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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又大又軟又香,也沒有別人睡過。照理說粘上去就能進入夢鄉,可頭牌莫名有了心事,往金主懷里鉆:“床單換過了……”金主不明就里,他的床上用品兩三周換一次,再正常不過的事。“早上我們……那啥……是不是弄臟了?阿姨看出來了嗎?”頭牌咬著指甲,細聲細氣,“……好害羞啊?!?/br>----------------------------------------------------------------------------------------------------------------本來想讓頭牌拍拍他小爸的肩膀的,但是,身高差什么的。。。頭牌大概176吧,想了想,還是拍手臂看上去舒服一點。然后,我發現。。。。金主還是沒有對頭牌干什么!阿西吧?。。?!說吧,你們想看金主把害羞的頭牌醬醬釀釀還是馬上進入金主視角啊,這幾天我沒打雞血,只能一天一更了,累趴……番外二【存在感很足的床單02】而說出這句話的頭牌身上是沒有穿衣服的,連內褲都沒有穿。金主當然也什么都沒穿,抽掉頭牌的手,十指相握,扣在身側,用唇堵住他的嘴,把頭牌吻到氣喘吁吁,連腿都開始動情的亂扭之后才分開。“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再讓她換一次?!苯鹬鞲┥砣ニ弊由戏N吻痕。頭牌半推半就的呻吟:“不要……”金主把手往下,探到兩腿中間那巍巍挺立的小頭牌握?。骸澳阋呀浻擦??!?/br>“你,你不動我就不硬了……”頭牌立馬紅了臉,嘴上不肯服輸。金主開始揉`捏,并且上下滑動:“可我就在你身邊啊?!?/br>頭牌抬起一條腿,內側的嫩rou往金主身上蹭,嗓音啞啞的:“老板……”“嗯?!苯鹬鲬宦?,低頭用牙齒輕碾粉`嫩嫩的乳`頭,手下也不放松,富有技巧的動著。頭牌咬唇享受金主的服務,用手細細去摸金主的肩,喉嚨里不自覺發出壓抑的“唔唔”聲。他的乳`頭被金主咬的發癢,又轉而為吸,松開時接觸到空氣,一片濕涼,泛著水淋淋的光。金主回來與他接吻,邊吻邊騰出一只手來,揉他另一邊還是半軟的乳尖。“老板……”“該換稱呼了?!苯鹬黜馍铄?,手指合著潤滑劑一起刺入頭牌后`xue,話音未完,指頭已經完全沒入。“啊……老……”頭牌迷離著雙眼放松后面,他的身體本來就敏感,遭到幾番開發后,只要金主的一根手指就能被弄的全身酥麻,在腦袋昏眩中柔聲叫道“老公……”金主吻他的眉心:“……早該這么叫我了?!?/br>頭牌的后面上午才用過,不需要擴張太久,那小嘴就開始吸著金主的手指一開一合,他濕著雙眼,嘴唇也紅艷艷的,圈著金主的脖子,在他耳畔呵著熱氣叫:“老公……”金主深呼吸,扶著guntang堅`挺的下`身慢慢磨進去。“唔……”這聲呻吟綿長的很,聽上去又爽又煎熬,把頭牌的十個腳尖全部蜷緊了。金主與他鼻尖相抵,埋在里面感受腸道中的濕軟火熱:“乖……”“嗯……”頭牌的尾椎骨連著后背傳出陣陣酸麻,腿軟軟搭在金主兩側。金主還是緩緩抽出來,又慢慢的磨進去。頭牌的后`xue自發夾了一下。金主掐住他的腰身:“別急?!?/br>又來來回回的磨了幾下。“求你,快一點……太粗了……”頭牌實在受不住,張著嘴大口呼吸,淚光閃爍。這直接的話語和誘人的反應取悅了金主,總算如他所愿,大開大合cao干起來。和金主一起射出之后,頭牌等高`潮的勁過去,想先去洗澡,金主按住他,又硬起來的性`器抵在會陰處:“早上你來了兩次,我才一次?!?/br>雖然次數少,可是時間久。頭牌鼻音濃重:“可我……我沒東西了……”“你忍著點?!?/br>“……你只能再多一次?!鳖^牌討價還價。“再多一次怎么夠……”明天金主沒事,今晚可以盡情放縱。之后幾天金主特地為自己放了假,也沒事……當金主總算心滿意足,抱著頭牌去洗澡時,頭牌已然昏昏欲睡。迷糊中,好像床單被換過,用過那條被隨意丟在臟衣簍里。明天得在阿姨發現之前洗掉,睡夢里,頭牌這樣對自己說。金主一盛熠現在的成就是自己拼出來的。沒有豪門世家,沒有會為他的婚姻cao心的家人,更沒有什么仰慕者。有的只是把他當做提款機的窮親戚和幾個互相知道底細的兄弟而已。所以當一年后有位他很在乎的人問起,盛熠只用了一句話去搪塞,一句話來哄,蒙混著過關。所有人都想在愛人面前有個好形象,他也不例外。何況他并沒有撒謊。他只是沒有否認。二十多歲的盛熠是個小混混,因為打架不怕死,人也聰明,慢慢混出了頭。提攜他的老大姓萬,在那一片算是黑白通吃,橫的很。可好景不長,萬老大遭心腹背叛,在一次火并時著了道,尸體被扔在荒郊野嶺。死相慘的沒眼看。盛熠帶著骨灰去萬老大的農村老家,親自砌了墳,埋好后躲在萬老大老房子的閣樓里。過了幾天,一個自稱是萬老大兒子的人回來了。“我跟我媽姓,我叫沈晨安?!彼f,他是從國外趕回來的。萬老大在告訴盛熠老家的地址時,給他看過兒子的照片。雖然眼前這人姓沈不姓萬,可長相與那照片里的樣貌完全貼合,并不需要懷疑。“我要報仇?!鄙虺堪灿终f,他臉色發青,眉宇間是與萬老大有著幾分相似的陰狠。萬老大有意培養盛熠當接班人,意思透露的太明顯,很多人不服。盛熠知恩圖報,把萬老大當再生父母,當然不能任由他不明不白死去。“你先跟我出國避一避?!?/br>盛熠扯扯嘴角,沒答應去,也沒說不去。沈晨安:“我見過老許,他們說是你殺了我爸,正在滿世界找你?!?/br>“你不信他們信我?”在幫派頭目里數他資歷最小。“就憑出現在這里的是你,我也該信你。你最好快點決定,他們馬上會找過來,你逃過一劫,不一定每次都交好運?!?/br>那時的盛熠爛命一條,留著不會好過,離開也許能生。無需多言,他跟著沈晨安走了。過了風頭再回來是在一年后。他和沈晨安運籌帷幄,暗地里削弱老許,把己方壯大。慢慢滲透,吞并,數十年過去,老許總算被逼的無路可退。下一步,沈晨安決定端了老許的大本營——一家由他的情人經營的夜總會。“熠哥,人在房間里了?!?/br>“什么人?”盛熠坐在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