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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感受到。“很深了……已經很深了嗯……求求你不能再深了……”許斂哭著求這個根本不通人語的野人饒過他,那根陽物進得太深了,讓他有種會從喉嚨中頂出來的恐怖錯覺。按著他的另一個野人不滿地吼了幾聲,cao得正爽的同伴不樂意地又狠狠頂了幾下,把大股jingye射在了許斂體內。“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可他沒法反抗,射完后的人剛退出去,另一根同樣粗長的yinjing又插了進來,把之前射進去的jingye狠狠擠進了最深的地方。“不行……不行……”被cao到失神的許斂絕望地推著野蠻人壯碩的手臂,“我會懷孕的……我不能懷上你的孩子……我不能……好臟……出去……你們好臟……我不能給你們懷上孩子……”那兩個野人每人都在許斂身體里射了兩次才滿足。許斂被迫高潮太多次已經半昏迷,兩個食人族把他放在一塊圓潤的石頭上,屁股高高撅起,還堵上了一團草葉,讓jingye能更長時間地留在許斂身體中。太陽慢慢熱起來,許斂緩緩睜開眼。他哭干了眼淚再也沒法用哭來發泄情緒,把后xue的東西掏出來,撿起幾件比撕爛的衣服披上倉皇要逃回營地。可營地一片寂靜,只剩下了空蕩蕩的帳子和滿地的血跡。這是噩夢,這一定是一場噩夢!許斂跪倒在已經熄滅的火堆旁,xue中jingye緩緩流出,落在布滿紅痕的大腿上。他絕望地看著天低喃:“這一定是一場噩夢,讓我醒過來好不好,求求老天讓我醒過來,求求老天……”老天沒聽到他的祈求,身著彩繪腰披鹿皮的野人從四面八方圍過來,越來越近地把許斂圍在了中間。許斂舉起一塊石頭狠狠砸在自己的手背上,試圖從噩夢中醒來。可他睜開眼時卻看到了無數張畫了花紋的臉,無數雙粗糙骯臟的手扯掉了他身上衣物,毫無遮擋地落在了他的肌膚上。作者有話說:第4章輪jian雙龍失禁懷孕許斂放棄了掙扎。他雙手被吊在高高的架子上,雙腿被粗糙的手掌握著打開,有個祭司模樣的人用刷子蘸了不知何物在他xue口來回涂抹。許斂緊緊閉著眼睛,好像只要不看到這不堪的一切,他就能當做一場夢。一根粗長的陽物捅進了昨夜被cao到紅腫,還流著白液的xiaoxue。許斂沙啞的嗓子低低呻吟一聲,那里好像被cao得松了些,被這樣莽撞地插進去竟沒覺得有多疼。這些野人的陽物都十分巨大,個個青筋凸起,進出間磨得xuerou一陣陣酥麻。xiaoxue被cao著,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粗糙的手掌撫摸揉捏。許斂在乳尖被捏住時急促地喘息了一聲,那些發現了他這處敏感,更加興致盎然地玩弄起來。粗糙的指腹捻著柔嫩的乳尖,把那處捏得也紅腫起來。“不行……不能碰……”許斂輕微扭動身子想避開,乳尖卻被含在口中,那人嘴巴很大,把整個乳暈都咬住狠狠吮吸起來。后xue里的陽物狠狠頂了幾下射在里面,退出去后很快就有另一根插了進來,蹂躪著已經腫得不成樣子的xiaoxue。要……要被cao多久才能結束……許斂顫抖著長長的睫毛,眼睛睜開一條縫,又狠狠閉緊了。很多人……很多人……也許這是一個不小的部落,所有男人都過來了。他們都已經解開了腰間的鹿皮,握著自己粗大的陽物焦急地等待輪到自己,去享用那具美好的身體。背后cao他的人喊了幾聲許斂聽不懂的話,另一個人來到許斂身前,用火熱的硬物在許斂小腹上戳了幾下,粗大的指節沒入許斂已經裝了一根陽物的xue口中。“不……啊……”xue中的陽物還在不停進出,強行塞進去的手指捏著xue口的嫩rou硬生生拉開一條縫隙,另一個陽物蠻橫地擠了進去。兩個尺寸可怖的陽物塞進xiaoxue里,許斂痛苦地尖叫一聲,可他前端居然因為這極度的痛苦射了出來。兩根陽物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在緊縮的腸rou里毫無規律地狠狠cao弄,每次退出一點都像是為了更狠地cao進去。“我會死的,不能兩根我會死的……”許斂哭著想躲,卻被無數雙大手牢牢固定在原地,讓他絕望地承受著兩根yinjing。許斂被cao得喘不過氣來,花心不間歇地被guitou頂著,酸麻的快感沖擊著四肢百骸。xue口已經被撐到最大,山中涼風從兩個yinjing的縫隙中灌進去,癢得許斂難受扭腰,竟主動向強暴他的陽物迎了過去。兩邊rutou仍被兩個人含在嘴中,或舔舐或吮吸,這些野人像是要從他小小的乳尖中吸出什么東西一樣,弄破了皮都不罷休。cao他的兩個人同時到了高潮,兩根巨大的東西爭先恐后地抵在花心上射出來。許斂尖叫一聲,粉嫩的腳趾痙攣蜷起,又射了一回。第四個……第五個……許斂麻木地被cao著,他已經射不出來了,后xue堆積的快感卻越來越強烈,強迫前方軟下去的yinjing硬起來。許斂張著大腿迎接前后兩根yinjing的cao干,有一只手撫摸著他已經被撐滿的xue口蠢蠢欲動似乎要再塞進去點什么。已經射空的身體在強烈的快感中涌起另一股沖動,隨著一下一下頂到花心的yinjing這種快感越來越強烈,許斂失神地看著天空,喉中溢出一聲綿長的抽泣,金黃的液體淅淅瀝瀝射出來。許斂想,他也許會死在今天這場輪jian里。可他醒來時卻在干凈柔軟的虎皮上。后xue依然塞著不讓jingye流出來的藥草,身上卻被細心清洗過了,被玩到破皮的乳尖甚至也涂上了藥泥。許斂呆了呆,起身來到洞口,望著外面的陽光。守在門口的兩個人也許昨晚也參與了輪jian他,但此時看到他卻恭恭敬敬行了禮,比劃著問許斂是不是想出去。許斂茫然點點頭。如果能走……他當然不想留在這里。可那兩人卻在他脖子上套了個動物皮毛做的環,環的另一端分別系在兩個守衛腰間,顯然是防著他逃跑。許斂心中的一線希望再次破滅,他失去了所有力氣,疲憊地回到了山洞中的虎皮上。夜幕降臨時他又被全身赤裸著帶到了祭臺上,雙手高高吊起,又是一場漫長的折磨。許斂被cao昏過去再因為強烈的快感或者痛苦醒過來。最后一次醒來時東方的天邊已經顯露了魚肚白,狂歡的人群已經散去,他手腕上的繩索也被解開了,只有一個皮膚黝黑的壯漢仍在他身上勤奮耕耘。許斂緩緩舉起手,看著指縫間陰陽交錯的天空。我不能……我不能被折磨死在這里。許斂把手指塞進口中狠狠咬出血,艱難地伸到背后摸索那朵紋上的花朵。沾了血的皮膚一陣灼熱的刺痛,像是被尖利的牙齒狠狠咬了一口,冰冷的劍柄落在了他掌心里。許斂睜開眼睛認真看著在咬他乳尖那人的脖子,仔細確定了脈搏的位置,手起劍落切斷了那人的脈搏。大股鮮血噴涌出來,那人哼都沒哼一聲,哐當一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