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通……而你們又沒縮小，是我的愿望完成了嗎？但理應有一個最終任務才對……”

    喬沃德：“對了，今天隊長來找我，他告訴我你們的約定。我很感激大家為我著想……也知道你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br>
    喬沃德：“不過別太辛苦了，好嗎？”

    他在被窩里拿著手機，有一句沒一句地發，就像在寫日記一樣自言自語。

    發著發著，他就困了。

    把手機往床頭柜一放，腦袋縮進了被子里。

    凌晨5點。

    在熟睡的小醫生枕邊，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所有消息后面的紅色小嘆號，都不見了。

    發送成功。

    ……

    蝙蝠洞。

    阿福一進來就聞到一股血味。

    非常重。重得像有野獸在這里撕咬過。

    忠心耿耿的老管家腳步一頓，嘆了口氣。

    他放下手里的食物托盤，轉而拿了旁邊的針線盤，走向了正在屏幕前研究什么的自家主人。

    男人沒有穿蝙蝠戰甲，只穿著黑色長褲和戰靴，赤luo的倒三角型上身血淋淋的，沒有一處完好皮rou。

    他正給自己肩上深可見骨的刀傷縫針。

    縫完了，就偏頭把線頭咬了。

    阿福：“布魯斯少爺，下次縫針叫我，好嗎？您這樣縫得亂七八糟，痊愈的速度會更慢的?！?/br>
    男人沒說話，他的心思還在企鵝人的走私jiāo易上。

    不過他倒是放開了手，讓阿福替他處理傷口。

    脫下了蝙蝠頭盔的男人，有一張極俊美的臉。

    然而這俊美卻與人間之神、或藍色大兵并不相同。

    他眉峰似刀，唇線凌厲，幽藍的眼睛深寒如冰，本該是一個英俊非凡的男人，看起來卻隱隱有股bi人的氣勢。

    布魯斯低聲自語：“我要知道企鵝人的接頭暗號?！?/br>
    如果這一次，他再能截住企鵝人，那么哥譚的第一大黑幫，就差不多可以垮了。

    阿福沒接話，只是再次嘆氣。

    他拿著針線盤，一邊擦拭對方身上的血，一邊熟練地縫合起傷口來。

    一年前少爺剛回來時，不知是怎么回事，身上所有的舊傷都不見了。

    不光是外表上的疤痕。

    連體內那些被反復折斷的骨頭、反復受損的內臟，都似乎煥然一新。

    但阿福沒高興多久。

    不到一年，少爺就又把自己折騰出了一身傷病，加起來比之前好幾年都多。

    阿福：“你為哥譚付出夠多的了，少爺——我以前是不是說過這句話？“

    布魯斯：“你說過?！?/br>
    過了半晌，他又低聲說：“不夠多。還不是全部?！?/br>
    阿福收拾針線盤的時候，看見旁邊疊著一堆文件。最上頭是一張報紙，標題是《fbi神探失蹤案——威爾·格雷姆究竟身在何方？》。

    阿福：“您還在追查漢尼拔?！?/br>
    布魯斯：“是的?！?/br>
    阿福：“這大半年來，他好像都沒什么消息了——恕我直言，您是否在追蹤過程中，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布魯斯冷笑：“我故意的?！?/br>
    阿?？粗谋砬?，再看看報紙。

    ——他似乎看見兩個大型rou食動物，正繞著領地邊緣不斷徘徊試探，等著對方露出致命破綻。

    右側的小屏幕叮叮幾聲響。

    就見一個手機屏幕一樣的東西，開始不斷往外冒消息。

    都是些不重要的叨叨咕咕。很碎，有一會兒沒一會兒的。

    布魯斯放在桌子上的手動了一下，碰得桌上的咖啡dàng了個漣漪。

    阿福：“……”

    他重新把餐盤端了過來，優雅地放置在主人手邊。

    阿福：“布魯斯少爺，您這一年持續追查漢尼拔，把皇后區劃入重點保護范圍——但您就是不打算回消息，哪怕一句話?！?/br>
    布魯斯：“不重要?！?/br>
    阿福：“……”他無話可說。

    他搖搖頭，回身往蝙蝠洞的出口走去：“我現在需要收拾一下新主人的房間了。希望小少爺會喜歡?！?/br>
    他又看了看屏幕上的消息，笑著說：“晚安，別太辛苦了，布魯斯老爺?！?/br>
    ……

    喬沃德一早爬起來開門營業，正準備打電話給市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