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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方向,這會兒便只能同走一路。展殊端故意落后了兩步,他提著早餐心中還念著葉暮的身體,昨天飛機前對方似乎有些感冒,也不知道吃了藥沒有。“買給葉暮的?”走在前頭的關維忽然出聲問道。展殊端回過神,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早餐,“嗯”了一聲,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葉暮,眼神都變得溫柔起來。關維恰好側頭將展殊端這一瞬的神情變化收入眼里,他瞇了瞇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前陣子家里出事,現在沒事了吧?”“沒事了?!闭故舛说?。關維靜默稍許,才轉移話鋒,“我訂了明天晚上的機票?!?/br>聞言展殊端一怔,下意識問道:“去哪里?”“回美國?!标P維說,他嘴角彎起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該回來解決的事情都解決完了,再呆著就耽誤工作了?!?/br>展殊端沉默了下,才說:“一路平安?!?/br>“謝謝?!标P維道,“容我好奇冒昧問一句,你和葉暮是……?”“戀人,”展殊端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們在一起了?!彪m說正式的確認關系還是昨晚的事。關維似乎并沒有感到驚訝,他停下腳步,側身笑道:“挺好的,祝你幸福?!?/br>“會的,你也是?!?/br>關維回以自信,“當然,我相信我會的?!?/br>他們兩人心有靈犀的誰也沒再提過去的事情,像最平常不過的朋友互相祝福彼此接下來的人生。展殊端瞥了一眼關維,過往一直追究念念不放的事情如今似乎也沒那么重要,或者可以解釋為在時間的潛移默化下,他也漸漸釋懷了。無論當初何種原因,到現在都變得無關緊要了,因為他們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沒必要非得抓著過去的那點事不放。倒不如說他還要感謝關維,若不是他,展殊端覺得自己未必能這么快意識到他對葉暮的感情。想到這里他心情就不由自主的好上些許,后面的路程話也漸漸多了起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樣面無表情。等進了樓在等電梯的時候,關維突然說道:“認識齊史不?”聽見這個名字,展殊端潛意識排斥地皺起眉頭,“知道一點,怎么了?”“他是我在國外學校的一個后輩,朋友介紹認識的,自稱是葉暮的死忠粉,我也是之前才知道他和葉暮是高中同學?!标P維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煙,似乎又想到接下來要進電梯里,只能訕訕地重新把煙放回兜里。展殊端不明白關維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他怎么了?”“我在那邊有正式工作,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幾年是沒打算回國的?!标P維說,“齊史他不一樣,上次我問他,他說他準備在這邊發展,具體方向不知道,不過從我能感覺出他應該是沖著葉暮來的?!?/br>展殊端聞言眉頭越發蹙緊,沖著葉暮來的話那估計就會涉及到娛樂圈,要知道國內娛樂圈也算是他的地盤,假如齊史真要這么做,他倒也不擔心自己搞不定。只是想到葉暮被人覬覦心中就潛意識感到不爽,并且對象還是葉暮曾經的初戀。本來以為關維說這番話是為了告誡他注意情敵的,結果等走到了電梯里,關維才瞇起眼睛說:“我在美國的時候就從別人那里聽說過齊史出國的原因,他對外一向是用被父親強硬送出去的,但實際上似乎是因為高中搞事才被強制送出國?!?/br>“搞事?”展殊端對這個用詞有點不明所以。關維瞥了一眼展殊端,“高中雖然禁止談戀愛,但也沒禁止到發現了就轉頭立馬隔天送出國的地步,齊史是因為——搞同性戀?!?/br>展殊端一愣,驀然想到了他和關維的曾經,但同時更多的是對關維最后那句話感到一陣摸不著頭,因為據葉暮嘴上的說法,他和齊史應該是沒發生過什么才對。“他和葉暮是高中同學,這件事在回來之前他是從來都沒提過,但是在美國,我們都認識的人里都知道他有個特別喜歡的國內明星,那個人就是葉暮?!标P維摸了摸后脖頸,恰好這時候電梯停了下來,門被打開,他跨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你不覺得有點蹊蹺?”展殊端頓時愣在原地,猛然間感到醍醐灌頂,他快步走了出去,只見關維背對著他擺了擺手,仿佛在對他說不用謝,然后頭也不回的開門進了屋,里頭即刻傳出關悅的聲音,不過很快就隨著門的合并而消失。展殊端站在原地看了半晌,最后慢慢收回目光,抬步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進門的時候葉暮已經洗好澡換好衣服,此時頭上正蓋著一條毛巾坐在沙發上,展殊端走過去將買來的早餐放在了桌上,才注意到毛巾下的頭發是濕的不說,發梢甚至還在滴水,他手里拿著一張紙,低頭看的出神。注意到展殊端回來后,葉暮才抬起頭,結果發尖一滴水從額頭滑落下來,他下意識伸手抹去,結果就見一雙大手伸來,拿著他腦袋上的毛巾還是揉搓。展殊端微微皺眉斥責道:“怎么頭發也不好好吹,等下感冒了怎么辦?”葉暮一邊任由他拿著毛巾在自己頭上擦,半瞇著眼道:“本來打算等下就去吹的,結果忘了?!?/br>“忘了?”展殊端嘆了口氣,手上懲罰性的用了幾分力,哼哼道:“看來要是沒我看著你,你這是遲早會把自己折騰感冒?!?/br>葉暮摸了摸鼻子,內心有點想反駁他平時不這樣的,但儼然此時的注意力不在這,等展殊端把水擦的差不多后才把毛巾收起來,“好了,去把頭發吹干了再吃飯?!?/br>“哦?!比~暮應了聲,將手上的紙仔仔細細的疊好,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個信封小心翼翼裝了進去,才站起身。展殊端看了一眼那信封,記起是昨天上飛機前林楚楚給葉暮的,是曾艷留給葉暮的遺信。吹頭發的時候展殊端看向葉暮的眼神不僅帶上了擔憂,見到葉暮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心中的擔心又深了幾分。等幫葉暮吹完頭發后,他才問:“你沒事吧?”葉暮反而疑惑的看向展殊端,問:“什么?”“那封信……”“那個啊,”明白了展殊端問的什么后,葉暮搖搖頭,說,“我沒事?!?/br>展殊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