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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燙一下還要問痛不痛,哪有這么嬌氣的?!?/br>頭牌皺著眉抬頭:“你現在該做的事是道歉?!?/br>“我又不是故意的?!?/br>頭牌銳利的視線去找金主派來的大漢,沒看出他有過來的打算。又探詢的看向老板,老板無動于衷。堂堂大金主為了在夜總會后巷開一家餛飩店忍氣吞聲。頭牌忍不了,他拎起剩下的餛飩就要往小威身上潑:“我讓你試試痛不痛?!?/br>老板把他攔腰抱?。骸昂昧撕昧?,我沒事?!?/br>“你放開我!”頭牌怕撞到他的手,沒敢大力掙。“我真的沒事?!?/br>“你走開!”他朝老板喊,卻把小威嚇得節節后退。“你乖?!崩习遢p聲耳語。頭牌癟著嘴不做聲了。“沒事了?!崩习褰o了小威一個大笑臉,“我回去洗洗干凈就好了?!焙蟀刖涫钦f給頭牌聽的。小威被頭牌鋒芒倔強的眼神唬住,半天沒動彈。經理聽到動靜,現在才出來,先是看見地板一片狼藉,再朝頭牌和小威看去:“作孽,又是你們兩個,你過來?!彼钢^牌。“你爸什么時候回來?”經理沒有問他為什么鬧起來。“不知道?!鳖^牌說。“他去哪了你也不知道?”頭牌:“他沒說?!?/br>“我知道,你爸一不在,小威就找你麻煩,他就是不服氣,你讓著他點,沒必要的話你少來這兒,你也不需要來。你爸要是回家去了,你跟我說一下,他要是先到的夜總會,我也第一時間通知你?!?/br>“哦?!?/br>頭牌出來時看熱鬧的人散了,小威躲了起來,老板也走了。地上的餛飩早已收拾干凈。一切如舊。頭牌十四他故意繞開餛飩店,直接回家。在床上躺了會兒,開始刷暖暖,刷到沒體力了,鉆石也用完了,他破了給自己立下的規矩:玩手游不花錢。充了100塊進去,領了一大堆充值禮物之后,睡著了……一覺醒來,天蒙蒙黑,外面暗沉沉的,肚子也有點餓。胡亂泡了一晚方便面。方便面這東西,聞起來香,可是沒有嚼勁,吃完了發膩,總覺得嘴里有一股味道,不舒服。頭牌想起了老板店里的小餛飩,不僅香噴噴的,吃起來也爽滑異常,吃完還唇齒留香。想到了小餛飩,就想起了老板。想起了金主,想起了自己難堪的初`夜……他喝了一大杯水,把胃里翻騰的方便面壓下去,又刷了牙,才提起兩瓶酒去找老板。餛飩店沒開,門上貼了一張紙,一行很憨厚的手寫字:老板有事,今天不營業,如有不便請諒解,我們明天還會再開的。老板先他一步從夜總會離開,默不作聲把店關了一整天,如果不是他過來自己發現了,老板可能永遠不會讓他知道。他還刻意去避開,傻的要死。上午發生的一切頭牌記得清楚,不由得笑自己自作多情。老板被潑了餛飩,依舊一派閑適寵辱不驚的,唯獨他在一旁緊張在意。老板的“我們明天還會再開的”風趣幽默,語氣措辭完全沒有被小威影響到,他卻一個人在家難受,替老板憋屈。他怎么忘了,老板是金主。他望塵莫及的大金主。餛飩店是假的,餛飩店老板的身份也是假的,受的委屈當然也是假的。那些天里的餛飩,免費鬧鈴,紙飛機……大概是劇情需要吧。什么都是假的,就他一個認真了……夜總會后頭有一排臺階,頭牌走過去坐下。夜場開始了,身后是震耳欲聾的低音炮和嘈雜的人聲,身前是一條寂靜的小路和一盞孤獨清涼的路燈。光線太亮了,把他全部籠罩,照的無所遁形。他擰開瓶蓋喝了滿滿一口酒,太辣,嗆的眼睛濕漉漉的,像哭過。他去找“傻爹”的通訊錄,不敢撥出去,轉而盯著餛飩店門口,直到那扇緊閉的門開了一絲小縫,朦朧的暖光從里面鉆出來。再開大一點,金主穿著餛飩店老板的衣服走了出來。“你怎么坐在這兒?”“你一直在店里???”兩人幾乎同時問出聲。回答的只有老板一個,他蹲下,正對著頭牌的臉:“是啊?!?/br>頭牌揉揉眼睛:“今天,不營業啊……”“來找我喝酒?”老板早看見了酒,不答反問,拿起其中一瓶看了看標簽,“度數很高?!?/br>頭牌懶洋洋的笑:“你敢喝嗎?”“等過幾天,我陪你喝個痛快?!?/br>“為什么要等過幾天,今天不行嗎?”老板拉著頭牌站起來,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過幾天,等餛飩店關了?!?/br>“你就不再是餛飩店的小老板了?”頭牌的音量很小,幾乎聽不出聲線在顫抖。“是啊?!?/br>他不再是餛飩店的老板,又將回到最初高高在上的金主的模樣。他自己呢,賤到塵埃里的一只小鴨子。還有幾天而已。頭牌抬頭,扯住老板的衣領,踮起腳,照著那兩片彎著嘴角的薄唇吻了上去。吻的是老板,不是金主。頭牌倔強的以為。老板從善如流,微微張開雙唇,把頭牌滑膩的小舌頭迎進來勾住,又把纖細的腰摟緊,托住他的后腦勺,使他無路可退之后,含住了頭牌的嘴。頭牌喝了酒,嘴唇帶著涼意,濕軟又香醇。老板舍不得松開,又舔又親的,yin靡的水聲聽得頭牌面紅耳赤。頭牌十五下`身都起了反應,老板guntang的東西抵在頭牌下腹,存在感十足。手也悄悄探進他的衣服,火熱的掌心貼上后腰讓頭牌與他靠的更近。頭牌輕喘推拒:“我們還在大街上?!?/br>“我店里有人?!庇H不夠似的,老板低頭碰了碰頭牌被咬紅的唇。那唇微張著,泛有水光,誘人的很。“我……我家里沒人?!鳖^牌說,又補充道,“很近?!?/br>他睫毛簌簌,倔強的與老板對視。老板的眼睛在暗影里閃爍,不發一語,擁緊頭牌,含住他的嘴,舌頭在里面攻城略地的翻攪,重重劃過牙根,又輕輕掃過上顎。頭牌從未被人這樣吻過,本來還在假壯聲勢的回應,老板一強硬,他完全放棄了抵抗,乖巧的闔上雙眼,任老板肆意侵犯,喉間嗚嗚咽咽,連說話的權利也被剝奪。“你帶路?!崩习逯貜土艘槐?,總算把沉浸在激烈親吻中的頭牌叫回魂。“唔……哦?!?/br>頭牌在前面走著,步子不怎么穩。這時的他比第一次被帶去見金主還要緊張。那次金主要吻他,距離越縮越短,都快碰到鼻尖了,呼吸交錯,他聞到金主壓迫感十足的氣息,往后退了一步。自此之后,金主再也沒有要與他接吻的意思。兩人的做`愛,只剩性`器間的碰撞。金主當他是充氣娃娃,他當金主——按摩棒而已。后來金主找他的次數越來越少,他以為漸漸會失去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