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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醫生??丛谖业拿孀由?,他們應該不會泄密?!?/br>假如崔勉身為Beta卻顯露出Alpha特征的事暴露,舊區肯定會開始風聲鶴唳。楚悕當初借一張準入證捎帶好幾人入界的事也容易暴露,除此以外,崔勉還可能被遣送回新區,經受國家政府漫長的調查。無論哪一種后果,楚悕都承擔不起。崔勉也這樣想過,所以下意識一拖再拖,安慰自己聞見信息素味不過是心理作用導致的錯覺。可惜紙是包不住火的。兩人如今面色凝重,都覺得還是早做打算比較合適。“沒關系?!背嵰琅f不太會安慰人,所以杵在原地猶豫半晌,慢吞吞從兜里掏出兩顆糖。他塞給崔勉一顆,又用另一顆堵住了一臉茫然的左麟的嘴,再面向崔勉的苦笑表情,篤定道:“從今往后,我不會再允許自己弄丟任何重要的人了?!?/br>雖然楚悕將此次冒險講得稀疏平常,可其實他才是最沒底的那個。假使可以的話,他寧愿自行釋放伏特加味信息素,誘使梁亦辭出現是其一,其二是順便檢驗謝守話的真偽——他存了一份私心,好奇對梁亦辭有致命吸引力的Omega,究竟是不是自己。可惜時間緊迫,他來不及自行研究催生Omega信息素的藥劑,而市面上能夠買到的藥大都會破壞機體內環境,堪堪經歷過一次發/情期的楚悕沒辦法再咬牙折騰一次。況且他還沒忘記,自己歸根究底不過是人類的復制品,人類充當造物主不過百年,技術總歸會有瑕疵。相較而言,謝守遞給他的人工信息素就成為了最溫和的選擇。楚悕的居所在舊區稱得上不錯,可作為一區之長,就略顯寒磣了。當初分配住所的官員大抵也聽信了流言蜚語,故意挑選這個偏僻地段,想整一整這位“風評不好”的新區長。后來不少人都建議楚悕搬去富人區,開發商也表示C區還余有幾套房沒賣出去,可以打折販售。然而楚悕本就對身外之物不感興趣,嫌麻煩,況且現有房子捎帶的地下室也挺合他胃口,楚悕就斷然拒絕了他人的善意。主臥窗明幾凈,飄窗微揚,朝霞灑向黑灰色床單,陽光被切割成窗框的形狀。室內擺設極度簡潔,一個塞滿橫七豎八書籍的木質柜,一張壘著不少公文A4紙的書桌,一張攤著蓬松柔軟被褥的床,湊成了這間房全部的大件。床頭柜花瓶里的玫瑰已然枯萎,楚悕卻沒有扔掉它。倒不是由于他犯懶,只是覺得扔掉那堆枯萎的花瓣,房間就慘白白再無顏色,倒不如用殘花敗柳點綴一二,好歹也是四處求來的真種子。楚悕也不是沒考慮過再養一朵,可一是真種子難求,二是分/身乏術,沒有精力與時間來保證新花不會再被自己糟蹋,索性倒干了水沒再管它。除此以外,連崔勉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向來與優質生活相差甚遠的楚悕,其實也保留著一份連他也不知從何沾來的嬌氣。腳下踩的羊毛地毯,觸感柔軟得像真正的小動物,是他輾轉幾十家家具店購買來最精致款式。平日獨自在家,楚悕洗漱完畢后,就會邊擦頭發,邊赤著腳踩上地毯,深一腳淺一腳挪去床鋪。每到這時候,滿身疲憊都好像墜入深淵,升騰起來的安全感將他細細包裹,白日里的一切兵荒馬亂都有了歸處。最初,記憶缺失、又深受春/夢主角折磨時,楚悕偶爾從夢中驚醒,眼角潮濕,任由吊燈從清晰變得朦朧。他會沉默擰開床頭壁燈,窸窸窣窣掀開被子起身,淚痕也懶得擦拭,慢慢追尋光影,踩著地毯坐下去。抱著膝蓋倚在床邊是他慣常的姿勢,偶爾,夜空中消失已久的星光會露出端倪,楚悕就抬首發愣。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等待什么,總之一等就是整夜。直至東方泛起魚肚白,楚悕就不再逼自己在腦中填補劇情,一次又一次地追問:夢里的人究竟是誰,長什么模樣,又為什么會離開?被發/情期折磨得在床鋪上喘息打滾,一針又一針地將自制藥劑刺入后頸腺體,再用長久的疼痛與酸澀排解掉藥性時,楚悕還曾經咬著枕頭流過淚,可就是同自己較勁似的,一聲都沒有哭出來。時至今日,他終于尋到了夢里的人,有了機會與對方再見,并且意外知曉了他倆之間的羈絆,甚至接下來的時間里,可能與對方做比夢里更親昵的事……楚悕將那管人工信息素推入后頸腺體,牙關開始打顫,大腦嗡嗡作響。疼倒也算不上多疼,就是液體太涼,襯得眼角的液體格外guntang。但與此相反的是,他原本蒼白的唇色竟漸漸有了血色。其實在謝守提出這個荒誕的冒險計劃時,楚悕首先想到的并非安危問題,而是他終于有了拋卻身份和立場、與Alpha“犯人”再見面的機會。無論那份羈絆究竟是獸/欲所致,還是純粹的感情吸引,至少在楚悕單方面,是的的確確存在的。咚,楚悕軟著手擲出一道拋物線,將用過的試管與安瓶撂入墻角的垃圾桶。隨后,他將智能機掩在床底,搭下淺灰色床單邊沿,換了套不容易被揉皺的家居服。身體大部分肌膚被掩蓋住,他唯獨露出了致命的細嫩后頸,以及赤白雙足。楚悕盤著腿坐在地上,恍神等待朝霞褪去。天空逐漸泛出靛藍,后頸腺體像被火燎過,突突痛意自骨頭漫上薄白皮rou,連同靈魂都開始顫栗不止。無暇的后頸肌膚,伏特加味被完全激發,表層的酒心巧克力味消弭在空氣里,再尋不到蹤跡。自體內氤氳而出的信息素與人工信息素完美融合,有關情/欲的誘惑歷經骨頭上那層單薄皮膚,將空氣渲染得一塌糊涂。楚悕足弓漸彎,不由自主抱住雙腿,將額頭抵向膝蓋小口喘息著。松垮的家居服自右肩滑落,脖頸、鎖骨、膝蓋、腳踝……軀體一切有關性感的部分,通通染上了潮紅。楚悕咽下唾沫,睫毛羽顫不止。寒涼漫過血液時,他期盼著能被誰抱一抱??上M室只余他一人狼狽,楚悕只好環過肩膀,腕骨蹭過敏感的頸側肌膚,摟緊自己,卡在肩頭屈起的指骨用力到泛白。過了一會兒,這陣寒意又化作磨人的熱燙,楚悕迷迷糊糊松開桎梏,在漸重的呼吸聲里,用光滑指腹摩挲腺體凸起的疤痕,臉頰泛起情/動而難堪的紅暈。好的是,這回楚悕提前在人工信息素中混雜了安撫劑成分,所以情/欲的迸發并不算來勢洶洶,而是細水長流。他只不過是酥麻了骨頭,消磨了意志,潮濕了眼角,滿心滿眼只余下那道折磨夢境的Alpha影子。楚悕難耐地變換了好幾種姿勢,衣服布料黏在肌膚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