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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要說:感謝支持!第6章鴿子呼嚕著翅膀飛進安靜的四合院,輕巧地落在窗臺上,尖嘴“篤篤”地點著窗欞。祁襄睜開眼,外面天剛蒙蒙亮,這個時節天亮得晚,聽外面的動靜,潘管家應該還沒起。下床推開窗子,祁襄將信鴿抱進來,從它爪上的竹筒里取出信,又隨手抓了幾顆瓜子放到桌上,信鴿就不管祁襄,撲向那些瓜子了。祁襄的師父郤十舟已經于五日前到達京中,安頓在京外的一處院子中,是郤十舟自己的地盤,十分安全。郤十舟暫時也沒露面,這樣的謹慎也是他多年的習慣。點上床頭的蠟燭,祁襄借著燭光看起信來。信上說昨日手下的人查到,那場戰事中活下來的吳慶和趙正剛兩人,如今在三皇子府中做事。其他人未見蹤跡,很可能已經不在京中。當初那場敗仗無人不知,這也導致活下來的幾個人都是誰也不難查。對于這兩個名字,祁襄沒有印象。當然了,活下來的人也沒一個是他認識的。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三皇子為什么要收那兩個人進府做事?難道不應該避嫌嗎?祁襄知道他父親是三皇子一黨,為三皇子也可算是盡心盡力。三皇子榮洌是皇后的兒子,外祖是當朝左丞相,可以說地位十分尊貴,也是炙手可熱的太子人選。這樣的身份地位,祁襄的父親祁邑有心投靠也正常。他父親出事后,三皇子及其一黨眾人,沒有一個站出來為他父親求請、為祁家說話的,明顯他父親成了棄子,三皇子也不想擔任何干系,更不想惹皇上懷疑。既然當時三皇子避嫌了,又為何要了兩個人去他府上做事?這也未免太不合常理了。除了在宮中課堂上,祁襄與榮洌沒有接觸,無冤無仇。但因為父親的事,祁襄還是在心里記了榮洌一筆。他也是后來才得知,當初太傅和四皇子為他求情,皇上那里或許還有轉圜的余地。但榮洌催著刑部的人盡快安排發配,明顯是怕夜長夢多,祁襄沒等來寬恕就去了西陲,才有了今天的他。祁襄回京是想查明當年的事,想討個說法,而目前只查到了吳慶和趙正剛,自然要順著這條線繼續挖下去。如果能把那一筆從榮洌身上討回來,就是穩賺不虧。將信燒掉,祁襄走到桌邊執筆回信,之后也沒了睡意,就自己去廚房燒水煮飯——這些年這種事他已經做得很嫻熟了。“哎呦,公子,您怎么不叫我起來啊?!迸斯芗颐舆^祁襄手里的鍋鏟,“我來我來,公子怎么好干這些呢?”祁襄失笑,“之前也做過很多次了?!?/br>潘管家一臉不滿,“那怎么一樣?那是那群畜生故意給您找活干,現在您可不能再干了?!?/br>看鍋里已經熬上了雜糧粥,潘管家說:“我給您再炒個土豆絲吧?”“好?!逼钕逋顺鰪N房,沒多會兒又折返回來,“給太傅帶的東西放哪兒了?我再看看路上要不要添點兒?!?/br>潘管家笑說:“放東廂房了?!?/br>經過幾天休息,祁襄精神好了不少,今天趕上太傅休沐,他準備前去拜訪,做全禮數。早上出攤的大多是賣早點的,這個時間幾乎都開始收攤了,街上熙熙攘攘,有些熱鬧。祁襄坐著潘管家雇來的馬車,前往賢府。賢珵一早就在等他了,聽說馬車到了,趕緊迎出去,“來就來了,還帶這么多東西做什么?”祁襄笑說:“都是給太傅帶的,沒有你的。不是什么貴重東西,一份心意罷了?!?/br>“這就是你小氣了?!辟t珵引他入內,玩笑道:“你就算給你帶塊rou也行啊?!?/br>“囊中羞澀,萬望諒解?!逼钕逯蕾t珵不是真的要跟他要rou,只是說笑而已。賢珵說:“那必然要理解一二的,中午留下來吃吧,哥哥供你頓大rou吃!”“恭敬不如從命?!?/br>進到正廳,祁襄向太傅行禮。“快起來。別跟老頭子來這些虛的,一會兒多陪我下兩盤棋比什么都實在?!碧敌呛堑貙λ藕虻厝苏f:“你們都下去吧,我和聞景說說話?!?/br>賢家伺候的都是老人了,都知道太傅除了孫兒外,最喜歡的就是祁襄了,自然也樂于讓祁襄陪著太傅說話。“你那小院住得還行?”太傅喝著茶問。祁襄微微頜首:“是,住得很好?!?/br>“那就好。我知道你低調,不想給我惹麻煩,我也不要求你日日來跟著我讀書,我這準備了些書籍,你拿回去看吧,有什么不懂的等我下回休沐時帶來,我為你解惑?!?/br>除了報仇,讀書是祁襄其二想要的,太傅已經為他準備周全,他又有什么拒絕的理由呢?“多謝太傅?!逼钕迤鹕碜饕?。太傅擺擺手,又說:“聽珵兒說,四皇子想請你做謀士,你拒絕了?”“是?!?/br>太傅一笑,“做得好?,F在京中的情況你貿然插|進來并不合適,比起這些,你養好身子,多讀些書更有用。待有機會去了你的奴籍,我安排你入書院教書,也是條好路?!?/br>賢珵簡直無語了,祖父贊同了祁襄的作法,這不是變向在說他們考慮不周嗎?雖說這是事實,但也不用特地拿出來講吧?怪丟人的。“有勞太傅費心了?!碧档陌才抛匀皇亲詈玫?,但日后能否實現實在是兩說了。太傅拿過手邊的木匣子遞給祁襄,“這里是你的身契和我幫你準備的文書,你自己拿回去保管吧。目前脫不了奴籍,但好歹以后出門能方便些,有什么問題就報賢府的名,我來出面?!?/br>祁襄起身雙手接過木匣,再次道謝。太傅感嘆著:“以后常來常往就好,你回來了,我的頭一樁心事也了了,甚好,甚好啊?!?/br>接近晌午時,下人們來報,說四皇子到了。祁襄意外,聽下人話里的意思,應該是早知道四皇子會來。太傅微笑道:“直接請去飯廳吧,我們也過去?!?/br>幾年不見,四皇子榮滄并沒怎么變,可能是自小就有少年老成的氣質,如今看他倒沒多少違和感了。榮滄樣貌不算出眾,卻也十分周正,加上與生俱來的華貴,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榮滄趕緊免了太傅的禮,扶著他老人家先入座,才看向祁襄。“聞景,你能回來我很高興。陪我讀書的幾人中只剩下你、爾勉和兮擇,多的話我也不說了,日后有我一日,必保你一日?!?/br>榮滄向來說話算話,這點祁襄信。但能做到如何,并不取決于榮滄,因為榮滄只是皇子,而非皇帝。祁襄道了謝,態度不疏不近,與當年并無二樣。太傅招呼他們坐下吃飯,賢府今天準備了不少菜,都是祁襄以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