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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可以給你?!?/br>拽住他亂摸的手,拎在半空,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辦。巴基盯著林恩帶笑的眼,沉默了會兒,還是決定把它放回原來的地方:“但是,不許對準自己?!?/br>“啊,當然,我可舍不得?!?/br>明明陷在溫暖的棉被中,過去附在機械臂上的感覺也不會帶入現在的身體,可林恩就是覺得自己也被冷凍艙里的冰雪給凍傷了,連骨頭縫里往外滲著凜冽的寒氣。他抓著巴基有血有rou的那只手,像是行走在雪原中的旅人,拼命汲取著僅剩的溫度。“那你現在還要說教嗎?”仰起頭,如寶石般棕綠的眼眸被光線折射出點點璀璨的金色。林恩眨眨眼,把另一只手也環了上來,聲音里帶著慵懶的暗示:“冬天該來了吧?!?/br>他并不常這么主動,尤其是在深入了解積蓄了七十年的冬日戰士有多么可怕之后。雖然在這種事上向來有分寸的都是自己,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沒有失控的時候,比如現在,林恩就很清楚他們兩人之間根本不需要那么多該死的阻隔。“翻倍?”眉梢一挑,奉送出一枚帶著挑釁意味的眼神,而他也知道巴基受不了這個。果然,在男朋友身上作亂的手被猛地按住,腕骨攥得生疼,林恩慢慢抬起眼,目光相接,很容易就能在那雙一直被大雪覆蓋的眼眸里看到火焰燃起。“你認真的嗎?”舔了舔突然變得干澀的嘴唇,巴基低下頭,眼底陰霾依舊,卻并不狠厲,反而依稀帶了些難以言喻的溫柔。他想撲過去將這個人撕得粉碎,扯爛他臉上假得可笑的笑容,然后像野獸一樣將他的血rou吞噬殆盡,和自己融為一體。大概只有這樣,那些堆積在胸口的憤怒和恐懼才能得到緩解,也只有他們的骨骼最終鑲嵌在一起,那些有關于差點失去的絕望才不會再次來襲。但在此之前,他卻依然還有必須確認的事情。“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安慰,或者什么沒有意義的補償?!?/br>右手插。入林恩發間,拇指一點點撫摸著他緋紅的眼角。巴基這么輕輕開口,聲音沙啞,語氣近乎嘆息:“你要弄明白我現在是誰?!?/br>愣了愣,顯然是他的話戳中了心里某個無法觸碰的角落。林恩蹙起眉,皺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緊,幾乎像是打成了死結。而他只是看著他,看了很久很久,不前進也不退縮,等著那個他想要的答案。“……你就是你?!?/br>終于,那人眼底的迷茫消融殆盡,如春日般的笑意再度浮現在那片璀璨中,溫暖依舊。“而且,差點死了的那個人是我,士兵?!碧鹕碜?,輕輕在他嘴唇上點了點,林恩嘆口氣,神色近乎引誘:“現在我需要你的同情、安慰,還有……翻倍的補償?!?/br>巴基挑起了眉。下一秒,視野天旋地轉,熟悉的體溫和重量從四面八方覆蓋上來,將這個世界包裹在狹小的臂彎里,融成灰燼中燃燒的火焰。他或許該提醒他都說了些什么的。在把人整個兒按進柔軟的床墊里時,冬日戰士抽了半秒鐘的空,這么想道。雖然,結果都只會有一個。——他們一起踏入天堂,或者墜落。作者有話要說: 爬上來證明我還活著QAQ我我我我去江西去了快一個星期,沒有時間碼字,昨天才回來qwq寶寶們已經不會聽我的道歉了對不對QAQ我會努力更新還債的??!p.s.回去再等一章吧我真的沒想到能在這種地方爆字數(つД‘)第五十二章當林恩能再次體面地出現在查爾斯面前時,時間已經是第三天的午后。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以及那位像影子般藏在自己辦公室窗邊的士兵。年輕的X教授就哼了聲,臉色復雜,看起來似乎很想把鐳射眼擼了眼鏡直接摁到這對狗男男臉上。“漢克跟我說你們很喜歡我家的床,像長在了上面一樣死活都不下來?!?/br>把手里捏著的戰術刀’啪‘一聲丟上桌面,他現在的表情很明顯介于發火和好笑之間:“當時我是不信的?!?/br>“那現在你可以相信了?!?/br>窩在校長辦公室柔軟的沙發里昏昏欲睡。林恩枕著靠枕,伸展開長腿搭在另一邊的扶手上,手一揮,那把一天前還插。在冬日戰士作戰服里的小刀就主動飛了過來,被他牢牢攥在掌心,就像不久前直直飛向想推門而入把他們喊起來的野獸一樣。“漢克說他很傷心?!背旎ò宸藗€白眼,查爾斯嘆口氣:“他只是沒有敲門而已,還什么都沒有看見,就差點被你男朋友削掉了半腦袋頭發?!?/br>“我會跟他道歉的?!?/br>看了眼站在陰影里事不關己的巴基,很明顯沒有聽他們講話的意思,林恩也聳聳肩:“當然,如果他真看見了點什么,可能就不止幾根頭發的問題了?!?/br>“……”查爾斯瞪著他,而林恩也毫不示弱地回瞪了回去。兩人隔著辦公室對視了十幾秒,大概是覺得這樣實在太蠢,又幾乎同時哼了聲,錯開目光。當然,他們也誰都不會承認這其實和旁邊冬日戰士投來的陰郁眼神也有點關系。“下次記得,如果我因為什么而打斷了你們的好事,那就是真的有事?!?/br>瞥了眼面無表情的巴基,又瞥了眼有恃無恐的林恩。年輕的X教授按按額角,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養了兩個不聽話的兒子:“不要求你們趕緊完事出來,但最起碼也得把別人的話聽完,而且不要拿刀子趕人出去?!?/br>“不怪我,那時候我什么力氣都沒?!?/br>攤攤手,愉快地把所有鍋都甩給了男朋友。林恩伸出兩個手指抵在唇上,然后朝巴基的方向一揚,在滿意看到他下意識舔了舔嘴唇之后,才把舍得把注意力繼續分出來一點。“所以,到底是有什么事?”向后仰去,毫不在意露出衣領下幾乎是觸目驚心的痕跡,他慵懶瞇起眼,就像是飽食魘足后窩在沙發上打盹的貓咪。“喊你們出來帶孩子?!?/br>從抽提里拿出一疊文件甩了過去,查爾斯一臉冷漠,覺得自己可能迫切需要一副墨鏡:“福爾摩斯家要來人了?!?/br>林恩不由自主一愣。他的母親是英國人,在為了躲避九頭蛇的監控而逃亡北美之前,他們全家就居住在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