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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是惡作劇,那么警方晚一天抓到他,就會有一個人被他殺死。當然,這種事是無論如何都不允許發生的!即便是惡作劇。他不管已經喝得爛醉的陸遠山在家里和顧邵風做什么事情,急急地讓他到現場來配合破案。電話里的陸遠山本來十分不耐煩,想說自己太累,沒力氣出門了,可聽到杜非凡說了紙條上的內容,忽然又來了興趣,說自己馬上就去。這讓杜非凡心里得意:“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對這么有趣的事情無動于衷的?!笨次叶嗔私饽阊??咦,我了解他干嘛!杜非凡馬上否定掉了剛才的想法。要知道近幾年西城市的許多案子都靠他幫忙破解的,杜非凡心里明白,陸遠山幫助警方破案有他自己的目的,他希望能夠借助查案的機會調查十年前父母被害的真相,他本人是沒有權限去當年的卷宗的,杜非凡也無法幫他,他身為人民警察,不能以權謀私,若非上級需要重查舊案,那些卷宗就決不能輕易示人。更何況,十年前市政府爆炸案被列入了國家高級機密,由最高級別的警員負責處理。一身酒氣的陸遠山穿了一套衣服就出門了,他看了一眼已經呼呼大睡的顧邵風,沒由來的露出了一絲微笑,想著大半夜要去破案,一股疲倦感油然而生,這個該死的杜非凡,就不能有點出息自己破案嗎?整天帶著總裁跑案發現場,也不怕人說你喜歡男人,讓你一輩子找不到對象。當然,這不是我們陸總的內心獨白,這不過是許多看在眼里的吃瓜群眾們的心聲。與此同時,在圣路希斯大學的男生宿舍里,楊樹林正在廁所里吐得正歡。趙尹請他喝了一晚上的酒,也聊了一晚上的數學,楊樹林真是有苦說不出,他終于知道為什么趙尹那么優秀的男人找不到女朋友的原因了,一開始你可能因為他的談吐和相貌以及學歷和工作愛上他,可當你跟他相處一段時間后,你發現他的生活全部都是圍繞著數學在運轉,你出個門,他會問你一道數學題,打電話時,他會興奮地向你介紹某個數學家的某個猜想是錯誤的,好不容易你們看了一場電影,只要稍微出現一點數字,他就開始扯出一大堆你聽不懂的專業術語,哎,不舉例了,心好累(作者回頭看了一眼數學系的舍友,一把辛酸淚落在鍵盤上)。最要命的是,他們不同于其他人那樣猜拳搖色子輸的喝酒,他們做題,誰做不出誰就喝!趙尹為了表示公平,說他出的題目都是大學的內容,只要楊樹林寫出答案就算自己輸,而楊樹林出的題目,他如果十秒鐘內沒有解答,就算楊樹林贏。結果一晚上下來,楊樹林只贏了一局。趙尹給了他一道特別拿手的計算題:算出π的數值。由于前面喝了許多酒,此時又是自己擅長的題目,楊樹林說什么也要扳回一局,于是他撲在桌子上開始了演算。算出來已經是十分鐘后的事情,期間有幾名趙尹的學生來向他打招呼,借著問數學題的理由多看了他幾眼,心里想著教授真帥,完全沒有去聽趙尹對題目的分析和解答。好不容易舒服一些了,他聽到了警笛聲。好像還是往學校方向傳來的:“這么晚了,警察來干嘛?”同宿舍經常熬夜的呆瓜男手機屏幕亮著的強光正損壞著他的眼睛,但也因為手機里的信息,他知道了警察又來學校的原因。“又死人了?!逼渌€沒睡的舍友也是感慨:“這學校怕是被誰詛咒了吧?”說到詛咒,楊樹林頓時清醒了不少,他不由得想起上個月收到的那兩條同一個號碼發出的信息——“下一個就是你”。收到短信至今已有一周時間,自己并沒有發生什么重大的事情,反倒是學校最近事挺多,死的人多了,學校的紀律也越來越嚴格,晚上必須回宿舍,不得在外過夜,過夜的一定要有家長的親口承諾,這使得這幾天學校周邊的旅店生意極為蕭條。“他會不會在那里呢?”楊樹林說的“他”當然是陸遠山啦。這個可憐的小受如今已滿腦子都是總裁大人的身影,稍稍有些聯系的事情,他立刻就能想到陸遠山身上。欸?楊樹林真的是小受體質?他自己應該還不知道吧?作者你別劇透。好,我閉嘴。作者閉嘴的時候,手指頭動得飛快,他將鏡頭一切,切到了匆匆趕來的陸遠山臉上,還帶了特寫。這真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蛋,一點痕跡都沒有落下,高挺的鼻子上一雙十分疲倦的眼睛正盯著地上的尸體看,由于快要接近午夜,學校又下了規定,整個圣路希斯大學除了杜非凡帶來的警察,就只有一旁滿臉冷汗的校長諸位了。死者的臉上并沒有任何線索,她仿佛死得很迅速,甚至一點恐懼或是痛苦的表情都沒有,她更像是睡著了,致命傷是她頭部,整個后腦勺都被打得粉碎,腦漿流了一地,更惡心的是她的眼珠被人挖了出來,不知去向。女法醫指了指死者的嘴部:“她雖然一點表情都沒有,但是嘴巴好像比普通時要稍微鼓一點?!?/br>“那你快點打開看看是什么原因?!?/br>眼前忽然出現了“前方高能預警”六個紅色字樣,緊接著“我好慌”的字也飄過,一大串要求“彈幕護體”的人,用手捂著眼睛想看又不敢看,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小可愛嘴里一直念著幾個詞語“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倡導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只見女法醫輕輕點點頭,讓人拿了工具,撬開了死者的嘴。“臥槽!”杜非凡嚇得直接往后跳,陸遠山也不得不捂著鼻子怕自己體內的酒精作用讓他吐出來,女法醫倒是顯得鎮定,將死者的嘴全部打開,兩顆像是玻璃珠子的東西滾了出來,同時一股惡臭味迅速擴散,陸遠山實在忍不住了,別過臉去不想再看,他身為西城市首富,是不該在眾人面前做嘔吐狀的。“看來眼球找到了?!?/br>這時,陸遠山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陳老實被人毆打致死,蔡柳是淹死的,現在的這名死者是被挖了眼珠,如果還有下一個受害者,會不會就是削鼻切耳?他不自覺地將三起案子聯系起來,卻又處處不合理。如果兇手是想按照十八層地獄的懲罰模式殺人,那么陳老實的死,就算不得其中之一。他突然問正在看尸體的法醫:“陳老實的尸體是不是被人拔掉了舌頭?”女法醫搖頭:“沒有,除了毆打致死的區域,尸體的其他地方并未損壞?!?/br>他又問:“蔡柳的手指頭可都完好?”“都好?!?/br>難道他的猜想不對,兇手并不是按照十八層地獄的懲罰模式殺人?那么他為什么要挖掉這名死者的眼珠呢?僅僅是為了惡心的趣味?酒精的作用使得陸遠山根本集中不了思維,他讓杜非凡派人送他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來幫他分析,杜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