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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闊立刻快速地把懷里用大圍巾小心包裹了一路的太太, 輕手輕腳地放在了床上。 徐甜甜快速地洗了手,又噴了消毒酒精, 才轉身摸上了床上的小身體。 鄭太太整個淡金色的毛茸茸小身體,都在床上痛苦地蜷曲了起來。 它的肚子被壓在身下,下面墊著棕色大圍巾,垂落著長耳的小尖腦袋枕在一只小毛腳上,與毛發蓬松、頂端略有黑毛簇的小金尾抵了在一起,只是它整個宛若奶貓的小身體時不時痛苦地抽搐一下,發出一聲細細的嗚咽。 這模樣……根本是只小狐貍,不是小狗狗! 但它雙耳極其修長,甚至遠遠超過了它那張俏麗小臉蛋的大小。 耳廓狐! 要不是它抽搐地太厲害,徐甜甜心里也跟著一抽,她差點要被萌出一臉血。 這是最迷你的狐屬犬科! 奶萌奶萌的動物世界里,赫赫有名的激萌寶寶! 徐甜甜吸了口氣,還是把雙手互搓了下,等到手指發熱才靠近了床上的痛苦小狐貍。 “鄭太太,放輕松,我先給您緩解疼痛,再幫您緩解下腹緊張?!?/br> “我開始了?!?/br> 她說著就伸手把它蓋住了大半個身體的金毛長尾稍許移了下位置,露出了藏在下面蜷縮起的兩只小后腿,她右手拇指先在她軟綿綿的右后腿內側,彎曲的小膝蓋上略微一寸的地方,輕輕按了下去。 “如果覺得疼,您就告訴我,我盡量先輕一點?!?/br> 徐甜甜只覺得這手下的小腿嫩嫩一只,按上去里面的腿骨都額外纖細,這小腿rourou更是柔軟地沒有一點阻礙,就能讓她輕松按出一個塌陷的渦旋,這柔嫩得讓她生怕稍微一用力就把它的小腿給弄骨折了。 她屏氣凝神,小心地按揉了半分鐘,就發現對方嗚咽的頻率略微低了些。 換到左邊的嫩小腿…… “鄭太太……沒有懷孕吧?”徐甜甜揉到一半,有些不確定地問。 耳廓狐,是比較稀有的品種。 她也是第一次接觸,根據對犬類的了解,她猜測它們一年也就發一到兩次情,也就是說經期頂多也只有一到兩次,每次都在發情期間。 她對它們習性不了解,萬一對方把痛經跟有寶寶的不適搞混了,那推拿起來,后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鄭闊整張臉都懵逼了下,但馬上就苦笑著搖頭,“沒有,這肯定沒有?!?/br> 徐甜甜這才放心地吁一口氣。 如果是小產之類的,她就無法解決了,必須送醫院。 “鄭夫人,我要給您推按腹部了,先幫您躺平?!?/br> 她說著,就輕柔地用左手托起了它無力耷拉在前爪上的小腦袋,右手連帶墊著的圍巾一起,將它整個軟弱的小身體換了個方向,讓它舒適地仰臥平躺在按摩床上,手指輕握著它的兩條小后腿,讓它們略微弓起地曲著。 她右手按在它毛茸茸小腹之上,腕關節略壓,手掌完全貼附它軟嫩小肚皮,緩慢地以順時針方向輕柔摩動。 一邊打圈,一邊感受它內部的臟腑器官,小心地調整掌部的氣力。 平躺在按摩床,臥在她左手之上的金毛小狐貍,長翹的飛機耳一顫,總算顫抖著睜開了眼,雖然它雙眸還有些無力,但呼吸已然平順了很多。 “老婆,你醒了?覺得怎么樣?好一點了沒有?”鄭闊原本還能在旁邊勉強鎮定看著,但夫人一睜眼,他就瞬間沖到了床邊,兩只大手合握住了它的小爪子,一個大男人差點哭出來。 “……紙、紙巾?!?/br> 床上的小狐貍急急地想要起身,但又無力地躺倒,羞地它漂亮的烏黑水眸又緊緊閉了起來。 它下腹部被揉了幾圈,就隱隱發熱,突然一陣急流洶涌,下腹疼痛的郁結就猛然一縮,瞬間松快了許多。 但下腹的血流不止,讓它羞地雙耳都熱了,緊張得翻成了垂直的飛機耳,兩條后腿屈起,就想要翻身仰臥,遮住那奔騰溢出的地方…… 徐甜甜笑著伸手按住它,“我給你拿,別動?!?/br> 她抽了幾張干凈的紙巾,就蓋在了它下半身的毛毛上,又干脆用圍巾包裹住了它的下腹部。 “除了腹痛,還有什么癥狀,后腰有酸脹不適嗎?” “嗯、嗯……”鄭夫人羞地都無法說話。 “沒關系的,大家都是女人,嗯,雌性?!毙焯鹛鹦χ矒?,“不用害羞,痛經是很多女性都有的困擾,注意保暖,經期喝點姜茶,增加運動量,可以配合推拿按xue,進行痛經不適的緩解?!?/br> “后腰酸疼,我幫你舒緩下?!?/br> 徐甜甜請鄭夫人翻個身,就用拇指按壓在了它的尾骶骨上方輕輕揉了揉,四指并攏,用中指慢慢做指壓,又虛握空拳,逐漸沿著脊柱兩旁來回滾動,松弛整個背部肌rou,減緩腰腹的酸痛感。 等到半刻鐘后,徐甜甜擦了擦手,讓鄭夫人躺著,她出去又泡了一杯熱騰騰的生姜紅茶。 “鄭老板,先讓您太太躺著休息下。等到緩過氣,就趁熱喝了,我先出去了?!?/br> 徐甜甜把空間留給客人,走到外面先收拾了下接客的大堂。 等她剛擦完財神爺金身,就聽見按摩見的動靜。 鄭闊已經扶著神色蒼白但五官秀美的老婆,走了出來。 徐甜甜仔細看了下,發現變回人身后,鄭夫人的嘴唇已經比昨晚有了些血色,臉上痛苦神色此刻也消失了,只是還有幾分疲憊。 “謝謝你,徐小姐?!编嶉熞粡垏帜槾丝潭际歉屑?,“我太太好多了,已經不疼了?!?/br> “謝謝?!编嵎蛉四樕弦卜褐t暈,輕柔地道了聲謝。 如果不是徐甜甜親眼看見她的尾巴,可能都不會相信這么一個清秀佳人竟然是個真正的狐貍精! 看起來純潔的不得了。 一個大姨媽而已,就讓她臉紅到燒起來了。 徐甜甜覺得同樣是女孩子,她自己神經就很粗大,小時候貌似有一次褲子上也沾到了血,她還堂而皇之地跟當時的班主任男老師請了個假,回家換褲子去了。 她真心……厚臉皮! “不痛就好?!彼龜[擺手,最受不了小美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