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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br> 話音剛落, 外面就再一次響起了機器的轟鳴聲, 有經驗的人可以憑借聲音辨識出其中有直升機還有輪船。 外面有人匆匆走進來在遲封耳邊低語, 遲封偏頭看向門口,眼中閃過殺意, 看了眼身后站著的人,“都下去,我要跟我的小野貓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不然她都把我這個主人忘記了?!?/br> 艙門被關上,空蕩的房間里只剩下顏卿和遲封,這顯然是一條簡陋的船只, 頭頂上只有一個昏黃的燈泡發著熱,低低壓下來,炙烤著底下渾身濕透的人。 “你的魅力還真大,特種兵都出動了,俞溫那邊也要瘋了吧?”遲封輕柔的順著她的長發,卻讓顏卿渾身升起一股寒意,“顏兒,你說你男人和俞溫相見會怎樣?” 她盡可能忍著渾身的疼痛平緩呼吸,防止體力消耗太大,看向遲封時,眼中是慢慢的嘲弄,“他會來殺了你?!?/br> 是來殺了他而不是逮捕。 遲封嘴角的笑僵了幾分,站起身,鞋子踩著她手指狠命捻動,語調輕柔,“顏兒,你翅膀硬了,但你永遠也別想飛出我的掌心?!?/br> 顏卿被他踩在腳下的手指已經沒有知覺,在他松了力道時她猛然撲過去,雙手掐著他脖頸,卻用不上力,眼中發了狠,“我會讓你會后悔!” 海浪拍打在船身上,又是一陣搖晃,顏卿被甩到一旁,后腦重重的撞在門板上,尖銳的疼痛讓她眼前一黑。 在這空擋遲封拖著她下了船,顏卿恢復了視力,看著海面遠處的游輪以及開路的船只,她似乎看見船頭的俞溫。 顏卿嘴角漾開笑,被遲封扔給接應的人,一行人端著槍朝后面的營地迅速撤去。 * 俞溫站在船頭眼睜睜看著滿身鮮血的顏卿被拖上車,摔掉手上的望遠鏡,蒼白的臉上涌現了幾分血色,手指摸到身上的平安符,指尖在上面摩挲兩下緊緊攥在手心里,“不惜一切代價救出卿卿,留著遲封,我要親自剮了他?!?/br> 船行至海灘附近,俞溫拿了槍裝滿彈/夾,像頭狼崽子般陰狠的盯著面前熱帶雨林中唯一的一條小路。 “老大,有敵人!” 俞溫手指扣著扳機的手指一頓,迎著海風站在甲板上沒有動,靜靜地看著言辭一行人落在沙灘上,薄唇抿成一條線,嘴角扯出若有若無的笑帶著人下了船。 兩方的人都端著槍,互相戒備的盯著對方,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言辭卸下身上的東西,一只手放在槍上,一只手拎著清寂朝俞溫走過來。 俞溫的目光這才從言辭身上移開,看著清寂的臉,目光落在他光頭上,有片刻怔愣,迎上他擔憂的目光俞溫的手指微不可察的顫動兩下迅速收回目光,很快恢復了鎮靜揮退身后的人,眸光又回到言辭身上,嘴角的笑意明顯起來,“言辭,你又把卿卿弄丟了?!?/br> 言辭冷厲的目光頓在他手上的平安符上,眼中的戾氣更濃,咬著后槽牙,“終于見到廬山真面目了?!?/br> “見笑?!庇釡攸c點頭,露出一雙小虎牙,像是個有禮貌的大男孩,“不過就算是換了一身皮你還是那么蠢,這次我會帶走她?!?/br> “廢話都留在審訊里吧?!毖赞o冷笑一聲,面上并不在意他的嘲諷,抓著清寂要帶隊深入身后的熱帶雨林。 俞溫眸光一動,指著清寂,“他不熟悉遲封所在的據點,留他在船上?!?/br> “你沒資格指示老子?!毖赞o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俞溫。 “把他留下我能給你提供詳細路線,當然我也可以勉強接受你和我的人一起?!庇釡鼐退闶钦勁幸舶翚馐?,病弱的身體并不能遮住他身上的陰狠,反而帶著一股特有的郁氣沉沉的氣息,被這樣的人盯上如同被一條躲在暗地的毒蛇盯住,沒有逃脫的可能。 他伸手召集了身后的人,所有人全都荷/槍/實/彈,身上滿滿的子/彈,火/藥包,武器裝備甚至比言辭這邊還要精良。 這時候先鋒小隊傳回來消息,“言隊,已經摸到據點,是一座小村落,街巷窄小四通八達,對方大約300人,配備重型武器,村落外圍和廣場有裝甲車,人質位置目前不清楚?!?/br> 言辭眉心稍微松了幾分,看了眼清寂,把手松開,扶正耳機,“首要任務找到人質位置,保障人質安全,我馬上趕到,注意安全?!?/br> 說完看都不看俞溫一眼帶著一行人繞過小路進了面前的林子。 “阿溫?!鼻寮拍樕蠋е倌晏赜械牧胰张柊愕男?,灼的人心發燙。 俞溫對著清寂沉默片刻,好不容易又從陰郁蒼白的臉上扯出一抹笑,還不等笑意從嘴邊完全綻開就消失了,他留下十個人,看到手無寸鐵的清寂,瞥了眼他的光頭,特意又調了兩個人專門保護他,簡單的安排好后鉆進了小路,一群人大搖大擺的從小路上深入。 兩隊人選擇不同的路,言辭帶的人少適合靈活作戰并不能直接路過有監控的地帶,俞溫與遲封卻是不死不休的死對頭,一個人現任老大一個是前任老大,就算是拔據點闖營地也囂張的氣勢十足。 兩隊朝島上唯一的村落逼近的同時,村中后方的一座民宅中,顏卿被關在滿是刑具的地下室,遲封坐在她對面,“顏兒,東西在哪?” 顏卿沒有被綁著,坐在地上,嘴角帶著譏誚的笑,“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怎么?現在怕死了?” “我死了,俞溫也逃不了,你是要把俞溫也推進火坑嗎?”遲封咬牙看向顏卿,他搜遍了她家里所有的地方,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眼中不由露出濃重的狠意。 “那就一起死吧?!鳖伹浼t唇輕啟,聲音很輕,身體迅速從地上彈起來,剛才重傷虛弱的樣子仿佛是遲封的錯覺。 她一手拽著纏在遲封頸上的繩子一手拿著匕首抵在他脖頸的大動脈上,嘴角扯出一抹輕蔑的笑,“遲封,你大意了?!?/br> 顏卿渾身是血,還能清晰的看到手臂上被鞭打過的血痕,她眼睛通紅,緊緊拽著手中的繩子,拿匕首的手微微顫抖著,顯然也是疼到極致,但面上依然是風輕云淡,唇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 顏卿迅速把遲封手筋和右腳腳筋挑斷,不顧他痛苦的喊叫聲把人拖出房間。 聽到聲音原來被趕出去的人端著槍跑過來,見到的就是顏卿手上干凈利落的把遲封廢了的場景。 “把門打開!”顏卿命令著外面端著槍卻不敢靠近的人。 “我帶你去機房,我可以把俞溫和你的記錄全部清除,只要……你放了我?!?/br> “少廢話,帶我去?!鳖伹涫稚系呢笆子滞八土怂?,眸光凌厲的看向高處,這里有隱藏的狙擊手,動作要快,“我勸你想清楚,我死了,你也不會好活?!?/br> “開門,不準開槍?!边t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