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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打了個寒顫,可是你還要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僵硬的擠出了一個或許很幸福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弊焐线@樣說著的你,心里只希望他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你吃完這頓遲得不像話的早餐之后,管家又將你們家的家庭醫生帶進了房間。 “夫人,老爺說您最近身體有些不適,特意讓醫生來給您檢查一下身體?!?/br> 你點了點頭,順從地伸出了手臂,讓醫生替你把脈。你一邊配合著醫生,一邊心涌用出了一些奇怪的感覺——“他”……這看上去怎么還像挺關心你似的呢?這舉動說起來甚至有那么幾分溫柔細心的味道——不,這是不可能的,幾乎是同一時間,你就恐懼了起來,自己為什么會對那么恐怖的怪物產生這樣的想法呢?那是不可能的,“他”絕對不可能是那樣的。 就算“他”要在乎什么,那應該也不是你,而是在乎你能不能順利的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吧。 所以,這并不是對你的溫柔。 很奇妙的,想通了這一點之后,你反而安心了少許。 醫生替你檢查過后,說你只是憂思過重,只需要好好休息,并且不要想太多有的沒有的,很快就會好起來。 檢查結束后不一會,“他”就回來了。 “他”果然和管家說的一樣,今天回來得相當的早,正好遇上了收拾好聽診器和血壓計,準備離開的醫生。 在樓下和醫生交談片刻之后,“他”便上了樓,殷切地問起了你的身體:“今天休息得怎么樣?” 你老實地點了點頭,向“他”匯報你一覺睡到了下午。 這個結果讓他相當的滿意,“他”溫柔地笑著點了點頭,看上去溫柔極了,可是那揮散不去的腥味卻不停地提醒你,那副面孔只是偽裝罷了。 “睡了這么久,你也餓了吧?”“他”說著,將管家叫了過來,詢問晚飯準備得如何,管家回答隨時可以用餐之后,他便叫管家直接將飯食擺進了臥房,他決定陪你用餐。 這個決定讓你的脊背都開始發涼,陪你用餐?那……“他”吃什么呢? 自從“他”成為你的丈夫之后,除了少量茶水和酒水,你就再也沒見過他在你面前進食。那么……他吃的什么呢? 你恐懼地看向“他”,本以為至少可以茍活到生下孩子的你,又一次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見你這幅模樣,“他”立刻收起了笑容,剛才還溫柔似水的雙眼頓時冷了下來,不悅道:“怎么,你不高興嗎?” 這時,你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你連忙擠出了笑容,飛快地搖了搖頭,趕緊擠出了諂媚的話語:“沒、沒有!怎么會呢,你很久都沒有回家陪我吃飯了……我……很高興!” “那就好?!币娔氵@樣識趣,笑意終于再次回到了他的臉上。他親昵地摟過了你,手掌搭在你的肩頭,尖利的指甲隱隱約約地擦過你的手臂,“我以后每天都會早些回家,陪你一起吃晚飯的?!?/br> 這個消息讓你的胃都忍不住擰成了一團,還沒有開始吃,你就覺得自己已經吃不下半點食物了。 可是,面對他親自送到你嘴邊的食物,你卻也不敢不吃,只能張口接下,然后味如嚼蠟一般,粗糙地咀嚼了幾遍之后,艱難地吞咽了下去。 只是吃了幾口,你就覺得反胃難忍,實在是控制不住 ,哇地一聲全吐了。 胃液和食物的混合物頓時濺滿了他的褲腿。 吐出來的那一瞬間,你覺得自己完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換了個更符合文章氣質的封面,坐等掉收(…… 第4章 第4章 “這是怎么回事?”“他”趕緊將你扶了起來,取過水杯遞到你的唇邊,關切地問:“身體……不舒服嗎?” 你慌忙抬頭,向他辯解道:“不,我、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就在你說出這句話的瞬間,“他”的眼神變了。 你突然意識到,你在答非所問。 “他”并沒有在追究你的責任,甚至還替你找好了借口,可是你太過于慌亂,完全沒有意識到,當著女仆的面,露出了那樣恐懼的表情。 你只覺得渾身驟然一冷,這下……大概是真的完蛋了。 “他”冰冷的紅色眸子注視著你,“親愛的,你是不是最近精神不太好?”見“他”耐著性子又給你找了個借口,你這次當然不會再錯過了,趕緊點頭答道:“是、是的……我最近有些失眠……腦子昏昏沉沉的……” “他”的臉上恰到好處地換上了一副憐惜的面孔:“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勉強了,一會還是再讓醫生來檢查一下吧?!?/br> “……是?!蹦阕匀皇遣桓意枘嫠臎Q定的。 沒過多久,醫生去而復返。 仔細地檢查過后,醫生斷定你是神經性胃炎,發病的原因是精神壓力過大,會吐出來完全是因為所謂的應激反應。 這樣的診斷,讓你完全不敢去看身后的“他”到底有什么表情,只覺得自己喉頭涌上一陣惡心,又有些想吐了。 你努力想要裝作毫無異樣的樣子,可是一陣陣的嘔吐感根本抑制不住,反射性的前傾完全無法控制。 醫生見你這樣可憐,最終還是給你開了止吐用的西藥,你如獲至寶,立刻就著水將藥片吞了下去。 醫生見你這樣急切,連忙叮囑你,最好到實在是難受得忍不住了再吃藥,畢竟,還不知道這藥是不是會對你腹中的孩子有影響。 聞言,你遺憾地點了點頭,記住了醫生的話。 醫生離開之后,“他”臉上原本帶著的禮節性笑容漸漸消失不見,緩緩地轉身看向了你,一字一頓地問道:“精神壓力過大?嗯?你覺得……我很可怕嗎?” 你根本無法回答。 你猜得到,回答“是”的話,“他”會生氣,回答“不是”的話,“他”會質問你那為何還會精神壓力過大,而什么都不說,也不過是晚那么幾秒鐘惹怒“他”。 你絕望極了,嚇得無法控制地劇烈顫抖了起來,死死地抱著雙臂,擰緊手指。 “他”瞇起了眼,看向你的眼神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幾秒鐘之后,“他”抬手,毫無征兆地將桌上的花瓶猛地拂到了地上,一聲脆響過后,花瓶碎成了一地雪白的瓷片。 “他”提起你的領子,動作甚至可以說是粗魯至極地將你扔在了這一地瓷片上,你條件反射性地試圖用雙手緩沖,嬌嫩的掌心頓時被這一地尖銳的碎瓷片扎得鮮血淋漓,鉆心的刺痛。 聞聲,女仆立刻敲響了房門,在門外問道:“太太!太太你怎么了?沒事吧?” “他”蹲下了身,抬高了幾分音量,“天??!親愛的,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快,來人,把這里打掃干凈,再拿傷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