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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陸川也不理他們,慢慢地轉而去黑更刺激的黑料更飽滿的明星了。“你看,”陸川一臉愜意躺在沙灘椅上,推了推墨鏡,指著屏幕對劉淮為說,“我這周微博流量趨近平穩,再結合著轉發評論點贊看,黑子現在都對我不感興趣了。果然紅顏白骨不過轉瞬的事,現在只有你還臨幸我了?!?/br>劉淮為把剛買來的冰咖啡遞給他:“天氣熱了,你大腦怎么不脹反縮?”“我大腦縮了,可是這里脹了??!”陸川對劉淮為拋個媚眼。劉淮為險些一口水嗆出來,陸川不當藝人了,卸下了偶像包袱,言行更自由了,思想也更污了,大庭廣眾地就勾引他,好在他定力穩,把陸川從躺椅上拉起來:“回去,我給你消腫?!?/br>盡管陸川退圈了,可他最后拍的電影劇本得了一個牛逼哄哄的國際大獎,依然要按原計劃院線上映的。陸川在里面表現出色,雖然沒有奪得獎項,但作為五位被提名的最佳男主角之一,制片人跟導演都不愿剪他哪怕一分鐘的戲份。趁著奪獎惹勢,和陸川被黑的這陣,上了全國影院的大熒幕。電影劇情并不復雜,講述了一位才華橫溢年紀輕輕便享譽名聲的少年鋼琴家如何墜落的故事。男主自幼享受天才的贊譽,父母皆是古典音樂界大拿,他出身好,天資高,既會彈琴又會作曲,便養成了驕縱自負的性格。一開始他走得順風順水,直到與父母一起出國參賽,飛機失事后,父母為保護他而身亡,同時他也失去了一雙靈健的雙手,再也不能自如地彈奏黑白鍵。他本身就帶著缺陷的性格惡化了,對著所有來探望他的人非打即罵,就連出席父母的葬禮時,也渾身酒臭,邋遢得像個流浪漢。一開始他還有錢,很快他的錢花光了——被他揮霍的,被狐朋狗友卷走的,賣了家里的別墅搬進普通小公寓,沒過多久,他連這間小公寓也留不住,住進了地下車庫改裝的廉租房。地下車庫沒有接通自來水,需要自己用桶去外面提。男主不知道的是,每天能供應他們的水是限量的,去晚了就沒有,他顧一個擦皮鞋的老頭子幫他提,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把桶拿出去給那老頭子,那時候早就沒水了。老人家并非心善,只是從這個渾身戾氣的年輕人身上看到了自己死去的混混兒子的身影,想勸他走上正途,才把自己的水倒給他用。但男主并不領情,跟老頭子激烈地大吵一架后跑出去,喝了一晚上酒才回來,發現老頭子不在了,鄰居說他突然中風,被送到醫院急救了。男主趕到醫院時,老頭子已經偏癱在床,口舌歪斜,無法言語。饒是這樣,看到他時,竟然落了淚。男主心有悔意,將老頭子接回去,與鄰居們湊錢才勉強夠付醫療費。他先前坐吃山空,現在連山也沒了,還欠下大筆債,開始想方設法的賺錢。一開始他為了一本萬利,既偷且搶,進了局子。失去了家庭的庇佑,當然不會像以往惹是生非后有人捧著,他在里面吃了頓教訓才被放出來。而老頭子的情況更糟糕了,因為渾身不能動彈,天氣炎熱之下他身上生滿了惡瘡,沒人替他接屎接尿,整個屋子一片惡臭。從前顛沛潦倒時,男主尚覺得那是藝術最苛刻的一種,現在才第一次覺得,世界是惡的。他沒本事靠別的賺錢,只好撿起老本行,去應聘鋼琴教師,可琴行老板都識得他,不要他這樣品行不端的人。為了照顧老頭子,他只能就近找工作,但周圍的人都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不肯要他。唯一寬厚對他的人,已經躺在床上,唾涕橫流了。男主最后只能知道下苦力的工作,他的手原本是上過保險的,為了彈琴,從不干一樣重活,現在卻長滿粗繭,磨出血痕。老頭子的病情并未好轉,并發癥加重使得他更加虛弱,男主因為生活的壓力脾氣更加暴躁,時常跟工人和地痞打架,不僅受傷還丟掉了工作。男主從前的同行找到了他,讓他做槍寫一首曲子,并彈出來,錄音送去參加比賽。男主為了豐厚的報酬答應了,卻在那人得獎后,沒能獲得報酬。他去討要說法,反遭侮辱,人盡皆知他已是一個廢物,更無人相信他的說辭。竊取他作品的惡人被眾人贊賞,他卻被丟到巷子里。以男主的脾氣自然不可能這么放過他,他心里計算著要趁沒人的時候,再威脅一頓竊取他作品的人。這時鄰居卻打來電話,說老頭子去了。男主匆忙趕回去,老人已經被蓋上了白布,因太過惡臭,沒人動他尸體。男主回去時,還聽到許多人議論紛紛,說都是因為他,老頭子才中風,而且屋里環境這么差,又臭又悶,想必是他在老頭子生病后虐待了老人。男主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默默處理好老頭子的后事,也不想去找那個同行了。他終于打理好自己,穿上最體面的一身衣服,把遺書塞進口袋里,從評獎那棟高樓跳了下去。“我做錯了事,那就是錯了一輩子。這輩子我后悔許多事,但作曲者是我,我問心無愧,死了就不用看你們懷疑譏諷的臉。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金不換,呵,誰要用金子來換?”段子:劉淮為:“我是你的什么?”陸川:“你是我的去污粉[羞]”Longlongago,大概是剛出專輯那陣,陸川看著別人開演唱會特別羨慕,但是想到需要很好很好的體力,作為一個宅男,他遲疑了。劉總聽說了,把他按在床上干了一頓,說:“瞧你這樣兒,這體力?還開演唱會呢?”陸川打消了這個念頭。劉總安慰他,反正開演唱會是為了圈錢,咱們不差錢,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