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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也快要有家室了,得成熟起來,不能像個未經風雨的小男生一樣,一有對象就把對象當垃圾桶用,這半片天還是要自己撐起來。盡管及其郁悶,陸川仍然保持了七個小時的睡眠。第二天的戲份他需要上威亞,不睡好負擔太大,萬一出事耽擱的不止自己還有整個劇組。作者有話要說:小開個掛,自覺怎么又是無聊的一章,有點想快些寫完了。這章難產,最終在小將的聲音中寫完了,虎的臉真是華麗啊…第33章卅二章到了片場,陸川上好妝,開始做熱身動作時,導演到了,陸川遠遠跟導演打過招呼,準備繼續做擴展運動。他想通了,讓他等候通知的導演跟眼前這個馬上就要拍電影的導演要分開對待,一碼歸一碼,在他還沒放下前就暫時當成兩個人看好了。導演卻過來了:“昨天我想了一晚上,又聽了你的demo幾遍,你的缺點很明顯是節奏感不對,依你的唱法流行感較足,缺失古韻。但整體來說,你的聲線符合我心中的感覺,中后期副歌部分也更渾厚,對很多細節的處理跟我的想法一致?!?/br>陸川愣愣的,導演喜歡夸一句再損一句的習慣他已經習慣了,可現在這這這……請再夸我一句吧!守得云開見月明,陸川終于從導演口中得到了肯定:“以你現在的水平肯定是不合格的,但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你的戲份殺青之前務必要把這歌唱好了?!?/br>事實上導演愿意大膽采用陸川一個初初堪紅的原因還有兩個,一是他聽出陸川有足夠的演唱技巧,是有真本事的;二則是他希望像劇情中的老瞎子一樣,讓陸川再帶給觀眾一次反差“萌”。一個臟兮兮的瞎老頭一張口確是這樣的公子音,想想就挺不錯的。*老瞎子一路上偷襲了譚頔數次,但因一直失敗,也并沒有阻礙他東去參加武林盟主大選的行程,因此心里有些憋悶。反倒是譚頔,已經氣過了不會因這個莫名其妙的怪老頭的現身而惱怒,回回都饒有興致的陪他過招。而且由于這個老頭的存在,他還好運地幾次化解了不知哪方派來的妄圖攪亂江湖格局的殺手。雖然這個老頭怪怪的,倒也是個吉祥物。但到了競選武林盟主這天時,情形不大對了。盟主之位的競選已經如火如荼,譚頔也早已上場去跟各俠客較量,此刻他已連續打敗了數位競爭者,氣喘吁吁站在臺上等下一位青年俠客上來挑戰他。筋疲力盡的眾人正昂首期盼究竟誰能坐上盟主之位時,卻被一群披甲執銳的精兵包圍!為首之人趁眾俠客已進行過一番內部消耗,多無力抵抗,下令讓手下將這些欲行造反事由之徒羈押起來,聽候圣上旨意。譚頔還想抵抗,卻很快不敵,許多青年俠客拼盡全力抗擊,卻很快被擊殺。這些官兵身形高大,武器上都安有棱刺,有些還抹了毒,一經刺入體內,俠客們不是流血不止死去就是中毒絕了生息。譚頔很快冷靜下來,借著地形優勢,站在高臺上勸告眾人不要抵抗,保住性命為上!有部分人聽了他的話,另一部分人反而轉頭罵他是朝廷的走狗,邊與官兵拼殺邊還要與他斗劍,還有些人見勢不妙想要逃走,竟一律遭到射殺!敵我力量懸殊,很快,大部分人都被縛雙手,雙眼蒙上黑布,一個連一個的,被官兵押走了。等這群人走后一個時辰,老瞎子才鬼鬼祟祟從樹枝頭爬下來。他一路上跟著譚頔也來到了這里,但一直躲著,萬萬沒料到盟主選舉當場遭到這等襲擊!也萬幸他輕功不錯,屏息凝神眼睜睜候直到這諸多人刀劍相向完畢,也未被底下的人發現。老瞎子心里有些犯難,他沒練幾年,功夫不好,幾乎兩三個照面就被譚頔打跑,對著這樣一群武力超群的敵人,他想明哲保身,逃得越遠越好,往相反方向奔了幾里,卻實在無法心安,掉頭順著這群人留下的痕跡追了上去。老瞎子遠遠追在這群官兵之后,一直到天黑,才追到地方,所有江湖人都被喂了軟筋散,關押在一處監牢里。老瞎子就緘默地潛伏在監牢外的灌木叢中,觀察這些人下一步的動作。他與譚頔作對只是因為一眼就“看”出對方出身良好的官宦家,而他偏偏平生最是厭惡這樣的世家公子哥。老瞎子本名夏異繁,是京中望族夏家大房的庶子。他的姨娘出身低,原先只是個在花園幫忙的粗使丫鬟,也就是生了個兒子才被抬為姨娘,但沒幾年,被夏家老爺的另一個姨娘與大夫人聯手,借大病一場的三少爺為由陷害,說是她的命格對應山中狐媚,乃陰邪血煞之格,與嫡出的三少爺相沖,經游方老道指點,要將此妖孽除去才能從閻門關救回三少爺。所以姨娘就這么不明不白死了,夏異繁被夏大老爺取的名字也被廢,幸好他姨娘有先見之明,托人替他取了現在這個名字,夏異繁才不至于沒名沒姓。沒人管教,夏異繁長到十歲就跑了,通過各種手段弄來的府里的殘羹冷飯不足以讓他果腹,為了不至于淪落得餓死這樣不光彩的死法,所以才跑了。起先他什么也不會,想去當個學徒,卻實在笨手笨腳的,后來討個飯也常被人打,明白是因為自己白白凈凈的顯得太弱了,夏異繁就不再打理儀表,跟街角那些乞討多年的懶漢一樣。他還特意弄了雞血涂抹在衣服上,以示自己也是見過血的強人。常年跟一群乞丐地痞打架,夏異繁也練出了一身血氣,選定地盤,安穩地駐扎下來。但某天這條早已被瓜分完畢的街上,突然來了個沒幾口氣的糟老頭。那老頭腿腳不好,拄著拐杖慢吞吞走到角落坐下,很快就有人扔了幾枚銅錢。等到了日薄西山時分,老頭正準備拿這幾枚銅錢去換饅頭,就被早早守在一旁的一伙乞丐搶了錢,見他身上的衣料不錯,又搶了衣服跟木雕拐杖,把他扔到了里巷。那處正好是夏異繁的地盤。他開始就冷眼看著這老頭被搶,等人被扔到他這兒時,他也準備拎起這沒幾兩重的枯瘦老頭扔到別處,就聽見老頭綿綿不斷的咳嗽聲。夏異繁一下子就想起他的姨娘了,雖然過得艱苦,但姨娘對他極好,平時窄小一個院壩里,所有活計都是他姨娘做,派來的丫鬟小廝都是大夫人的人,不搗亂已經算好了。姨娘冬日里也要用冰涼刺骨的井水洗衣服,他們娘倆厚實的棉衣就兩身,院子又朝向陰濕,換了不盡快洗出來,就沒得穿了。吃得差,活計多,還隨時被下人刁難,姨娘落下了病根,晚秋一到就咳個不停。那時候夏異繁還小,也沒人讓他去念書,成天在院子里轉卻幫不了姨娘什么忙,只能眼睜睜看著姨娘從年輕美貌被搓磨成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