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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顧行止,意識到顧行止這句好看說的是自己,不由得羞紅了臉頰。 姬欣月在婚禮結束當晚就回了隱山,幾天后隱山還要擺幾桌宴席,不請外人,就是想讓新姑爺過來認認門,上山幾個管事的老爺子因此叫她回去幫忙。 可早上起床后她就基本沒能插手什么事,反而被老太太們圍著,你一言我一語,吵得頭痛欲裂。 姬欣月這才知道,溫七出嫁的事情把她們刺激到了,因為從小在隱山長大的溫七居然不是從隱山出嫁的??赡怯帜茉趺崔k呢,嫁都嫁了,總不能再抬一回,就算再抬一回,也還是不能從隱山抬出去。 所以他們就把注意打到了姬欣月的頭上,姬欣月從來不會被催婚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她麻木地聽著老太太們各種勸嫁甚至要給她相看人家的話語,打定主意等吃了酒席就走,隱山她是沒法待了。 同樣一大早就被吵嚷的還有夏束。 他才起床,就被鄒管事叫著換新衣服,夏束看著那一件喜慶十足的紅衣,慢慢往后挪了幾步。 鄒管事則跟著往前走了幾步。 步步緊逼。 最后夏束拔腿就跑,鄒管事就在后頭追著,讓夏束把舊衣服換了,頭發也重新梳一梳,扎小辮子可以,但頭上的鈴鐺和金屬扣得換了,銀色不好看,銅的顯舊,金色和發色撞了,但是沒關系,他準備了白玉雕刻的,包管好看。 “阿甲!”夏束一邊跑,一邊求救。 天快亮才睡的溫七被院外的動靜吵醒,卻只是睜開了眼,后又因眼睛酸澀閉上了。 君晨把她往懷里抱了抱,睡前被抱去清洗過的身體十分干爽,緊貼的觸感也很舒服,可溫七卻只想把抱著自己的這頭牲口踹下床去。 然而她昨天夜里都沒能做到,就更別說現在了。 她現在不僅困,還渾身酸痛,眼睛哭腫了不說,嗓子也啞了,累得能睡上三天三夜。 入宮謝恩? 遲點再說吧。 屋里的窗戶微微開著,屋外的梅花雖已凋謝,但早有王府的下人在天寒時摘下了不少梅花做成花干,并將花干放置到了屋內,讓淡淡的冷香彌漫在空氣中。 溫七的呼吸慢慢平緩,再度陷入了甜美的黑夢鄉。 【正文完結】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了?。。ㄋ缓鸱瓭L) 接下來是番外,一天一更。 目前確定要寫的番外分別是—— ———— 最后再給我的下一篇文打個廣告: 文案懶得貼了,上上一章有(喂?。?,也免得你們翻頁麻煩。 第79章 番外一 姬欣月12歲就開始獨自一人出門游醫。 她的武功在同門之中算是最差的,但是在這個江湖之上,多少也能夠上中上游,主要還是功法好。 師父在她出門前特地提醒過,救人雖是好事,但也需保護好自己。 她自覺有好好聽進去,可看到受傷的病重的,還是忍不住第一時間出手救人。 可能是因為這世上終究是好人多,在被各路人士護佑之前,她都沒因為救人遇到過什么壞人。 不對,有一個,只是那人不曾對她做過什么壞事罷了。 那個人最初并沒有告訴她自己叫什么名字,只因為身中劇毒,解毒需要時間慢慢來,于是他便跟著姬欣月走了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里,姬欣月白日游醫救人,晚上給他施針用藥。 作為報答,那個身無分文只有劇毒的少年會聽她的,去各種懸崖峭壁深林毒沼之中給她采集各種她需要的草藥。 日子過得還算融洽。 唯獨沒有名字,叫起來有些不太方便,姬欣月的家教也不許她對著一個人喊“喂”。 那人看出了姬欣月無言的糾結,便笑著說:“你給我取個名字吧?” 姬欣月默了許久,最后從一堆炮制過的草藥里,拿出了一塊白術,說:“白術?!?/br> 那人啞然,沒想到姬欣月竟然會這般草率。 稱呼定下后,一切都沒發生什么變化,只是姬欣月會用“白術”來喚他了而已。 待到劇毒散盡,姬欣月又開了調養的方子給他,叮囑他按時服用。 白術看著方子,不知為何有些煩躁:“那我走了?” 彼時姬欣月早已習慣了每一個病人各種意義上的離開,所以她還是和平時一樣,放下手中的事,平平淡淡地說了句:“慢走?!?/br> 白術笑了笑,然后便走了。 姬欣月又拿起了筆,只是許久之后,她有些渴了,習以為常地喚了一聲:“白術?!?/br> 等話音出口,她才想起來,白術已經走了。 于是她便起身,自己去煮了水來泡茶。 相處太久突然離開,果然還是有些不習慣,姬欣月想。 之后慢慢的,姬欣月也就習慣了。 幾年后,姬欣月因為救了某個門派的掌門,獲得了第一批跟隨保護的人,雖然該門派只會定時叫兩人來輪換,但對姬欣月來說已經足夠用了。 而且也因為這個門派的舉動,點醒了曾經被姬欣月救過的那些人,過多的錢財姬大夫收不下,那他們可以提供人保護手無縛雞之力的姬大夫??! 姬欣月也不知道為什么別人會覺得她手無縛雞之力,但將錯就錯,她也樂得有人鞍前馬后,這樣她就能有更多的時間,治病救人了。 第二年,姬欣月救了被仇人暗中報復,正一個接一個死去的凜崖山莊的人,這全家老小竟都喝下了被投毒的泉水,她廢了好大的力氣和不少時間,才把這些人身上的毒都給解了。 而她也因此,名聲更甚。 除了治病救人,她也曾被卷入過奇奇怪怪的案件之中,因她是大夫,所以總有人覺得她會驗尸,雖然她真的會。 她不僅喜歡救治病人傷患,她還喜歡觀察死人,了解他們為何而死,若是還活著,她改用何等辦法救治,若是得了會傳染的疾病,她又該如何處理這些尸體。 因為驗尸手段不同尋常仵作,她經常把自己弄得血淋淋的。 她也曾因此多了些邪名,直到悠然寺被污蔑一案,她隔著一層白布在所有人的面前驗尸,給出了足夠的證據,又有當地仵作再三驗證她的結論,終于為悠然寺洗脫了冤屈。 她一直以為這是因為她做了好事,旁人才理解了她,可是后來那個藏在人群中看著她的故人告訴她。 那些人不再因此指責她對待死者不敬,不是因為她驗尸的舉動帶來了好的結果,而是因為,她在白布后一邊驗尸一邊說話的模樣太過神圣了,不像是在褻瀆尸體,更像是在與已經死去的人交談說話,令人心生敬畏。 姬欣月這才想起,自己確實有一邊驗尸一邊與尸體說話的習慣。 只因最初學這些的時候膽子還不夠大,說說話能緩解些恐懼。 那位故人自然就是白術了,聽說他這幾年都有遇到她,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肯出來與她打聲招呼。 一直躲著姬欣月的白術能有機會把這件事告訴她,也是