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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挑撥我們的關系?!?/br>胖子臉色露出一抹喜色:“對,沒錯,這絕對是挑撥!老弟,我們……”邵斐一臉正氣,語氣堅定得像是在念新聞聯播詞:“你我深情厚誼,情同手足,肝膽相照,榮辱與共……怎么可能遇到這點小事就受影響?”兩個人走在前面,一副哥倆好不分彼此的模樣,后面邵潤珂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他磨磨蹭蹭落在后面,卻被紀晨一把拉住袖口。紀晨眼神火熱,一副驚為天人的口吻:“那是你哥?他原本做什么的?演員?”邵潤珂胳膊一僵,腦袋里開始呼啦啦地轉,心想這人誰?我哥跟他啥關系?他們都說了啥?不知道怎么才能不拆自家老哥的臺,邵潤珂猶猶豫豫,干脆順著紀晨的話胡扯道:“……算、算半個?”豪門之人,誰不是演技爆表。紀晨一拍大腿:“人才,絕對是人才!小兄弟,來來來快告訴我你哥姓甚名甚,目前已經入組還是在單飛?有沒有興趣加入攻略組,為人類偉大而光明的明天貢獻一份光和熱?”邵潤珂:“……”哥,快回來!這邊有個傳教的瘋子!作者有話要說:求小可愛告訴我不是在單機碼字QAQ第6章chapter6阿米莉亞死在狹小的傭人房里。沒有絲綢睡衣與玫瑰,瘦小的女仆在死前依舊竭盡全力打扮了一番,亞麻色發絲柔順地鋪在臉側,面頰因失血而一片慘白,嘴唇卻紅得嬌艷。——兇手將她的血抹在了嘴唇上。女仆的上半身看上去精致而柔美,下半身卻仿佛置于地獄——兇手非但將刀深深插入她的小腹,還殘忍地將肚皮刨開,灑出遍地花花白白認不出原貌的東西,鮮血飛濺在墻上,遮掉半句字跡秀美的詩。清晨,我背離天堂,將心獻于撒旦;收下我虔誠的靈魂,化為愛之果,夢之書。邵斐只瞥了一眼,胃里便一陣翻攪,他趕忙將邵潤珂擋在身后,捂住他的眼睛,低聲道:“別看?!?/br>紀晨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他大踏步進了門,沉沉的目光從墻壁上掃過,凝聚在女仆腹部那把刀上。與之截然相反的是維特雷子爵,這個在花園和301號房間都面不改色的胖子,這時卻是一副活見鬼的慫樣,裝模作樣瞥了幾眼,便找了個借口匆匆逃開。邵斐若有所思地望著胖子狼狽的背影,心中轉過幾個念頭。他正想得出神,雜物間內突然傳來低低的交談聲。邵斐一轉頭,這才發現房間角落里還站著兩個人,一個十分瘦削的青年,腭骨高高突起,整個人像個包了層皮的猴子;另外一個恰好相反,身材圓潤,比之維特雷子爵也不遑多讓。紀晨伸手一指:“瘦的叫披薩,身份是醫師;胖的那個我們通常叫他胖子,不過在這個副本里容易混淆,臨時命名叫番茄。他的話……算半個刑官吧?!?/br>兩人本來裝作尊敬地在角落俯首低眉,此時一聽立刻齊刷刷抬頭,目光匯聚在邵斐身上。瘦子還沒說什么,代號番茄的胖子已經嘟嘟囔囔地嚷了起來:“老大,這什么情況?咱們晨星已經接了這個副本,哪家敢摞咱面子——”紀晨一巴掌拍在番茄腦門上:“說的什么話!那是兩個誤入的自由人——你看看你這一身匪氣,像個像樣的公職人員嗎?”說罷,他掩嘴輕咳一聲,有點不自然地看向邵斐:“這組員散養慣了,說話沒上沒下的,看我回去不收拾他?!?/br>番茄:“……老大,你吃錯藥了?”紀晨眉頭一擰:“滾犢——咳,我是說都正經點!別不把劇情類游戲看在眼里,你看看你們一個個懶散的樣子,當這是度假呢?”番茄奇冤:“我們哪有懶散,我們兢兢業業在破案好嗎?不但要到處搜證據,還得給老大你擦屁股……”邵斐微微一愣,突然認出了這個聲音:“剛剛那聲尖叫……是你喊的?”番茄自豪地挺起胸:“對啊,老大叫我弄點動靜出來?!?/br>邵斐眉頭一挑:“……然后你們就殺了阿米莉亞?”“對……誒?不對!”番茄陡然反應過來,跳腳道:“我們是正經人好嗎?我們只是剛好搜到這里,發現了尸體,順手加以利用?!?/br>“說起來,這尸體倒是奇怪的很。雖然看上去跟第一具尸體很像……對了,你見過第一具尸體么?”邵斐搖搖頭。番茄唏噓道:“不見也好,你們這些新人最容易大驚小怪,要是反應不當還得連累……等等老大我錯了,別拍我腦袋!”紀晨冷哼一聲,放下手:“你就沒個正形!披薩,你來說?!?/br>瘦子上前一步,嗓音有些沙?。骸昂??;▓@里的尸體也被開膛破肚,但那個女尸的肚子里有尚未成型的嬰兒。這個女仆,阿米莉亞,她不一樣?!?/br>“她是自殺的?!?/br>“她是自殺的?!?/br>一清冷一沙啞的嗓音同時響起,在狹窄幽暗的空間中回蕩,瘦子略顯驚訝地抬頭望了邵斐一眼,目光中終于帶上幾分正色:“你怎么知道?”邵斐指指地上的女尸:“正常人捅刀,刀會微微上揚,而她身上的刀卻是向下傾斜的狀態——因為她是用俯視的視角,在自己身上劃刀。當然,這也可能說明行兇者遠高于她,但是你們看墻上的字,那個高度,與阿米莉亞的身高相符?!?/br>“我們通常認為,人在豎直的東西上寫字時,會下意識將其寫至與雙眼平行的高度?!?/br>“這與之前的推論不符?!?/br>“而且你看那字跡上的血痕——這次的字跟之前不同。如果是之前的字跡是兇手作案后留下的挑釁,這次的字跡卻是在兇手犯案之前,就已經寫在了墻上?!?/br>邵斐在女尸前蹲下,抬起她的胳膊,拉起袖套:“她身上沒有被捆束的痕跡,口鼻沒有遮掩物,臉上痛苦的表情也很真實,不像是被迷暈之后收到殘害。這不是插在心臟那種一刀斃命,她死前應該有一段時間是意識清醒的狀態——那她為什么眼睜睜看著兇手布置一切,卻一言不發?”“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阿米莉亞自己寫下了兩行字,然后持刀劃開自己的肚子,失血過多,最后死亡?!?/br>燭光明滅,掃過女仆微卷的曲發,在那張蒼白的臉上打下幽幽的暗影??諝庵械难任哆^于濃重,使人恨不得屏蔽嗅覺。番茄有些驚喜地睜大了眼睛:“……牛逼啊兄弟!你只看了那么幾眼,就分析出來這么多?”邵斐默不作答,微微一笑。番茄拽住紀晨的衣袖:“老大,我服氣,愿意表示單方面支持你的決定——這小子值得泡,上吧!”紀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