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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都那么大個人了,臉上頂著個巴掌還怎么出門???”作者有話要說: 賣油郎蛋蛋(~ ̄▽ ̄)~:這位客官,來嘛來嘛,買點桐油嘛~蛋蛋(~ ̄▽ ̄)~:桐油用處多,買了不吃虧,買了不上當。胡扯(⊙ω⊙):有贈品嗎?蛋蛋o(* ̄▽ ̄*)ブ:必須有!買桐油送暖手捂,先到先得,送完即止!胡扯(⊙ω⊙):還有別的贈品嗎?蛋蛋(⊙v⊙):嘎?胡扯(⊙▽⊙):譬如說買滿多少送蛋蛋啥的?第66章亂局二皇子揮軍北上,哪怕現在連京畿都還沒到,京中已經呈現出一些亂象,有些人家已經趁著叛軍還沒到,趕緊收拾了細軟,連夜離開京城。京城人士在京畿行走是無須路引的,但是這一回這些人逃難,顯然不會逗留在京畿。那還不如留在城高池深的京城呢!路引對普通人家來說比較難開,但是對一些有關系的人家來說,倒是不難。甚至有些官員,家中親人悉數離京,就剩下自己一個當官的沒法擅離職守,還留在京城。逃難的人目的還很明確,全都往著北疆而去。北邊雖然在打仗,但是……反正每年都要打,打到現在也沒見外族攻破過防線。而且北疆距離京城比較近,先在往北面跑也不會向南面跑一樣危險。原本熱鬧的京城,似乎在轉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一些沒能離開的人家,也開始往家中囤積米糧。京城物價飛漲。一些被盯得死緊,無法離京的官宦家庭,開始加強守備,加高院墻,把一些個什么貓洞狗洞的全都給賭上,連角門后門的也封了幾個。守備力量不足的文官家族,開始找關系和武官抱團。誰都知道這個節骨眼上,做事情不能太出格。但是私底下的小動作卻愈演愈烈,皇帝直接就摔了手中的茶盞:“想走?好,那就給朕走個干凈,全都別回來了!”然而這只不過是一句氣話?;实劬退闶谴笊坛睦洗?,朝臣也不是皇帝家里的奴才,能一句話打殺就打殺的。人口對大商向來是重中之重,雖然皇帝現在說的話,類似于流放;但是憑什么流放呢?當皇帝的也不能這么不講道理。咱們都得依律行事不是?雖然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句話在很多時候都是一句屁話;但既然有這么一句話,那就說明在某些時候還是能夠拿出來遛遛,惡心惡心天家的。一言不合就拿人開刀的帝王,無一不是強勢到了極致的。最起碼手中掌握著絕對的兵權,但是暴君也不能想殺誰就殺誰,畢竟哪怕是暴君,也需要文臣來幫他治理國家。真正見誰殺誰的,那個不叫暴君,叫瘋狗。現在的皇帝遠沒有那么大的能量,敢玩一言堂。若是他這么做,那只有一種后果。既然天家不遵守規則,那么其他人也不用跟他在同一張棋盤上玩耍,大家全都掀了盤子自己玩。到時候天家究竟還姓不姓商,恐怕得兩說。皇帝這話,是在皇后的寢店說的。這段時間,這個大商朝最尊貴的家庭,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她現在的后位岌岌可危,沒辦法也沒有底氣出言指責皇帝,沒有早早將二皇子立為太子?;实劭粗氐幕首佑惺裁从??做事能像太子一樣名正言順嗎?若是她的皇兒是太子,那些個朝臣敢這么隨隨便便將一國儲君,和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跛子相提并論?林永長不過是區區一個吏部尚書,她爹可是當朝宰執!然而她爹竟然沒有站在她這一邊,竟然還率眾請罷黜皇后,另立賢德!什么另立,什么賢德,不就是指秦貴妃那個狐貍精嗎?謝家那個小崽子尤其不是個好東西,想她皇兒待他那么好,他怎么敢?!不過這些都要放到后面再說,她現在要做的,首先是保住自己的后位。想到這里,她將自己頭上代表后位的鳳釵拿了下來,跪坐在地上說道:“父親說得沒錯,皇兒犯下如此大錯,是臣妾教導無方。臣妾無顏也無能當這一國之母,懇請陛下將臣妾打入冷宮?!?/br>“胡鬧!”皇帝大怒,看到皇后披散著頭發跪坐在地,用力將她拉起,“你是后宮之主、一國之母,不準下跪!皇兒犯錯,難道就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朕更加有錯。他們不是叫著不讓你當皇后嗎?那干脆也別讓朕當皇帝算了!”和皇后一樣,他現在最想拿來發作的,無疑就是謝思興那個小子!然而現在他根本沒辦法去動他。換了平時,謝思興這樣的紈绔,小辮子一抓一大把,就算沒能要了他的小命,也能讓他狠狠吃一點苦頭。然而現在謝思興是檢舉有功大義滅親的有功之臣!原本從小就生活在長公主母親和謝侯爹的影響之下,他在軍中的聲望就不低,現在更是如日中天。軍中都在說謝家虎父無犬子,忠君愛民赤子之心。再說,禁衛軍的統領姓謝!哪怕現在謝飛統領已經出去平叛了,留著守衛京城的五萬禁軍中,難道就沒有謝飛的親信?留著守衛皇宮的一萬禁軍中,難道就沒有謝飛的后手?謝侯府可還在京城杵著呢!皇帝越想越不對。要說他原本對謝家有多么信任,如今就有多少猜忌。“來人,宣長公主覲見!”和京城如今的亂象不同,林家內部卻是照舊過著日子,唯一不同的一點,大概就是全府上下練的武功,從一開始的養生健體,逐漸加入了一點以自保為主,帶上一點殺傷力的功夫。林祖父一邊拿著一把劍,慢悠悠擺出一個相當到位的造型,一邊說道:“如今那位也是老糊涂。年紀輕的時候還算靠譜,現在是越來越離譜了?!?/br>“咱們家這一回也不妙啊。被蔡國公府推出來當出頭鳥,那位小肚雞腸的肯定已經惦記上了,以后哪里還能有什么好日子過?”林二伯有些擔憂,拿著一把沒開封的大刀一招一式地練習,握慣了毛筆的手,沒一會兒就抖得跟篩糠似的。林三伯一聽,手上的箭失了準頭,一箭飛出完美脫靶,筆直筆直地朝著另一邊飛過去。林家幾個小輩的在演武場的另一頭練習,冷不丁地一支箭飛過來,一竿子銀槍就從斜里一伸,啪地一聲把箭挑飛。“三叔!你別老是指東打西指南打北成不?”林梅握著銀槍,威風凜凜地站在中間,指著遠在另外一邊的箭靶。林三伯趕緊賠了個不是。他練習用的箭,箭頭全是用蠟做的,這么遠的距離,打在人身上也不疼。但是怎么每次張弓就歪了呢?不對,既然每次張弓都會歪,那他干脆往歪里瞄準,是不是就能中靶了?林梅張著嘴看著他們家三叔直接瞄準了他們!給一群小孩兒做指導的林和誠也是一臉懵圈。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