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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周師傅心中了然,也不再堅持,轉過身對辰夙道:“侯爺,我觀這位似是神智有缺。接下來的事他無法自行定奪,還需侯爺拿個主意?!?/br>辰夙微微頷首:“說?!?/br>“男子后庭,本不是承歡之處,故此要經過調制。我有獨門三法,侯爺可擇其一?!敝軒煾底詰阎腥〕鲆恢焐∑?,介紹道,“齊地曾有yin狐作祟,專門掠奪男子精元。狐尾毛中有極長極粗者,便是其yin竅所在。此物便是用yin竅之毛,曬干剪碎后制成。灑入男子后庭,那處便會瘙癢難耐,更會如yin狐一般食髓知味,渴望男子精元?!?/br>辰夙想了一會兒,看向傻癡癡。他依然傻乎乎地坐在木架子上,睜大眼睛看他們說話。“其二便是用玉勢擴張?!敝軒煾邓剖强闯鍪裁?,繼續道,“自小而大,自細及粗,過十天半個月,便可暢快享。只是時間愈久,需要的玉勢越粗,次數太多,便有許多不方便的地方了?!?/br>“下一個?!背劫碇苯拥?。“其三耗費甚巨,少有人嘗試。究其原理,與第二者類似,兼具第一者妙處?!?/br>辰夙道:“這法子聽起來不錯,你怎么不早些說?”周師傅苦笑道:“第三法雖然為三者之最,可做起來卻最是難得。單單需要的鹿茸珍珠,便是一筆大數目?!?/br>辰夙生在南邊,地方近海,珍珠向來不缺。此地又盛產鹿茸,所以這二者對他來說不值一提。當下便預定了第三個方子,著人帶周師傅去賬房領錢。第16章傻癡癡渾然不知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見生人走了,他就從架子上爬下來,湊到辰夙身邊。“燮郎……”他小聲叫,希望這個人能跟以前一樣,聽到這個稱呼就開心起來。他不想繼續呆在這間陰森的屋子里,想去外面的雪地里玩。辰夙唇邊露出一絲極譏諷的冷笑,忽然伸手狠狠捏住傻癡癡的臉頰。“今后不許再說這兩個字,聽到了嗎?”辰夙一字一頓,目光中盡是狠厲。傻癡癡的臉被捏到變形,但他更不明白辰夙為什么突然生氣。他張了張嘴,卻隨即被更用力地捏住,只能用不成調的音節表達自己的痛楚。辰夙沒有心軟,直接伸手扯下傻癡癡的發帶,勒過他的雙唇,在他腦后打了個死結。“嗚嗚……”傻癡癡的發帶上鑲著一枚鴿蛋大的水晶石,正好卡在他的齒間。硬邦邦的寶石弄得他牙齒生疼,他抬手想把它解下來,卻被辰夙按著雙手不許動彈。“這樣倒是很適合你?!背劫砣粲兴嫉卮蛄恐?。傻癡癡難受地冒出淚花,可他說不出話——左右他不過是個傻子,說與不說,又有什么區別呢?辰夙不想聽到他痛苦求饒的聲音,更不想再聽他叫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這種小狗一樣的嗚咽聲就很好,只會讓人身體發熱,不會讓人覺得心痛難過。自此,傻癡癡的生活里也多了許多難熬的事情,他的口中永遠要銜著絲帛或是竹筷,只有在吃飯和被脫光衣裳的時候才能拿下來。嘴巴的酸痛和干澀讓傻癡癡很難受,可更讓他難受的是,辰夙不再跟自己一起玩,而是開始了變本加厲的欺負。最開始,辰夙將指頭大小的串珠往那個奇怪的地方塞,傻癡癡還會躲來躲去地拒絕,用“嗚嗚”聲表達抗議。但被辰夙綁了整整一天之后,他就只有在很痛很痛的時候才小聲抽氣,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那些珍珠會弄得他很癢很熱,然后辰夙就教他說話,他必須要把所有的話都念出來,還要擺出辰夙所有要他做的奇怪動作,等辰夙將一種白而黏稠的東西噴在臉上,才能自己將它們扯出來。這次的珍珠已經到了龍眼大小,傻癡癡跪趴著納入第一顆,額頭便已滲出了汗珠,可后面還有四顆在等著他。“今天過去之后,就可以換鹿茸了。據說便是久經歡場的娼妓,都會被那東西弄得痛哭求饒呢?!闭f著,辰夙拍拍傻癡癡光裸的后腰,讓他將屁股再翹起來一點。傻癡癡反應慢了些,辰夙有點不悅,索性將手中的珍珠一次塞了兩顆。“嗚!”傻癡癡猛然直起腰身,渾身劇烈地抖動,從喉嚨里斷斷續續擠出幾點可憐的呻吟,隨即軟綿綿倒在了榻上。辰夙見怪不怪地撥開傻癡癡阻擋下處的雙手,蔑視地看著沾染白濁的下腹。“怎么又弄臟了?”傻癡癡面紅耳赤——自從兩日前第一次在珍珠的挑弄下吐精,他就一直非常不安。好像他也隱約知道,身為一個男人,被調教到只靠后面射出來,是一件多么羞恥的事情。“快些自己弄干凈?!背劫戆櫭嫉?,“再這樣管不住自己,就堵住你下面那根東西!”傻癡癡打了個寒顫,他趕緊用手沾上方才射出的濁液,一點點吃進嘴里。等全部舔干凈了,才敢抬頭看向辰夙。第17章辰夙依然皺著眉,這讓傻癡癡有些害怕。他猶豫了一下,一邊偷瞄著辰夙的表情,一邊將手探進辰夙的衣服底下,輕輕撫摸熾熱堅硬的陽具。“好大、好厲害……”傻癡癡討好地說。這兩日辰夙天天逼著他說這些,他以為自己這樣做了,辰夙就會大發慈悲,早些允許他將珠子拿出來。孰料辰夙不但沒有放過他,反而將他一把按在床上,兇狠地啃咬光裸的肩膀。傻癡癡幾乎以為自己就要被這樣吃掉,嚇得說不出話,只能恐懼地喘著氣,緊緊閉上眼睛。就在傻癡癡馬上要哭出來的時候,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辰夙的動作。辰夙突然頓住,定定看了傻癡癡好一陣,從嫣紅的唇,到含淚的眼,還有肩頭滲血的牙印。最后他氣惱地咕噥一聲,將剩余的珍珠一顆一顆塞進去,告誡傻癡癡老實待著之后,便整理一番,開門出去了。來的人是李伯之。見到他,辰夙突然想起那把梅花扇還在自己手上,不自然地干咳一聲,沒好氣道:“你怎么又來了?”李伯之罕見地沒有計較,只把兩只手搓來搓去,兩個眼珠子四下亂瞟,臉上訕訕的,好像遇到了什么難事。“怎么這幅模樣,霜打的茄子似的,莫非你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壞事?”李伯之賠笑道:“你也知道,我哪里有那個膽子。不過是上次、上次剿匪那事,出了點小小的紕漏,這幾日,侯爺可能會有些不方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