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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卓犖用余光看了看四周,順勢把戰圈·往河邊引,用背后挨上兩劍的代價,躍進河里,順著湍急的河流,一路向下,很快就不見了蹤影。譚五來到岸邊,皺著眉頭看了許久,然后抬手下令:“沿著河岸好好追查,絕不能有地方遺漏!”陳均坐在宮殿里,桌案上放著公文和急報,他卻沒動,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系統光板上面的信息出現了一些變化。陳均并不意外,在殺死蘇縉的時候,他就想到了,劇情一定會有很大的變化,但是出乎他預料的是,劇情進程度居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選項。殺死所有主角,取代已死亡角色。陳均猜測如果第二個選項應該還會繼續進行劇情,而選擇了第一個,那么等主角全部死亡,這個世界多半就會和上個世界一樣重新孕育。他仔細斟酌了許久,覺得劇情什么的還是算了,那種狗血路線他真心不想走,而選擇第一個,倒是很有蘇卓犖那種簡單粗暴的風格。而第二個變化就是因點,增加了整整300點,除此之外還多了一個數據。果點:100(殺死主角之一)陳均試著用使用因點的方式來加成屬性,結果讓他很是吃驚,10因點才有一個屬性點,但是1果點就是一個屬性點。著就等于平白多了一千因點,殺死主角還真是暴利??!那一瞬間陳均果斷生出了謀殺主角取得點數的想法,如果是這樣話,很顯然,他就必須選擇第一個選項。——殺死所有主角。陳均很激動的按下去之后,然后才想到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蘇卓犖好像可能大概應該也是主角吧?他現在反悔還來不來得及?看著光板下面取代劇情進程度出現的一份名單。陳均忍不住用手狠拍額頭,果然,他就知道。蘇卓犖的名字果斷是第一個,除此以外,還有一個,是連應。這兩個人也都還好說,但是蘇卓犖……他很顯然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現在想要離開這個世界,難度瞬間就上升到了一個極端,因為這并不是蘇卓犖太強難殺,而在于他自己能不能忍心下得了這個手。陳均很清楚,他不能。出了這種結果,他也沒什么心思去增加屬性點了,反正現在他的實力已經足夠應付這個世界,再加上他現在的地位,想要什么都再容易不過,譽王的軍隊已經被他打得大敗,大部分士兵都已經歸降。在這個過程中,蘇卓犖的兵馬并沒有出手,完全是一副兩不相幫的姿態,陳均并不意外,蘇卓犖可不知道現在是他取代了蘇縉,這種視而不見的態度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他這幾天倒是想找機會見一下蘇卓犖,但是事情實在太多,譽王啟王叛亂的事情還沒有完全了結,他也不好過多關注曜王,省得被人懷疑。但是現在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叛亂平復后,蘇卓犖應該就會回來,到時候他再去見他,未嘗不是一個驚喜。陳均心中稍寬,便拿起桌子上的密報,認真看了起來。未幾,陳均直接翻到最后一頁,看著上面的署名,譚五。臉色瞬間就變了,他居然忘記了這件事。譚五其實是先帝安排在蘇卓犖身邊的人,但是跟了他很多年,蘇卓犖對他的信任非常高,所以對方下手的時候,他很難去懷疑,在結合譚五遞交上來的密報。顯然是蘇縉先前安排的計劃,而他又不是真正的蘇縉,所以直到譚五把事情做完了,稟告上來之后,他才知道這個情況。埋伏失敗,已經重傷對方,但是最后讓其逃逸,并且搜尋多日無果。陳均一時之間也不知然后反應,他看了看光板,蘇卓犖的名字還在,顯然沒死,但是處境就未必會好了,而且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殺死了蘇縉,肯定會避開他的軍隊。這事情發展,簡直了,陳均甚至懷疑是不是劇情做了什么手腳,才會往如此荒謬的方向發展,這一步步,實在是算得太好,他剛剛殺死蘇縉,另外一邊譚五就開始對蘇卓犖動手。他剛剛平定叛亂,蘇卓犖就已經失蹤。這種情形,如果還說是巧合就未免太可笑了。陳均攥緊了拳頭,眉峰緊皺,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現在擔心并沒有用,還不如趕緊做出補救,多多少少也要挽回一些局面,絕不能再由著劇情這樣坑爹下去。“來人,命令譚五來見朕!”“遵命!”陳均拿起筆,其力透盡紙背。——蘇卓犖。他其實已經動心很久了,但是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在意,有多難舍。夜色很深,月光映在水面上,碎光銀波。美得格外清亮。兩岸砌得很高,和河面隔了不低的距離,這里離皇宮也很近。連應一個人單獨跑了出來,他并不想留在皇宮,譽王雖然已經死了,但是陳均顯然也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主,他要是真的留下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他殺人滅口,既然如此,還不如走為上策。索性簡單收拾了一些細軟,他準備離開京城,找個小地方隱姓埋名,這些金銀珠寶已經足夠他舒舒服服得過完下半輩子。但是他走過岸邊的時候,卻意外聽到了一些響動。連應扭頭看去,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包裹落在地上,他雙手捂住嘴巴,努力不讓自己驚叫出聲。月色皎潔,裁下無暇的光芒。而它所照耀著的岸邊,一只慘白的手深深陷進泥土里。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又晚了……第38章歸屬那很明顯是男人的手,骨節分明,上面有很多細碎的傷口,因為是在月下,皮膚的顏色白得仿佛透明。那只手動了動,慢慢得往上面攀爬,緩緩露出來的手臂上面有幾道泛白的傷口,因為被水沖刷很久,皮rou都翻了出來,在這種夜晚就顯得尤其恐怖。連應忍住心中的驚懼,往前幾步,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對方竟然同時抬起頭來,長長的黑發遮住小半張臉,漆黑的眼眸,挺直的鼻梁,唇瓣有些蒼白并且緊緊抿著,額角上有一道兩寸長的傷口,從眉峰一直隱沒到發際。盈盈月色映在他的面龐上,慘白得更白,幽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