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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什么,他是怎么都不可能相信,這輩子還能從祁杉的嘴里聽見這句話。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當他最想要的時候,他不給。現在他已經放棄了,再來給他,他又怎么會稀罕。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導致祁杉作出這么反常的舉動。可是他都不想再和他繼續糾纏下去。等待是難熬的,祁杉看著面前因為他這句話而半刻失神的凌鶴。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死囚一般,等待著宣判。“祁先生說笑了,我和你之間一直都是我欠你居多,怎么還能你彌補什么?!?/br>“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br>祁杉上前一步看著臉色蒼白的凌鶴,眼底都是心疼。凌鶴見他靠近下意識的退后一步:“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從你答應我那天開始,我們就沒關系了?!?/br>凌鶴想走,他不想再和祁杉這樣下去。可顯然祁杉并不這么想:“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之前的那種關系,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凌鶴,給我次機會如何,也給你自己一次機會,我會彌補我之前犯下的錯,我會對你好?!?/br>凌鶴眼眶微紅的看著他,如果是幾個月以前聽到這些話,凌鶴覺得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可是現在......“對不起祁先生,我不答應,我不需要什么機會,我只想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你幫我的我感激,但祁先生,我真的不想再欠你什么,更不想和你繼續有什么關系,你放過我吧?!?/br>祁杉知道凌鶴不可能原諒他,但從凌鶴口中聽到那樣的話,他還是被刺激的眼前一陣陣發黑。伸手拉住凌鶴:“我不會放手的凌鶴,你該知道我是什么人?!?/br>凌鶴沒想到祁杉最后會威脅他,失望的看了他一眼,抽出手:“隨便你吧?!?/br>凌鶴最后離開,祁杉沒有再追,一夜沒睡的他,此刻頭疼的厲害。給劉特助打電話來接他,等著的時候祁杉就在想,接下來他該怎么辦?面對凌鶴時,他幾乎什么事都辦不好。凌鶴到醫院的時候,已經遲到一個多小時。“抱歉,古老師有點事耽擱了?!?/br>古馳看著的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的凌鶴:“你坐下休息會吧,身體不舒服可以請假,不必勉強?!?/br>“實習沒多長時間了,我不想給老師您添麻煩?!?/br>“你自己不考慮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該多考慮?!?/br>聽古馳提起這個,凌鶴點點頭:“我會注意的?!?/br>“希望吧,今天就休息吧?!?/br>古馳沒在多說什么,凌鶴給他的感覺一直很要強。“沒意思可以看看那些筆記,都是我以前用過的,給你了?!?/br>聽見這個,凌鶴連忙道:“真的送給我了,這太珍貴了,老師我不能收?!?/br>“現在這些對我沒什么用,你不要就扔了吧?!?/br>“老師......”古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制止住他要說的話,轉身走了出去。被留在休息室的凌鶴,看著古馳留下的那些筆記,心里感動的不行。他想祁杉之所以敢那樣對他,其實有很大的原因就是他不夠強大,好欺負。所以不管怎樣他都要強大起來。伸手打開古馳的筆記,凌鶴認真看了起來。蘇千羽看到古馳自己來查房,忍不住道:“你小徒弟又偷懶了?”古馳看了他一眼:“他身體不舒服?!?/br>簡單的解釋并沒有讓蘇千羽釋懷,而是當成了古馳再替凌鶴開脫。“其實我一直想問,學長和他是什么關系?”“你想多了,我們只是朋友?!?/br>古馳態度冷淡,如果是他自己的話,他并不會多解釋,對于他來說蘇千羽就是無關緊要的人,而扯到凌鶴,他就多解釋這一句。至于他為什么會對凌鶴如此特別,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別人沒有關系。然而蘇千羽卻笑著道:“那也是特別的朋友,以我對學長的了解可從來沒見過你對誰這么特殊,不過我想問學長一句,你真的了解嗎,沒別的意思,只是不想學長被騙而已?!?/br>古馳在登記表上簽完名,抬頭看著蘇千羽,眼神很陌生:“你對我了解多少,我和你應該也不是很熟,下次不要叫學長,叫我古醫生?!?/br>第十九章蘇千羽完全沒想到古馳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如此懟他。然而古馳卻好似沒有任何感覺似的,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被獨自留在這里的蘇千羽就顯得格外尷尬。好在他也是一個裝慣了的人,涼颼颼的掃了一眼房間里其他人,才抬步離開。祁杉休息了一下午,精神才有所好轉,原本打算去公司的他,卻在出門的時候接到韓棲的電話。那邊的韓棲儼然沒有了昨天晚上生龍活虎的勁頭,開口說話的聲音說不出的虛弱。“你打電話給你助理,讓他去接你......”“不行,不行,你來吧,你快來接我吧,我要死了,你來接我吧,我現在不能見人!”祁杉無奈只能說了一句等著就開車去了韓棲說的賓館。等他找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韓棲裹了條床單給他開門。一臉的蒼白,兩個眼眶下更是發黑。“你昨晚干什么了?”韓棲攏了攏床單:“先不說這個,讓我去你家避避風頭吧,再這樣下去我就得死了?!?/br>說著就伸手扯了一下祁杉的西服外套:“你把外套借我用用,蓋著腦袋出去,要不這樣我真丟不起這個人,而且快點,一會那祖宗就回來了,就來不及了,有什么想知道的兄弟路上給你解釋?!?/br>祁杉脫了外套丟給他:“那就快走吧?!?/br>韓棲把外套該在腦袋上就跟著祁杉往外走。“不坐電梯,走樓梯?!?/br>祁杉無語,只能跟著他一起走樓梯。等好不容易上了車,韓棲才徹底松了口氣:“終于出來了,簡直了,你,你看看我像什么樣子,我告訴你我昨天差點死在床上?!?/br>祁杉一邊開車一邊道:“你不是一項很享受這個嗎?”“一次兩次是情趣,但是你真以為人人都能一夜七次,我告訴你那是扯淡,不精盡人亡都是老天保佑了?!?/br>祁杉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韓棲這會也不怕丟人了,只覺得心理委屈:“你說現在這孩子怎么都這樣,我都拒絕他多少次了,不聽也就算了,居然用強的,你看看我這胳膊,剛才我要不是裝的實在受不了了,都下不了床,壓著我一個勁說,想要,我天,我從沒覺得上床這么恐怖,我覺得我都有心理陰影了?!?/br>“你衣服怎么回事?”“能怎么回事,那熊孩子走的時候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