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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想著于星北這回踢到鐵板,得罪貴人了。這位中年人本來就不喜歡表里不一的孩子,第二天見到于星北便當著其他學生的面說他粗心,把李唐鎖在了館里,還好人家的保鏢發現,他本人也表示諒解,沒鬧出事。于星北面上笑著,心里惱怒至極。第二天周日,李唐窩在家里的畫室遲遲不提去畫館的事情,謝一沒來催促,并背地里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謝斯年,彼時正在翻著書的謝大少眼里透出耐人尋味的似笑非笑,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真是孩子氣”就把事情擱下,弄得謝一滿頭霧水。大少爺居然不幫少夫人找回場子?李唐那幅水彩畫已經畫完,把油畫的顏料、畫布都擺上了坐在那兒發呆,一下子聯想到前天和謝斯年散步的場景,心底癢癢地想要他來給自己當模特。他用刮刀將乳膠刮到畫布上,上了暗的色粉,等干了再刷了一層薄薄的松節油,而后坐在畫板前拿著畫筆出神,腦中靈光閃現,手下飛快地在畫布上涂上金色的顏料。一下午過去得很快,等畫完了,畫布上赫然是一只懸空在黑暗中的金色面具,神秘詭譎,但也優雅華麗,象征著殘酷和反叛,也象征著顛覆后的新希望。李唐退后幾步欣賞著畫,狹長眼眶處仿佛從黑暗中投出一道目光,隔著一個世界同他對視著,注視著這個時空。腦海中的畫面一跳,李唐驀然回想起當初綁架他的那個面具人,就是這樣從墻后一動不動地投來視線,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一種古怪的未知與被動莫名從他心里升起,荒誕而離奇,某一瞬間抽離了他所有的思緒,空蕩蕩地站立在這個空間中,沒有姓名,沒有過去,沒有感情,那些他努力透過別人的軀體追尋的東西都是虛無的假象,冥冥之中一只巨掌支配著他的一切。咚咚兩聲不緊不慢的敲門聲傳來,李唐頓時被從荒蕪的世界里拉回到現實里,方才荒謬的想法僅是剎那的幻覺,在這一刻連蹤跡也尋不到。他揉了揉太陽xue,轉身去開門,謝斯年站在門口,穿著黑西裝,系著領帶,手里還拿著紳士的手杖。他總是一絲不茍,頭發整整齊齊,就算是在家里也和出門沒有什么區別,但凡他清醒著,李唐甚至沒見他把西裝外套脫下來過。“到餐點了?!敝x斯年的目光在他身后的方向停頓了一下。李唐把門合上,下樓去洗手吃飯,晚上臨睡前謝斯年還幫他溫了一杯牛奶,之前尷尬的氣氛終于消弭。大概他最近流年不利,倒霉事一樁接著一樁。周一放學之后,他出了校門往司機停車的方向走,因為人少,他格外中意那條路,結果又被人用迷藥迷暈了。等他幽幽地從黑暗里醒來,幾乎要習慣對方的套路,動了動身體果然四肢都被鎖住,雙手靠在頭頂,兩條腿大大叉開,且因為被蒙了眼,眼前一片漆黑。“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又綁架我?”李唐蒼白地躺在床上,慌亂地詢問。黑暗中聽到皮鞋踩在地面發出的嗒嗒腳步聲,閑庭信步般緩慢地拉長了他的恐懼,每一下都像踩在他的心臟上,輕易將他的心跳攪亂。終于,那人停在了他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我想要你?!彼粏C械的聲音像在背著臺詞,平靜得沒有一絲情緒。李唐愣住,接不下臺詞。對方卻不管他的驚詫,冰涼的手指落在他腰上,鉆進了衣衫底,曖昧地摩挲著他的腰肢,李唐“噗”一聲憋不住笑出來,一邊笑一邊抖,聲音帶著哭腔喊著:“好癢,別摸……”男人停住,李唐緩了口氣,張著紅潤的嘴唇喘氣。然而不等他緩過氣,那人將他的襯衫撩起來,從腦袋里抽出來,推到了兩條手臂上。冰涼的空氣如水般蜂擁著包裹住他,李唐冷得哆嗦,但對方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剝了他的衣服,又褪了他的褲子,連小褲子也不放過,擼到了膝蓋擼不下去便干脆任由褲子掛在那兒。男人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少年不堪凌辱努力想蜷起顫抖的身體,但不得不接受他的戲弄,臉頰漲得通紅,鼻翼翕動,嘴唇張闔像在斟酌著咒罵他的詞匯。誰能知道這副任人宰割、惹人心疼的皮囊背后,靈魂的主人伺機而動地等著咬人一口?他笑了一下,俯身捏住少年的一只手腕,李唐悶哼一聲,刀子應聲落地?;杳郧俺脵C把削鉛筆的小刀藏在了襯衫折起的袖口里,沒想到被發現了。“小心傷到手?!泵髅魇顷P懷的話語,但他的語氣著實冷淡,李唐半點兒也沒有被安慰到。男人放開他的手,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傳來,旋即僅著單薄衣裳的溫熱身體躺在他身側,還貼心地幫兩人蓋起了同一張被子。李唐緊張地調整表情,這出戲超綱了,他也很無奈啊。男人的手指太涼,還在他身上躥個不停,李唐一個勁哆嗦,生怕破壞氣氛。大概是他抖索得太可憐,那人終于不用手撫摸他的身體,而是翻身覆蓋在他身上,兩具溫熱的身體相接觸,兩人齊齊發出一聲悶哼,一個是暖和得舒服的,一個是被壓得喘不過氣哼唧的。身上的人用身體包裹住他便不動了,腦袋靠在他頸側,帶著隱約清冷藥香的發拂在他臉上,冰冷的面具貼在他肩膀和脖頸之間。再次聞到他身上的藥味,李唐忍住嘆氣的沖動。唉,這家伙要裝綁匪好歹把身上的藥味去一去吧。李唐cao心地想幫他洗個澡,再像當初教導蘇澈一樣,好好教導身上的人戲要演深,才能演真。過了會兒,謝斯年竟然解開了他雙腳的鏈子,而后大約是嫌面具礙事,李唐感覺到冷硬的冰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涼的光滑皮膚貼在了他的臉頰、耳側。接著,一雙腳在被窩里動了動,貼著他的腳丫子取暖。腳上傳來熟悉的腳感,李唐呆住,條件反射地就要爬起來,卻被對方抱緊在懷里,一聲未吭地咬住了他的耳垂。他悶哼一聲,但心里全無惱意,而是驚喜地忍不住用自己的腳丫子蹭了蹭對方的腳丫子,像要用腳臨摹對方雙足的形狀。真、真的是他?蘇蘇蘇蘇澈?李唐心臟跳得歡實,就差抱住對方滾上兩圈。蘇澈的確是這個身高體型,都怪謝斯年戴著面具,他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懷中少年用腳丫子磨蹭著他,謝斯年被撩撥得哼出聲,大兄弟也亢奮地爬起來,槍口直頂李唐的腿。李唐感受到大腿上的利器,終于老實了,腦子里聯想到上一世界里胡作非為的畫面,蘇澈這只小妖精帶感得不行,迫不得已禁欲這么久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地發熱,自己的二兄弟也跟著遇熱膨脹,最后脫離了他的意志硬挺挺地戳住了謝斯年的腰。黑暗之中,謝斯年僵硬了一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