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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端的人停頓住,蘇理以為被他喝住,譏笑道:“學校也會考慮到你家的家庭狀況,你盡管過來,一點小錢總不會賠不起?再說錢的問題是小事,何歡的品德實在有問題,做錯事還不肯道歉,你這個做家長的也有責任,希望你能盡快過來好好教導他,不然少不了處分?!?/br>那人似乎身體不好,隔著手機咳嗽幾聲,話也沒說就掛了他的電話。蘇理被掛了電話,愣了下,轉頭對李唐不怒反笑:“呵,你家也就這點教養了?!?/br>李唐垂著腦袋。蘇理重撥回去,電話沒人接,他正要發脾氣,突然有人敲了敲門,抬頭只見老校長滿頭是汗地陪著一名俊逸不凡的青年站在門邊,身后跟著一個黑衣保鏢。第32章美少年與野獸·12(修)蘇理看到來人,愣了一下,上前一步問:“校長。請問這是……”校長瞪了他一眼:“小蘇,事情沒弄清楚你怎么就請家長?舊樓的墻本來就打算好請人來畫,學生有才華,更能施展咱們學校辦學有方,還好是誤會,解釋清楚就好?!?/br>家長?蘇理抬頭看了下眼前連岳父都要賠笑臉的氣度不凡的青年和象征著身份不一般的保鏢,頓時惱怒兼心虛,強笑著說:“這位先生……抱歉抱歉,有學生來舉報,我也不能不處理,本來就沒什么事情,只是想請你們來商量一下……”謝斯斐給了他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商量就算了,我們愿意花錢把學校那面墻刷白,你們畫不畫,想畫什么,作為家長都不會干涉。我這樣通情達理,蘇老師應該不會再認為家教不嚴了吧?”蘇理眼神一暗,強忍發怒的沖動,勉強笑了笑。“歡歡,”謝斯斐變臉似的向李唐笑著招手,“過來?!?/br>李唐走到他身邊,情緒低落地垂著頭。謝斯斐拉住他的手腕,轉頭對校長道:“貴校的教師素質堪憂啊,賈校長要是愿意,我們謝家可以幫忙尋找一批高質量的老師來彌補學校的缺憾。剛剛過來見學校教室的設備實在陳舊,也該早點更新了?!?/br>校長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唉,我們早就想為學生們更新設備引進師資了,但您也知道我們學?!恢迸幌沦Y金,那我就先謝過您的慷慨解囊了?!?/br>謝斯斐含笑點頭:“不用客氣,謝家向來重視教育投資。國家的未來還要靠下一代的人才來建設,商人對此義不容辭?!?/br>兩只狐貍談笑風生,全然不顧一旁在幾句話間就被炒魷魚的蘇理。等送走了人,賈校長轉頭看著面色蒼白的蘇理,失望加生氣地嘆了一口氣:“學校你是不能再呆了,我早前就聽說你對學生有些苛刻,但心里還是對你懷有改好的希望。小蘇啊,你太讓我失望了?!?/br>蘇理嘴唇抖了抖,目光陰鷙地看著他:“爸,如果你真為我好,就不會讓我當個窮教師。你的路子那么多,學校的職位哪個不能找,偏讓我教書,還不是班主任?!?/br>賈校長一口氣提不起來,更加失望:“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沒想到我對你的恩惠反而讓你反感。那些職位你沒有資歷,坐上了少不了被人使絆子。本想讓你多歷練幾年,將來獨當一面……算了,我老了,難免識人不清。我女兒非要嫁你,希望你能善待她。以后你的事我不多管,你想怎樣怎樣?!?/br>是他的錯,蘇理不適合也不配當個老師,之前留著他等他悔改,卻忘了對學生而言是誤人子弟。人做了好事還念念不忘無異于悲劇,絮絮叨叨褒揚自己的功勞只會叫人心中厭煩反生惡意??上зZ校長以為善意能叫女婿收斂感恩,而不知在對方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恨他不夠盡心盡力。只有小孩才談感情分對錯,成人間的關系往往帶上了復雜的利益關系,沾得上好處笑臉相迎,沾不上好處有時要將你當仇人來恨。生活是一筆爛賬,越是長大,越是窺見其中的錯綜復雜。謝斯斐是接到兄長的電話趕來的,剛好他在附近的一家分公司查看,得知了詳情便聯系學校的校長,前來解救大嫂。這等表現大哥關心備至的事情,他當然不會搶了功勞,特意在李唐這里賣了個巧。李唐興致不高,但依然感念謝斯年的關懷,說的最多的就是“謝謝”。謝斯斐敏銳察覺他因為這事情受了影響,卻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便拍了拍他的肩送他回教室。劉亭佑因為他長時間沒回來,焦急地坐不住不停往窗外扭頭看,終于看到他的身影,以及一個青年和黑衣男人陪在身側,詫異了一下,立刻擔心起他得罪了人。還好青年的態度溫和,看著對方時還在微笑,劉亭佑才把憂慮吃回肚子里。李唐回到座位,劉亭佑偷偷湊過來問:“蘇理那只老鼠精找你做什么?”李唐黑沉沉的眼珠子一轉,盯住他:“我們畫畫的事被舉報了?!?/br>劉亭佑愣了,低聲罵娘,說:“要讓我知道是誰,看我不揍死丫的。蘇理又逮住你不放,那個慫貨怎么不把我一起叫過去?”李唐腹誹,以后恐怕誰都沒法叫了。“何歡,你還好吧?”“嗯?!崩钐剖?,“可是我擔心我們的畫要被抹了。其實也是我們違反紀律在先……”本就是他做錯了,麻煩了謝家的人,他不好意思提請求。劉亭佑遺憾道:“唉,咱倆的第一個孩子保不住了……”作品就像他們的孩子,好不容易殫精竭慮生出來了,卻不得不看著別人親手弄死他們的小孩。李唐也苦著臉。晚上回家,謝斯年讓人備了一桌的好菜給他壓驚,飯后李唐牽著饅頭正打算出門遛狗,猶豫詢問謝斯年要不要一起。本要上樓的謝家大少滯了滯,頷首取過手杖。附近沒有其他的房子,不遠處有個幽靜的湖泊,岸邊一片密密的樹林,風吹過嘩啦啦作響。傍晚的天空潑灑了晚霞,余暉和清風一同入懷,閑逸的溫暖。李唐怕饅頭沒有輕重撞到謝斯年,牢牢地牽住它,不讓它亂跑。他看著天空,半瞇著眼同謝斯年說:“大自然是鬼斧神工的畫匠?!?/br>謝斯年凝視著他,少年半仰著,清秀的臉龐和纖細的脖頸浸潤在夕陽的光芒中,身后的風景都化作背景,唯有他的身影在畫中凝聚了所有的光,吸引著欣賞這副無心巨作的觀賞者。“你喜歡什么畫派?”李唐倏然側首問。謝斯年望著他沒有移開目光:“作品不拘于流派,印象派的光影色彩細膩,野獸派直接而奔放,表現主義直視人心,超現實荒誕而真實……但要說最喜歡的,還是抽象派?!?/br>李唐看著他,露出笑容說:“我以為你是極簡主義的,用簡單線條圖形就能構筑一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