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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嗎?” 李霧撒開手,垂下一瞬又單手把女人挾來自己懷里,埋首到她頸側,深深吸氣。 岑矜渾身汗毛倒豎,又忍不住想去吊住他脖子,做點失控出格的事情。主要他身上的味道太好聞了,那種年輕、扎實又清新的香氣,她在辦公室里根本聞不到,接下來一天都要聞不到,會很想念。 可是不能放任自己。 畢竟還有工作。 岑矜推搡起少年胸膛,語氣有種自己也未察覺的黏糊:“好了,我真要上班呢?!?/br> 李霧感受到了,卻紋絲未動,鼻尖滑過她下頜,又在她耳后極輕地啄吻了兩下,才依依不舍直起上身。 岑矜整個人都繃直了,仿佛能聯想出這幅動態畫面,他銳利的面部線條,挺峭的鼻,還有因她沉醉的眼。 岑矜胸口涌動的頻率微微急促了些。 所以在李霧的手掌撤離她后腰時,她立馬后退一步,這一步略大,仿佛拉起一道很寬的隱形警戒線。 岑矜繼續轉身弄咖啡,心神難定,余光瞄到李霧端著碗回了桌,步態自若,她不禁暗罵一句,臭小子。 …… 吃完早飯,岑矜跟李霧一道出了門。她將他放在地鐵站口,而后駛往公司上班。 剛打開電腦登陸PC版微信,她就收到了小男友的問候:到公司了嗎? 岑矜回復:到了。 她在思考是不是該提前秉公執法,定下規矩,對李霧開啟暫時的“勿打擾”模式。 不然這小孩大概率會纏著她聊,她接下來兩小時工作可能都做不好。 就這個間隙,對方已回了消息。 李霧:你忙吧。 李霧:我喜歡你。 李霧:今日份的,早上忘當面說了。 這三句話即刻讓岑矜笑彎了眼,顴骨升天。若不是有同事在旁邊,她簡直快要捧臉看它個四五十遍。 她偏眼瞄了下左側一臉喪樣修圖的路琪琪,撐唇,在心里將“免打擾”調回“Q我吧”: 岑矜:你呢,到學校了嗎? 李霧:還有三站路。 岑矜問:今天還是去實驗室么。 李霧回:嗯,今天可能會晚一點,要到五點向后。 岑矜頓了下:那別回來了,我估計也要加班。 李霧說:我可以在家等你。 岑矜撇了下嘴角:你進得去嘛你就在家等我。 李霧問:你把我指紋刪了嗎? 岑矜騙他:嗯。 那邊半晌不語:那就在樓下等你。 他的“賣慘”能力三年來從不退步,岑矜拿他沒辦法:沒刪,你想回家就回家吧,但我不能保證什么時候回去。 李霧:嗯。 岑矜準備工作,回了個再見表情包:拜拜~jiejie要去賺錢啦。 李霧叫住她:再問你一件事。 岑矜:說。 李霧:我的禮物你看了嗎? 岑矜愣了一下,這兩天她除了睡覺基本都跟李霧黏在一起,完全忘了這檔子事。 還好今天配的包跟一號那天一樣,她趕緊回身翻找,從底層摸出那只小禮盒。 包裝粉得有些顯眼了,路琪琪的目光被扯來了一些。 岑矜有所察覺,就沒有立刻打開,但心總好奇懸那也不是個事。岑矜焦灼坐了會,把盒子攥回手里,另一手端杯子作掩,去了趟茶水間。 這一路,走得跟特務接頭一樣。 成功侵入茶水間,她勾了下發,摘下上面小花,利索地將包裝拆掉,里面是米白的絲絨盒,岑矜揭開一瞧,居然是支分外小巧的女士腕表。 玫瑰金色,款式復古,品牌算不上多名貴,但顯然精挑細選,時點是十二粒顏色各異的小寶石,匠心獨具。 岑矜取出來在腕部比劃了一下,表盤秀氣,系帶細窄,似一根別致的手鏈。 表是屬于他們的某種“信物”,當中意義不言而喻。 岑矜暗夸還挺會挑,轉念又想,還不是她審美帶得好。 岑矜立在原地,越看越喜歡,越看越開心,索性將自己那根VCA的手表摘下,換上了李霧送的這一塊。想把這種歡怡感每時每刻附著到自己身上,也被其套牢。 此時有人聲逼近,岑矜忙掏出手機,掂高腕部速拍一張,而后收好東西,匆匆回位。 她將圖發給李霧,學起他當年回復:手表很好看,謝謝弟弟。 少年有些不敢相信:你都戴上了? 岑矜回:不然呢,我男朋友送的,為什么不戴,不像某些人當初那么別扭。 李霧似乎高興到眩暈,連續發來三張大笑表情。 岑矜被這個傻子憨到,也跟著勾唇。 李霧又直白道:這會好想親你。 rou麻死了,岑矜懟他:有病吧你,到學校沒? 李霧:剛進校門。 岑矜:ok,孩子進園,我也放心了。我真的要工作了,請你專心搞你的科研,不要整天想東想西。 李霧一如既往地聽話:嗯。 關掉對話框,岑矜用力抿了下唇,像是要把太過撒歡的笑意擠回門內。 切回文檔,剛一偏眼,就對上了路琪琪虎視眈眈的雙目。 岑矜:“……” 路琪琪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有情況?!?/br> 岑矜搭了下臉,眉微挑:“什么情況?” 路琪琪開始推理:“你從坐下就一直對著電腦笑,行動還鬼鬼祟祟,你蒙誰呢?!?/br> 以防坦白后招來同事們過多的盤問,岑矜裝作好整以暇,面部演技直逼奧斯卡:“跟朋友聊天也不能笑嗎?” 路琪琪眼如照燈,將信將疑,挪回自己電腦跟前。 岑矜輕吁一口氣,活動兩下脖子,專心碼起視頻腳本。 ― 從業時間長了,預感也會變得靈敏精準,岑矜加班到十點才往回趕。 這一天,她幾乎沒有跟李霧講話。 當然,這個乖孩子也沒有打擾她。 只在中午問了她有沒有按時吃飯,岑矜忙叫了份外賣應付這位芳齡十九爹系男子的檢查。 那個瞬間,岑矜油然而生出一種錯覺。 她與李霧身份對調了。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岑矜不喜歡易被拿捏受制于人,那會讓她置身的某一段關系變得如同走鋼絲一般,險峻戰兢而缺失安全感。下班路上,她意識到必須撥亂反正,就給李霧打了個電話,問他想不想吃什么宵夜,她可以順路帶回。 李霧:“我給你煮了宵夜?!?/br> 岑矜無言以對,沉默幾秒,她問:“什么宵夜?” 李霧說:“疫情那會你特別愛喝的豆芽湯?!?/br> 岑矜頓了下:“我馬上到家?!?/br> 等紅燈時,岑矜遽然明白了,去年此刻她為什么沒辦法與這個男孩順理成章曖昧下去。除去性格相關,那就是他們過于熟悉彼此了,無法產生男女之間那種關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