衣裳,他怕晚上睡不著覺。“反正我也用不完,給你正好,顏色也合適?!闭f到這,白君瑜又道:“我沒有爾勉那樣細心,但你若有什么需要的、想要的,盡管跟我說?!?/br>有白君瑜這句話,無論他是否真需要,這份心意他記下了。“還有一事?!卑拙ぬ嵝训溃骸俺形墓匐m多,但讓他們寫故事做戲文,恐怕并不容易。大川那些被改成戲文的故事,多是民間文人墨客所寫所記,朝中人未必有那份見地和才情?!?/br>“樂司呢?也寫不了嗎?”祁襄問。樂司是宮中專門□□樂曲歌舞的地方,那里的人有才有情,并非一般奴才。白君瑜并不看好,“他們譜曲練唱是不錯,但極少寫出過什么?!?/br>祁襄眉間似有愁云,“那當如何?”白君瑜淡笑說:“我也幫不上忙,只是想到如果宮里拿不出像樣的東西,皇上說不定會寄希望于你?!?/br>祁襄擺擺手,“我是什么身份?皇上怎么可能讓我寫?”“到了這種時候,身份已經沒那么重要了。你之前提醒過我,那我也提醒你一回,早做準備,有備無患?!?/br>祁襄失笑,“好吧。雖然我也沒什么主意,希望只是你多慮過了?!?/br>錢大夫給開的藥,經郤十舟調了幾味藥的份量,祁襄喝著還不錯,至少在這種天氣不穩定的時節,祁襄沒有生病。榮滄把祁襄的主意遞到了皇上面前,皇上覺得甚是可行,就吩咐讓文臣們都回去寫一份來看,武將盡力而為便,若家中有讀書的孩子,也可寫一份來參詳。這“家中讀書的孩子”自然也包括了賢珵,而武將里能拿得出手稱說有文采的,就只有白君瑜了。要說讓賢珵寫故事,也不是不行。這么多年流連于花街柳巷,總會聽說些愛恨離愁的故事,讓他寫這種情愛故事,他信手拈來,但讓他寫參軍之事,實在是為難他了。皇上要戲本,各臣各家都忙活開了,都希望自己或者自己的孩子能入了皇上的眼,那也是祖上冒青煙了。但也因為時間短,很難找到合適的代筆,只能自己編,看的全是個人水平。呈給皇上的東西,又不是奏折,自然要用最好的紙。這也導致京中最貴的紙一度供不應求。三日后,大批地故事文本被送到御前,皇上暫且放下折子,與太傅、太保、大學士及左、右兩位丞相一起看起來。皇上主要看的是他比較抱有希望的幾個孩子寫的?;首觽兊谋咀用黠@是告訴他,含玉出生的孩子根本不懂什么才是能讓百姓群情激昂的故事;白君瑜寫的簡直就是戰報,就是沒有戰報那么簡略罷了;賢珵文筆是好,看著也引人入勝,但從軍故事最后成了愛情故事,不知所云!剩下一些在宮里讀過書的孩子的皇上了也看了,評價下來只有四個字——亂七八糟!像左丞相這種的,也想借機為三皇子或者手里的學生討個好,可這些東西看完,他都張不開那個嘴,估計他說了,就直接被罷職了。“各位愛卿可看到有合適的?”皇上捏著眉心問。在座皆沉默。皇上已然知道答案了,沉默了片刻,說:“太傅,明天早朝后讓賢珵來見朕?!?/br>太傅不解,“皇上,難道珵兒的文章還能看?”他根本沒看賢珵寫了些什么,他年紀大了,皇上并不難為他,他雖有心為皇上分憂,但從來沒寫過,實不擅長,就沒浪費筆墨。皇上一臉冷淡,“不是能看,是可能有救?!?/br>說罷,皇上起身一揮手,“散了吧?!?/br>皇上離開后,太傅拿了賢珵的來看,其他幾位大人也湊過來,看到后來紛紛搖搖頭,太傅也無奈了,道:“看來皇上是真的挑不出人了?!?/br>這種東西如果賢珵換個名字發出去,說不定能成一樁美談,但作為太傅的孫子,這東西就是拿不出手的。其他人也沒法說什么,剩下那些真是還不如賢珵的這個,果然是官當久了,又未下放與民同苦同樂,已然寫不出民心了。次日下朝后,榮滄、賢珵和白君瑜被叫去了御書房。皇上猶記得祁襄是跟著他們一起讀書的,他也有些別的打算,跟這幾個孩子說說,看看他們能不能幫上忙。“爾勉?!?/br>“是?!辟t珵老實出列,臨來前,他祖父提醒過他很多次,一定要謹言慎行。皇上抖了抖他呈上來的故事,“你這故事寫得不錯,就是跟從軍沒什么關系?!?/br>賢珵也明白,一臉愁容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